「怎麼是你?」楊姿千皺了皺眉頭,抬頭循身看去,一看到是楚樂宇,臉上明顯地一怔。
「千千,這世界真是小啊!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相識便是緣分,走吧!一起喝一杯。」楚樂宇笑眯眯地看著楊姿千。
「不好意思楚副總,我有朋友在。」畢竟楚樂宇今天幫過她,楊姿千雖然不喜歡楚樂宇,但是最起碼的面子還得要給。
楚樂宇真是沒想到,出來喝酒便能踫到楊姿千,一想到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也幸虧那個叫程嘉的女人心理素質好,要是一般的人早就一頭撞死了。
听听她剛才說的,什麼抱你了?模你了?親你了?上你了?唉,真是一點情面也不給人留。嘖嘖,誰要是惹到這個小妞,算是倒了大霉了。
「楚樂宇,你怎麼停下了?」暮旭揚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剛剛接了一個電話,沒听到楊姿千的聲音,看到楚樂宇停止不前,微微皺了皺眉頭,以為楚樂宇看上哪個女人,一走近在看到是楊姿千時,臉上明顯一愣,隨後冰冷的臉上毫不掩飾現出一絲嫌惡。
真是陰魂不散,這個女人果真是在哪里都能踫見!
「旭揚,踫到熟人了,你也認識的,楊姿千,你的秘書,明天你們兩個就要朝夕相處了,你不該請她喝上一杯慶祝一下嗎?」楚樂宇唯恐天下不亂,一臉壞笑地看向暮旭揚。
暮旭揚冷哼一聲,看也不看一眼楊姿千,冷著臉一臉寒意地徑直離開。
這種粗俗沒教養出口成髒的女人,他寧願從未見過她。
喝酒?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了。
楊姿千沒有忽略掉暮旭揚臉上的嫌惡,她一頭霧水,她確定自己沒有得罪過暮旭揚,只是為何暮旭揚為何看她的表情就像看一只蟑螂那樣惡心?
她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他了?楊姿千百思不得其解,她疑惑地對楚樂宇說道︰「他是內分泌失調還是更年期到了?怎麼一見到我就擺著一張大便臉?」
內分泌失調?更年期?楚樂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幸虧暮旭揚走遠了,要是這話被他听到不知道又會氣成什麼樣?
「千千,這話也只能在我面前偷偷說一下啊!」楚樂宇忍著笑意向楊姿千悄悄說道。
「切!」楊姿千不屑地冷哼一聲。
「千千,他是誰?男朋友嗎?」朵玲一直很好奇地看著楚樂宇,千千從未有過男性的朋友,看他與千千這麼熟,她在心里猜測,這個男人該不會是千千新交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他?」楊姿千夸張地指了指楚樂宇,「玲玲,像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人,我可是無福享受,假如他真是我的男朋友,我這一輩子就與小三扛上了,長期奮斗在搶男人的戰斗中,努力地為計劃生育部門做貢獻。」
楊姿千在說到小三的兩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並恨恨地剜了一眼程嘉。
如果不是她春心蕩漾,紅杏要出牆,陳塵與朵玲又怎麼會鬧到要離婚的地步?一切全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程嘉自知理虧,不敢看向楊姿千,深深地把頭垂在胸前。
「千千,沒你說得那麼夸張吧?本人是長得帥了一點,喜歡的人多了一點,你放心,假如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對你。哎,對了這怎麼又與計劃生育部門扯上關系了?」楚樂宇故意裝出傷心難過的樣子,同時對楊姿千的話又感到不解。
「你隨意播種,難保不會有人借子逼宮,為了保住我正室的地位,我只能做一個劊子手讓她們胎死月復中,這樣一來,無形中便為計劃生育部門做了貢獻,減少了人口的出生。」楊姿千振振有詞地說道。
楚樂宇臉上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一陣無語,這個楊姿千還能再天馬行空一點麼?
朵玲突然間「撲哧」一聲笑了,千千說得沒錯,像楚樂宇這種有錢長得又帥的男人的確是會有很多女人喜歡,誰要是嫁給這種花心大蘿卜算是倒了大霉了。
楚樂宇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一本正經地向朵玲說道︰「這位美女,你千萬不要听她胡說,我可是非常專一的男人,絕對會抵得住任何的誘惑。」
「是,是,我覺得你也是非常專一的男人。」朵玲笑著點頭稱是。
「拉倒吧!誰不知道你楚大少可是麗市赫赫有名的花心大少,陪你睡過覺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你還專一?騙騙三歲小孩還不錯。」楊姿千嗤鼻,眼里一片嘲諷。
她寧願相信這個世上有鬼,也不會相信楚樂宇的那張嘴。
「玲玲,千千是對我有偏見,你不會也是這樣認為吧?」楚樂宇覺得自己跟楊姿千斗嘴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他轉而把目光投在朵玲的臉上。
「這個?我?」朵玲的臉上有些為難,看看楊姿千再看看楚樂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喂,玲玲是你叫的嗎?我警告你啊!玲玲可是好人家的女兒,我絕對不允許你打她的主意,來來來,我幫你引薦一下對面這位美女,程嘉,她現在正處于春心寂寞之中,正需要男人的安慰,我們把時間留給你們兩個人,你們自行展。」楊姿千說完不去看程嘉飽受屈辱的臉,拉起朵玲便徑直離開。
楚樂宇目瞪口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個女人當他是垃圾桶嗎?什麼貨色都扔給他?他很挑的好不好?
楚樂宇心中無端地生出一口悶氣來,與楊姿千這個女人在一起,他早晚會氣出毛病來。楚樂宇搖搖頭看也不看程嘉一眼便向早已經訂好的房間走去,他決定,為了避免被楊姿千氣死,以後一定要遠離楊姿千。
剛剛還熱鬧的場面頓時只剩下程嘉一個人了,程嘉忍不住淚流滿面。
是,她是與陳塵搞了曖昧,聊得火熱,但是他們什麼也沒有做,憑什麼她就要受到這麼多的羞辱?
一想到剛剛楊姿千那說話的態度,她程嘉好像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是個男人都可以上她,她什麼時候落到這種地步了?
程嘉忍不住趴在桌上子痛哭,同時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恨意。
楊姿千,朵玲,你們不但隨意地污辱我,還污辱李陽南,既然你們無情別怪我無義,你們不是一口咬定我與陳塵有關系嗎?好,好,那我就隨了你們的願。
程嘉恨恨地擦干了眼淚,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喂,是陳塵嗎?我是程嘉,你現在有空嗎?可以來陪陪我嗎?」程嘉對著電話哽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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