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剩女的婚姻買賣 第54章 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談談

作者 ︰ 花前月下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找回了點兒自己已經疼得出殼了的靈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六點一刻,她的先生林全剛快回來了,掙扎著下了床,她來到廚房,為他準備晚飯。

「今天下雨,你怎麼不告訴我,你看,我都被淋成落湯雞了。」這是林全剛進屋的第一句話。

「我也淋了雨。」譚無欣淡淡地應著,將兩碗清粥和一盤蒜茸炒蓋菜端上了桌。

「怎麼又是粥,還沒放皮蛋,而且連盤肉菜都沒有,這我能吃得飽嗎?營養能夠嗎?」林全剛帶著些怒氣道。

「對不起,我剛做完手術,很疼,所以沒來得及做。」譚無欣的臉色很難看,林全剛很自私,這是她已經在兩年的夫妻共同的生活中體察到了,只是最近他自己做老板單干之後,越發地凸顯。

「孩子打掉了?」林全剛淡淡地問道,見譚無欣點頭,他又接著問道,「醫生說了什麼沒有。」

「醫生說,女人禁不起流產的折騰,我已經是第三次了,恐怕再做一次,以後想要孩子都要不成了。」譚無欣的眼眶濕潤了,她想要孩子,一直都想要一個,可是林全剛不同意。

「要不成更好,反正是個累贅!」林全剛輕描淡寫地應道。

譚無欣緩緩地放下碗,這不是林全剛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他一直在勸她去醫院上環,但她總還有個萬一林全剛會改主意的期盼,所以堅持著沒去。對于他的這類話,她本已經修煉得有些充耳不聞了;只是剛剛作完手術,以此刻受過傷害的脆弱心靈來听,刺耳的程度不是一般的

「不想要孩子的年輕人多了去了,這是時尚,懂不懂!「林全剛放下了碗,接著道,」這個芥菜一點兒油水都沒有,咱們到外面吃一點兒吧!「

「我沒胃口,你自己去吧!」譚無欣淡淡地應著。

「那我給你帶一點兒回來吧!」林全剛的人已經出了門。

「不用!」說完這兩個字,譚無欣的淚水撲簌簌地灑落了下來,委屈,她真地委屈

又自己獨坐了一會兒,她將碗筷用熱水洗干淨。合衣坐在床上。她听老人們說過,剛作過流產手術的人不能太難過,否則影響恢復,那麼當然現在也就不能任自己的情緒被林全剛給的不快控制。可是她也必須想清楚一件事——林全剛還是不是個值得她愛的男人。

情不自禁地,思緒將她帶領回剛剛在公司里結識林全剛的時候。

那時,她剛從廣州外語學院的英文系畢業,在經營部擔任翻譯,原本她的工作和林全剛的計算機專業絕無接觸機會,誰知那一天林全剛主動來找她。

「小夏,幫我個忙好嗎?」

「什麼忙?」譚無欣微笑著問。

「幫我翻譯一下這三本英文的技術資料。」林全剛的目光中透露出了十分的焦急。

「劉工可是清華畢業的大才子,英文過了六級的,不至于找我這個小小的翻譯吧!」譚無欣又笑了。

「我最近比較忙,這個資料的數量一共有六本,只好請你幫翻譯一半兒?翻完了我請客。」林全剛一臉的誠懇。

他的理由很充分,臉色很誠懇,所以譚無欣當然立刻答應了,並且保證兩天內把它翻譯完。

接下來的翻譯對于譚無欣來說既輕松也不容易,英語是她的專業,她自信雖然自己不是權威,但是翻譯還是難不倒她的;可是這個資料的內容並不少,相當于一本半的言情小說的量,而且譚無欣還希望給林全剛一個漂亮的翻譯稿,也就是地道的中文譯稿,當然難度也就大一些,為了及時完成,她整整一個晚上都沒睡覺,第二天又干了一個上午,終于,提前了不止六個小時,中午就將在計算機上打出來的整整齊齊的翻譯稿交在了林全剛的手里。

「這麼快!小夏,你真棒!」林全剛驚訝地贊嘆道,「我剛譯出半本來!」

「把剩下的給我吧!再給我一天的時間就行了!」譚無欣主動請纓。

「你都有黑眼圈兒了,是不是熬夜趕出來的,別把你累壞了!」林全剛的關切之色溢于言表。

「沒事兒!我的身體棒得很!」這話不假,她是個孤兒,從小習慣了干活,身體早在在經常的勞動中得到了很好的鍛煉。「而且很多新單詞我已經都記住了,速度應該比你快一點兒。」

「那好吧!辛苦你了!我明天晚上在馨新園酒樓請你。「林全剛將余下的三本資料遞給譚無欣,並指給她看自己翻譯到哪兒了。

「不用那麼高的檔次,大排擋就行!我請你!我還想向你請教一下計算機的殺毒問題呢!「譚無欣欣然出門。又是一夜的不眠,第二天下午三點半,譚無欣又一次提前向林全剛交稿。林全剛沒有食言,執意在下班的時候,將她約到了馨新酒樓。那一天的晚上譚無欣大飽了口福和眼福。口福是不用說的,他們就在深圳工作,深圳的美食與北京的餐館提供的相比,個個都是精品。眼福則因為︰林全剛是他們所在的公司里最英俊帥氣的小伙子,一米七五的個頭,修長的身材、絕對有稜有角的五官。那是譚無欣平日里很喜歡看,卻又因為羞澀不敢多看的。她怕林全剛會發現她心底里深藏的情感,她總是認為自己是平凡的,文憑和才能也是平凡的,當然就沒有得到既英俊帥氣又才華的林全剛的愛情的奢望,然而,能夠近距離地認真看看他總是個開心的事。

這天夜里,因為疲勞,譚無欣睡得很早,夢里竟然有他的影子。從這天起,譚無欣察覺到自己開始了一種期待,至于期待的內容——她自己想起來都會臉紅,當然是林全剛的愛情,每當這個念頭很清晰地閃現在自己腦子里的時候,她會批駁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並警告自己,她只是一個非常平凡的生命,只可能擁有一份平平淡淡的愛情和婚姻,盡快地忘記所有的痴心妄想。

繁忙的工作總是讓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地春節到了,在單位的新年聯歡會上,她坐得距離林全剛比較遠的一個小桌子邊。邊看著節目一個個地上演,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總是瞟向坐在另一桌邊兒的林全剛,據同事講,春節的車票很緊張,他打算休年休假的時候再回鄉;而讓她抑制不住心跳的是,林全剛也經常會將目光看向她這邊兒。「他在看我嗎?」譚無欣默默地問著自己,掃視一下四周,她並沒有看見周圍坐著同年齡女同事。「不可能的,他怎麼會注意我呢!」她一邊兒打消著心里已經象柳芽一樣冒出來的希冀,一邊兒在心里對自己說,「人家偶爾看一眼這里而已!」

就這樣挨到節目結束,嬌媚的主持人小姐宣布大家可以自由結伴跳舞,譚無欣暗暗嘆了口氣,她並沒有男朋友,當然也就沒有舞伴兒,看來是回宿舍的時候了。這樣想著,她起身離了座,向舞廳的門口走去。

「小夏,你等一下。」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性的聲音,她詫異回頭,竟然是林全剛立在身後,「有事兒嗎?」她很有禮貌地輕聲問。

「你你願意做我的舞伴兒嗎?」林全剛吞吞吐吐地問道。

「你會沒有舞伴兒嗎?」她仍舊詫異地問著,最近她已經听說,本公司有兩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已頻頻對林全剛展開了追求的攻勢,深圳的廣東男孩子都比較丑,所以英俊的幾乎成了大熊貓,在愛情市場上,林全剛搶手得很呢!

「沒有,我希望你做我的舞伴兒。願意接受我的邀請嗎?」林全剛終于痛快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一張臉漲得通紅。

「謝謝,我接受。」譚無欣的臉也紅彤彤的,羞澀讓她沒有多說感謝的話,可太意外的愉快絕對是不言而喻的。

于是,很快,譚無欣的手就放進了林全剛的手里,兩人雙雙地舞在了燈光柔和的舞池中。

「怎麼一直低著頭,不說話?」這是林全剛在問她。

「我一直在想,你為什麼會挑中我作舞伴,你明知道我的相貌很平凡。」譚無欣終于鼓足勇氣抬起了頭,她勇敢地直視著林全剛。

「她們天天涂脂抹粉的,誰知道是那些美麗的真假。」林全剛顯然已經不象剛才那樣地羞澀了,他的臉已經恢復成正常的顏色,唇邊兒掛著個很溫柔的微笑。

「可是,洗淨了鉛華,我的容貌幾乎一無是處。」譚無欣繼續說著自卑的話。

「相信嗎?我能夠看見你心里面所有的質樸和善良,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林全剛仍然微笑地答著。

「我可能比較苯,沒听懂你的意思!」譚無欣被他的回答搞得一頭霧水。

「我比較確切的意思是一個疑問句,你願意作我的女朋友嗎?」林全剛說出這一句,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目光中有兩點非常明亮的光在閃動。

「我我」譚無欣結巴了,應該是自己的耳朵听錯了吧,「你說什麼?」

「如果你沒有听清楚,我可以再說一遍,譚無欣,我非常喜歡你,你願意作我的女朋友嗎?「林全剛的手稍稍地加勁兒,似乎想通過把譚無欣握疼這種方式讓譚無欣听清楚自己的問話。

「你沒有接受王麗妍或者程秀君的愛情嗎?「譚無欣得問清楚。

「當然沒有,我不象那些長得丑的男人,非要娶個漂亮的;我只要個深愛我的、真摯善良平平凡凡的女孩兒。」林全剛耐心地解釋著。

「可是平凡的女孩兒多了去了,為什麼選中我?」譚無欣的問題很現實。

「因為你一連熬了兩個通宵幫助我翻譯技術資料,還在那天吃飯的時候,搶著埋單!」林全剛的笑容更深了。

「可那天還是你埋單的呀!而且——你又會喜歡我多久呢?」這也是個對任何女孩兒都很現實的問題,譚無欣當然不能免俗。

「一萬年太長,那是劉德華騙小姑娘的;我們現實主義一點兒,一生一世,滿意嗎?」林全剛說完,將自己一直緊握的譚無欣的小手,拉到自己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你不怕王麗妍她們看見了?」譚無欣的臉又紅了。

「我已經拒絕過她們很多次,她們一直不死心,就是要讓她們知道,我喜歡的女孩兒是你。」林全剛正色道。

欣悅終于地笑了,她沒好意思說話,只是輕輕地點著臻首。幸福——被自己所鐘愛的人所愛的幸福,竟然是唾手而得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都開心的,無論平凡的還是非常有才情的。

譚無欣和林全剛的愛情就這樣在譚無欣無比的驚訝中開始了,直到被林全剛抱在懷中縱情地親吻的時候,譚無欣才敢相信這一切都不是做夢。戀愛的日子是甜蜜的,尤其她的這個男友是一個金玉其外、聰慧其中的男孩子,譚無欣為自己的愛情沉醉得很厲害;但並沒有忘記向他詢問一個問題,林全剛肯定是不乏漂亮的女孩子追求的,為什麼他們的愛情沒有繼續下去呢?

林全剛握著她的手這樣回答道,「我家在農村,我在上大學的時候,為了潛心學業,並沒有去打工,因此經濟上基本屬于捉襟見肘的水平。我確實跟兩個北京的特別漂亮的女孩子談過戀愛,可是她們很浮躁,很熱衷于物質上的享受。我伺候不起這樣的大小姐們,跟她們分了手。說實話,那時候,我是非常難過的,特別是第一次,我給她的是我最美麗的初戀的感情,離開她之後的一個月里,我基本上是借酒銷愁,每晚喝成酩酊大醉回宿舍才睡得著覺。但是跟第二個女孩兒分手的時候,我學會了勸解自己,我要的妻子就不是那種類型的,那麼分手就是必然的事。誠然,我也象你所說的那樣,也希望娶一個天仙;但現在我只能告訴你,現實是殘酷的,沒有一個女孩是十全十美的;所以我的目標是找一個真摯善良的平凡的妻子,能夠過一種和大眾一樣的普普通通的生活。」

因此,譚無欣放了心,而且一年半的戀愛時光里,林全剛果然象他承諾過她的一樣,對她很還算不錯,教了她不少有關電腦軟件操作的知識。在與他的交往中,譚無欣很敏感地發現他不會疼人,而且在他心里,工作永遠比自己重要。但是,她這樣地勸自己,這個世界上就根本沒有完美的人;而且她自己也並不完美,憑什麼要求他完美呢?再說了,男人重事業是個好事!

于是他們在戀愛進行到第20個月的時候,征求了林全剛父母親的意見,結婚了。因為單位的房子緊張,他們只申請到一間將近15平方米的小小的宿舍。新家是譚無欣用自己靈巧的雙手一手布置的,她用自己繡的布幔給空白的牆壁作了裝飾的畫布。新婚的甜蜜過了之後,他們自然也走入了所有婚姻必然要步入的平淡的環節。愛讓譚無欣自然負擔起了所有的家務,她還用自己從老師那兒學到的烹飪技術,為林全剛變著花樣地作美食,經常給林全剛買筆挺的高檔衣物。開始,林全剛對于她的付出萬分感謝,然而也就半年,她覺察出他習慣了這種幸福,基本上是象剝削階級一樣地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了。剛開始的時候,譚無欣也不太適應,但後來她,一個是也習慣了,還勸自己,估計全世界能夠如此容忍林全剛脾氣的人,就她一個了,再說了,他在辦公室有不順心的事情,不對她發脾氣還能對誰呢!

結婚一年,剛剛有了一點兒積蓄的時候,林全剛跟譚無欣商量,要辭職自己辦個公司作計算機殺毒軟件。譚無欣立刻表示願意支持,願意幫他向自己的朋友們借錢,因為她清楚,一個人只有作他自己最鐘愛的事業,才會有成功的可能,而且她對于林全剛未來的事業也滿懷著期待。自己辦公司,當然不是件容易的事,象什麼工商局稅務局都是經常必須跑的地方,而且得經常看人家的臉色,再加上還得經常去找合適的注冊地點,要與完全陌生的人談租金什麼的問題,順心的事情少;不順的事情多,當然林全剛的脾氣就越來越壞了。

結婚第一年的時間里,因為不小心,譚無欣只能這麼說,林全剛堅持在她的安全期里不戴避孕套,譚無欣懷上了兩次他們的孩子,但林全剛說還沒房子,而且事業在目前比孩子重要,不願意要,譚無欣無奈,只得藥物流產,因此身體已經不如以前好,經常發燒感冒什麼的,但林全剛一如既往,從不曾體貼地幫忙干干家務。現在是他們結婚一年零七個月,這第三次懷上孩子是因為林全剛一次和男同事一起喝酒之後,讓她懷上的。前兩次流產的時候,痛苦是刻骨銘心的,她甚至因為這個在一段時間里對性生活根本是持膽戰心驚的態度,所以這一次流產前,她曾哭著求林全剛將孩子留下來,林全剛堅辭不要,但譚無欣總是心存僥幸,希望能夠將他勸通,可事實上非但沒有成功,還被林全剛狠狠地訓了幾通,也耽誤了藥物流產的有效時間,不得不進行手術流產。

然而,手術流產的痛苦比之藥物流產竟然大上千百倍,絕對是譚無欣始料不及的事;這也是比任何一次生氣時的爭吵都讓她傷心的記憶。譚無欣夠堅強,但還是落淚了。她知道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那是對自己身心非常巨大的傷害;但是用什麼方法,才能拒絕類似的事情繼續發生呢?思慮了很久,譚無欣決定就這件事與林全剛談一談。談當然是希望有個好的結果;但如果結果不好,怎麼辦?譚無欣沒有再深想下去,她必竟是個女孩兒,閱歷還淺,堅強歸堅強,+她還沒什麼勇氣去想那個可能最讓她心痛的結果。所以她決定等林全剛回來。誰知,這一等竟然等到了晚上11點,她忍著氣,沒有打林全剛的手機,想看看他如此過分到多麼嚴重的程度。

11點半,林全剛終于回來了,滿身的酒氣,走路都有些不太穩。譚無欣眼看著林全剛直奔雙人床就要躺下,忙攔住了他︰「我要跟你談件事。」

林全剛順勢在床邊兒的椅子上坐下,一雙眼楮醉意十足地半睜著,不耐煩地道︰「快點兒說完,我要睡覺。」

「你睡吧!」巨大的失望象個魔鬼,立刻統治了譚無欣的全部身心,這是她深愛過的那個林全剛嗎?她沒有談的興趣了;再說,他醉得厲害,也未必能夠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意思。

這是譚無欣的生命里最長的一夜,林全剛很快就鼾聲大做,她沒有半分的睡意。她坐起來,借著朦朧的月光凝視著他的臉,那是她一直深愛著的容顏,睡覺的時候,他是最可愛的,因為他從不說夢話,臉上的表情很舒適、很愜意,可為什麼清醒的他已經讓她感覺到很累了呢?為什麼有時候自己會感覺他的表情很難看呢?

第二天,譚無欣很早就起了身。準備好了煎蛋、咸菜、面包和牛女乃的早餐,才去叫醒了林全剛。

等到倆人都拿起了筷子,譚無欣才正色對林全剛說︰「你今天早上必須給我留二個小時的時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

「你不去上班嗎?我的威克殺毒系統剛剛開發出來,我已經跟深圳最大的殺毒軟件制造商路易貝克公司聯系好了,早上要和他們的業務代表談判有關銷售的事情。「

「我有半個月的流產假,已經請下來了。我想跟你談談孩子的事。「譚無欣解釋著。

「我不是說了嗎?孩子我堅決不要。你既然有假,就在家里老老實實地休息,很幸福的!我想要個假期還沒有呢!」林全剛一臉的滿不在乎。

可是,我不希望再流產啊!」譚無欣幾乎已經在懇求了。

「去上個環,或者吃避孕藥。」林全剛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餐,擦擦嘴巴,轉身離桌,「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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