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打游擊戰
福瑞斯是真沒著急,倒是覺得黑巧克力有這樣的想法,就讓他自己去處理,畢竟如果正如他所言的那樣的話,現在復活了,對方還是會繼續找他們麻煩的,倒不如一次性解決掉的好。
于是福瑞斯征求黑巧克力意見道︰「你有什麼想法啊,一直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蘭婷是要我想辦法去救解你啊。」
黑巧克力還真的是完全不急,止道︰「先不要來,他們是在等著你們來,一起殺了。」
「這又關我們的事?」福瑞斯驚訝地問道。
「恩。」黑巧克力依舊是飄浮在半空中,雙膝盤坐,雙手環于胸前,一點也不太乎無良他們一邊摧殘著他的「尸體」,一邊向其出挑釁的話語,而是淡定跟福瑞斯交談著和安撫著準備過來營救他的甜甜。
「你也是要看好蘭婷了,別一會被甜甜給扇動了,就這樣跑過來了,」黑巧克力再次強調道︰「他們是只是沖著我跟甜甜而來的,他們還說我們在幫會里沖撞了他們,還說我們看不起他們幫會,說我們囂張來著,要給點顏色我們看看,別以為他們幫會的人好欺負。」
福瑞斯听了不認同,氣也不知道打哪來,立即駁道︰「他們是哪根蔥哪根蒜啊,我們囂張,也不看看到底誰囂張,我們只不過不給這個幫會‘進貢’,就說我們看不起他們幫會,到底誰欺負誰啊,還真是什麼幫會進什麼幫眾啊。」
黑巧克力倒也覺得沒什麼,畢竟世界之大,何奇沒有,況且像無良這樣的人,在宇宙之中,是佔了絕大多數的。
地球的毀滅,能從中逃離出來的,首先的就是這些有錢有權的富人,當然對于黑巧克力來說,他也是在那其中的一人,是他卻不同,他有著不同于他們的價值觀和人生觀,所以既便有這樣的條件,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也許是看得太多了,心已經麻木了,也不再因此而受到任何的心情波動,故依舊保持著驚世不動的態度看待著無良這幾人。
黑巧克力現在就像在看著一場笑的小丑在挑著根本不會與他們互動的觀眾一樣,獨自出丑著。
「我說你到底還復不復活啊?」無德性子有些急,只不過是等了半個小時,就已經沒耐性,對著凌空的黑巧克力大聲地吼了起來。
黑巧克力聳了聳肩,攤開雙手,眼珠瞟向自己的尸體,擺出無奈何的表情道︰「你們走,那我就復活羅。」
「你這家伙是不是男人啊,有種就出來跟老子挑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麼好怕的。」無心也是一個氣,剛開始來圍擊黑巧克力和甜甜的心情已經被黑巧克力的忍耐力給耗之殆盡了。
「我沒在怕啊,要是我怕的話,我現你們的時候,我就飛回城啦,」黑巧克力平靜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依話而回,「倒是你們,如果你們不是怕我的話,還用得著這麼多人看守著我的尸體嗎?」
無良一听便覺得哪里不對了,立即打斷了沖動的無德道︰「別听他的,他在用激將法,他這個樣子只是用來嚇唬我們的,他心里肯定比我們急,巴不得我們立即就走,好讓他以復活。」
黑巧克力露出贊許的笑容,向無良豎起了大拇指,不知是褒是貶的道︰「你終于帶大腦上待了,難得啊……」
「你……」這剛勸人安靜下來的無良,在這黑巧克力的刺激下,很快變得比無德和無心更加激動了起來,「哼,我跟你說,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不管你們走到哪,我都會找到你們,我會死盯著你們,見你們一次就殺一次,一直殺到你們玩不下去。」
「那你要確定每次見到我們的時候,身邊都有這個一、二、三……八,記住,身邊一定至少要八個人喔,不然我怕跑的人是你,不是我……」黑巧克力完全沒在怕,像是有些期待他會這麼做的樣子。
其他被無良他們拉來的五個人似乎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于是站了起來,問道︰「你少在這里嚇唬我們,我們是沒在怕的。」
「很快你就知道有在怕還是沒在怕羅。」黑巧克力沒在急,在這里跟無良他們玩著心理戰術,而另一頭,瘋哥便帶著人行動了起來了。
沒錯,黑巧克力是不贊同反擊,只想耗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難而退的,是甜甜急,硬著磨著蘭婷跟琳琳來救他。
于是乎瘋哥一個令下,隊形已經組成,而他們五人也在黑巧克力跟他們在周旋著的時候,悄然向這里靠近。
「你別得瑟了,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們的手下敗將,而怕你把那幾個家伙叫來我們也沒在怕,我們這里是八個人,你們加上你這個躺在這里的,也就只有六個,怎麼打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別想嚇我們,好讓我們放過你。」
不知道是黑巧克力的話起作用了,還是對方心里有鬼,那些個坐在一旁聊著天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對著黑巧克力出了強勢之語,是語氣也怎麼都硬不起來。
因為接下來,那個嗆聲嗆得最大的就是第一個被擊倒的人,「啊……」
隨著這一聲慘叫聲而起,一縷輕魂,就這樣飄浮于空中。
無良等人立即驚慌了起來,向著周著全都是樹木和及小腿高的草叢,高度警惕了起來。
「md,該不會是他真把人給叫來了吧?」無心很是沒品的地吐了白沫于地,很不爽地爆起了粗來。
黑巧克力現在是得意起來了,「我都跟你們說了,也給你們機會了,是你們就是不走,那這不是我的錯了,如果你們現在誰要走的話,我保證,絕不傷降者。」
「你作夢……」
「我……」無良是死不認輸,是他並不代表別人想,特別是身上還帶著好康東西的玩家,這一掛的話,到時是得不償失啊。
黑巧克力不是不講理的人,所以對著那位舉起手要跑的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看著他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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