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教導了哪些廚師幾十道菜,讓他們開始工作。79免費閱這一個月,那些廚師學習了很多菜品,都是景文精心調訓出來的,能夠在這個時代實現的東西。並且,這些廚師紛紛都表示這些菜品都是精品,都是屬于那種能夠把人的舌頭都吞下去的美味佳肴。而景文也就徹底放心了,他知道後世的那些菜品在這個時代都是非常美味的東西。尤其是景文的各種秘制調料,更是給這些東西添磚加瓦。別的酒樓如果弄不到景文的秘制調料,那恐怕根本無法仿制。
「接下來,應該去找一家酒樓,然後盤下來好了。現在軍隊的方便面第二批分紅也已經到手,足足有兩萬貫錢,可以買下一家不錯的酒樓了。」景文暗想。
景文來到了牙行,想要找找有沒有酒樓可以出售的。景文倒不在乎那些什麼地段和人氣,因為他有一個最強大的實力,那就是別人做不出自己那麼好的菜品。在別人做不出的情況下,自己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們總會找到自己身上的。景文打算以飲食為主,至于客棧就不開了,因為客棧不是自己的料。
「客官,你想找什麼東西了?是宅子,還是產業?」牙人問道。
「我想找一家酒樓,準備轉手的,你這里有沒有?」景文問道。
牙人听後,馬上找來了一本記錄本,慢慢的翻查。
過了一會,牙人滿懷笑意的說︰「客官,你想要什麼檔次的酒樓呢?我這里有三家,正好是高中低三個檔次。高檔的就在東市,裝修豪華,人氣很旺盛。而中低檔的也就是在外城了,你看你要什麼呢?」
「高檔的既然就在靠近達官貴人的東市,那為什麼要出售呢?」景文好奇的問道。
那個牙人回答;「哎,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些老板經營不下去了,所以現在就把產業轉讓了。可是,這個轉讓費用卻高達一萬貫錢,十分的高了。所以,在這里很多天了,都沒有人能夠盤下來。」
「一萬貫錢?不過他既然在東市,那靠近很多達官貴人,那也是一個好地方。不妨去看看,看看是不是適合我!」景文說道。
景文在牙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東市的酒樓,這個酒樓的名字居然叫做「食之緣」,還是一個不錯的名字。可是景文不解,為什麼這麼好的酒樓居然開不下去了?這里可是達官貴人的地方,這麼好的人氣都開不下去,那他們的管理水平得多差啊!
「是你?」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恩?是你?」景文也一陣驚訝的說。
這個女子就是當時景文買下那套四合院的女主人,現在居然在這里再次看見了這個女人,令他有些驚訝。
「小姐,我都說了,我們有緣分的,現在果然再次見面了?怎麼?你就是這家酒樓的老板?」景文問道。
「你就是想要來盤下我們這家酒樓的人?」那個女子也問道。
「是啊!我是過來想要看看這里有什麼問題,如果合適的話我就打算盤下來了。」景文說道。
那個女子卻說︰「我告訴你,這個酒樓不是你想買就能夠買的。」
「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景文問道。
那個小姐說︰「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勢力,恐怕你買了也守不住。」
「買個酒樓,還需要勢力嗎?」景文不解的問。
那個女子說︰「這里是一塊風水寶地,到處接近那些達官貴人。達官貴人有什麼需要宴請的,有不少都會來這里宴請。所以,一年到頭生意不斷。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這個風水寶地如果沒有實力強大的人照著,恐怕也會被人搶走。我也不瞞你說,當時我父親雖然去世了,可是我蒙我父親以前的老友幫助,所以還能夠維持下來。」
「可是好景不長,自從新皇帝登基之後,我父親的那位老友只能回家賦閑了,我們也失去了官場勢力的照顧。我當時之所以要賣掉那套宅子,那就是想要湊一些錢,去走通門路。可是,長安的誰太深了,一千貫錢下來,連一個水花都沒有起。我知道,我們是徹底被當成了棄子。很多人都想要盯著這個酒樓,希望我們趕緊賣掉呢!我們的廚師連連被人挖走,可是新的那些廚師好像知道了什麼,就是不敢來我們這里做事。結果,我們都被迫只能夠出售了。如果你沒有什麼勢力,那最好不要購買,不然就是在給自己惹火啊!」那個女子說道。
景文也有些感激,這個女人居然還能夠跟自己名言。如果是別的人,恐怕恨不得趕緊把這個燙手山芋扔掉,這樣可以躲避麻煩了。可是他還是你恩剛剛如實告知,這個非常難得了,商業額節操還是十分充足的。不過景文不怕,他知道自己是靠著御膳房投資,大不了再給李世民一些股份好了。
現在景文可以說是和李世民有了一些交情,只要自己可以願意給李世民股份,李世民多半也會願意接受的。如果是別人,恐怕李世民未必會接受。可是現在是景文,李世民多半也會接受了,這個就是關系還不錯的象征。
「小姐,你還是帶我看看吧!至于什麼別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應對那些人的敲詐勒索。你只要帶我看看,我看好了就買下來,不用多說什麼。我現在可是一個大土豪,有錢。」景文笑眯眯的說道。
那個女子見到景文如此說,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既然景文如此有信心,那他們這個賣家還能夠說什麼。現在她可是著急著想要月兌手,這樣就可以躲避那些有後台的商人的威逼。當時自己有靠山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敢得罪自己。可是現在沒有靠山了,居然都來想要搶奪,這個太沒有良心了。
女子現在能夠月兌手進酒量月兌手,不然把這個燙手山芋長期拿在手里,那可是禍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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