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幽兒說要是有一種豆還能做出來的巧克力以做出更好吃的蛋糕來,不過自己覺得這樣的水果蛋糕就很漂亮也很好吃了。『言*情*首*『言*情*首*
「哇!這麼多的東西啊!」看著打開車門後整個馬車里都是吃的,只留下一個座位的馬車,邱昊陽嘴角抽搐了兩下,這東西也太多了吧。
「一部分是我準備的,一部分是幽兒準備的,幽兒說上次多謝你們的照顧了。」白天賜聳聳肩,經過這次,他是真的承認了這些朋友。
「我們先回宿舍去吧,我們三個人根本就拿不了這麼多的東西。」二話不說,邱昊陽抱了滿懷的東西就拉著白天賜一起回宿舍。
「哇哇哇!天賜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嗚嗚嗚…」白天賜一出現,一個身影就撲了上來。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東西,白天賜非常的慶幸自己拿的食物都是掉在地上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食物,否則就這麼一出,這些東西都會報銷的。
看著在自己的身上大哭著,聲音震耳欲聾,將自己新換的衣袍染上眼淚和鼻涕的人,白天賜非常無奈的向同樣驚喜的看著自己的馮子言求助,只有馮子言才能制住這個小呆瓜。
「天賜歡迎你回來!」是這次馮子言卻沒有上前去將大哭的範文彥從白天賜的懷里給拎出來,而是放任他大哭,彥兒這是高興的,自己也非常的高興。
「好了文彥,你太熱情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白天賜只好自己出馬了,只是自己一向都不擅長應對文彥這樣性格的人。
「嗚嗚!不要!我就是要哭!」範文彥搖著腦袋,咬著紅唇,濕漉漉的一雙眼楮像只小羊羔似的看著白天賜。
要是白風幽在這里的話一定會想著,真是個天然呆的小受啊!
「呼!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家的馬車就回去了,馬車上是還有好多好多的點心和零食哦!都是你沒有吃過的!」白天賜皺著小眉頭,只好利誘了。
「唔!那…那快點去拿東西,不能讓馬車回去了!」一听到吃的,範文彥立馬就停住了眼淚,小吃貨的萌樣十足。
「呵呵!小盧!小巴!快點!和我們一起去般東西去。」馮子言笑著跟了出去,不忘叫上兩個書童。
天賜非常平安的回來了,彥兒這下也能吃得下東西了,還是大家在一起才最高興啊!
幾人在路上還踫上了楊楓和唐鈺兩個人,還將白天賜帶來的東西分了一半給他們,讓範文彥很是一陣心疼。
但是在看到了蛋糕、布丁、蛋撻、馬卡龍、泡芙等漂亮得都舍不得吃的點心時,範文彥什麼都忘記了,一頭扎進了這色彩斑斕的點心中。
不僅是範文彥這個小吃貨,就是邱昊陽和馮子言兩個人都震驚于這些美麗的點心,這實在是太漂亮了。
雖然現在市場上的那些點心和糕點也有些很漂亮很精致,但是兩種點心是非常的不同的,各有千秋,這些點心實在是太精致了。
「看著干什麼!快吃啊,要不都被文彥一個人吃完了。」看著邱昊陽和馮子言兩個人驚訝了,白天賜好笑的說道,自己的幽兒就是有讓人目瞪口呆的本事。
「嗚嗚!吼吼粗!唔從啦毛粗過做麼吼粗的蒂森。」嘴里咬著蛋糕,範文彥一張小臉上都是女乃油,話都說不清楚了,但還是一個勁的笑著說好吃。
「笨蛋彥兒,你就不能有點出息,怎麼吃得這麼滿臉都是。」好笑又好氣的給範文彥擦干淨臉上的女乃油,馮子言恨鐵不成鋼。
「好了你也別說他了,這些點心都是我和幽兒兩個人做的,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哦,我還沒有看到能抵御這些點心的人呢,你也吃點吧。」白天賜遞了一塊蛋糕給馮子言,眉眼間柔和很多。
「是嗎,我嘗嘗。」馮子言動作一頓,笑著接過了白天賜手中的蛋糕,總覺得天賜好像不一樣了,以前的天賜很少說這麼多的,不過這樣的天賜感覺更加的親近就是了。
「嗯!天賜這真的是你做的嗎?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點心。」邱昊陽驚訝的說道,手里拿著一個被咬了一口的馬卡龍。
「那是當然的,這是幽兒獨創的點心,好吃吧,我打算我們的鹵味店步入正軌之後就開一家糕點店,專門賣這些東西,絕對會賺翻了的,到時候我讓幽兒將茜茜給我,一定會賺錢的。」白天賜吃著蛋撻說著。
「茜茜是誰啊?」範文彥眨眼問道,還不忘記咬一口手里的蛋糕。
「你們去過鷺鳴樓的三樓嗎?」白天賜一邊吃著一邊問著。
「就是你家幽兒新開的鷺鳴樓吧,听說三樓只去過三個人,還是只去過一次,第二天的謎題那三個人都不能解開了,一直到今天都沒有人再上過三樓,我爹也想去三樓,但是猜不出一個謎題,而且三樓不能點菜,但是一頓飯卻要一千兩,我們是吃不起也沒那個能力去吃啊。」馮子言語氣里有著遺憾,心想著白姑娘真是太厲害了,開個酒樓都有這麼多的花樣。
「但是我們有去一樓吃自助餐了,好吃了,我吃了好多好吃的東西。」範文彥笑著說道,他們在沐休的時候被家人帶著一起去吃過,有趣又好吃,兩個人非常的喜歡。
馮子言的父親馮席飛是鎮上的大戶,名下也有著不少的產業,家里也是很富有的,馮席飛也是一個愛吃的人。
雖然一千兩一頓飯會讓人有些肉痛,但是有時候去吃一次還是能負擔得起的,只是那三個謎題卻攔住了許多人的腳步,至今為止,除了鷺鳴樓開張的那一天有三個人上去之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能上去了,那三個人也再也沒有答出那些問題來了。
「那還不是現在西豐鎮有那三個人嗎,雖然現在走了兩個,還有一個呢,幽兒不想被人給砸了鷺鳴樓的招牌。」說到水謙,白天賜的身上徒然冒起了一股殺氣。
「天賜你怎麼了,突然好怕!」吃著蛋糕的範文彥立馬躲在馮子言的身後,露出了腦袋怯怯的說道,一瞬間感覺天賜好怕。
「沒什麼,想到了一點事情而已。」看到範文彥的樣子,白天賜立馬就收起了自己渾身的殺意和渾身的戾氣,自己已經讓橙去找水謙了,不會讓他好過的,幽兒恐怕也不會放過他的。
「剛剛我們說到了鷺鳴樓的三樓,你還沒有說和那個茜茜有什麼關系呢?」邱昊陽溫和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有些事還是藏在心里當秘密好了,不敢怎麼樣大家都是朋友不是麼。
「那你們知道在三樓掌廚的人是誰嗎?」白天賜笑了笑神秘的說道。
「我听我爹說好像是白姑娘親手教出來的廚師,不過沒有人見過他長什麼樣子,野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馮子言想了想說道,自己老爹是非常饞那三樓做出來的美食。
「沒錯,三樓的白芷是幽兒親手教出來的,白芷很厲害,學了幽兒的七成手藝,而茜茜就是白芷最好的徒弟了。」白天賜笑了笑說到,雖然這樣做算是借助了幽兒的勢力,但是自己卻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因為幽兒說過做事就一定要利用一切都以利用是的事物,要物盡其用。
「嘶!真的!」馮子言瞪大了眼楮。
「是啊,所以你們要趕快準備好我要的東西,現在店鋪和人手我都準備好了,就看你們的了!」白天賜笑得非常的自信。
「沒問題,你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馮子言爽快的說道,早一天開張自己就能早一天賺錢。
「我家也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是那些野雞和野兔長成還需要一段時日,恐怕沒有那麼快。」邱昊陽皺起了眉頭,不想事情卡在自己這里。
「沒關系,這個我早就想好了,我們先用普通的兔子和雞鴨來代替,鹵味這麼好吃,一定能紅火,到時候等野兔和野雞、野鴨長成了,我們的鹵味就更加的好吃了。」白天賜早就想好了對策,而且自己還有秘密武器靈泉水,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一點都不用擔心。
「也只有先這樣了。」邱昊陽有點萎靡,那些野味早一天長成自己家里就能早一天賺錢。
「邱大哥你別泄氣,我給你的東西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一定很快就會成功的。」白天賜將加入了靈泉的水給了邱昊陽,這樣就能保證那些野味的成活率了,而且肉質也會更加的好吃,這些已經在自家的莊子里得到了驗證。
「好吧,我爹娘他們現在伺候寶貝一樣的伺候著那些牲畜呢。」邱昊陽釋然的笑了笑,什麼時候自己還要天賜來安慰了。
看著眼前小小的孩子,雖然年齡小,但是身體里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一舉一動都有著讓人臣服的魄力。
先不說自己不是一個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的人,就說子言和文彥吧,子言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但是卻隱隱的以天賜為主。
還有文彥,別看文彥每天都是那麼單純的活著,在馮子言的保護下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是文彥一點兒也不笨,他親近的只是他認的人而已,如果不是讓他認的人,根本就不能對著那個人撒嬌,更不會吃一口那人的東西,是對天賜卻是如此的信賴。
這一切都說明了天賜是一個非常的與眾不同的人,是一個讓他們信任的人,都隱隱的以天賜為主,雖然天賜是四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但是不得不說天賜卻是最棒的一個。
「好了,別吃得太多了,待會兒吃不下晚飯了!」馮子言阻止了範文彥第三次伸向點心的手,彥兒已經吃了兩塊蛋糕一個蛋撻了,即使再好吃也只是點心,不能當飯吃。
「今天的晚飯有好東西,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啊。」白天賜灑月兌的笑著,丟出了誘惑,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只小狐狸的樣子,和白風幽如出一轍啊!
「哦!天賜你還準備了什麼好東西?」馮子言眼楮一亮,也很好奇,這些天在書院吃得比在家里都好,他很期待天賜帶給他們新奇的東西。
「烤全羊,我今天打的,還溫熱著呢。」白天賜吃了一個馬卡龍風輕雲淡的說道。
不用想也知道文彥的眼楮都亮了,就差沒有流口水了,子言和邱大哥也很期待吧。
「哇!烤全羊!一听就知道很好吃。」白天賜快速的閃過,差點被滿手都是女乃油的範文彥給撲個正著,看著小狗一樣憐兮兮看著自己的文彥,白天賜黑線,感覺自己是個惡人。
白天賜不滿的嘟了嘟嘴,明明差點幽兒給自己做的衣服被文彥弄髒了,怎麼好像是自己的錯。
「呵呵!我們期待天賜你大展身手!」邱昊陽模了模白天賜的頭頂笑著說道,不管怎麼樣也是個五歲的孩子。
「快起來洗洗,你不能再吃了。」馮子言頭疼的拉起委屈的範文彥,拉著他去清洗,一路上說教個不停,而範文彥卻像個小媳婦兒一樣委委屈屈,卻很乖很听話。
「天賜,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看著馮子言和範文彥離開了,考慮再三,邱昊陽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白天賜一陣沉默。
「沒關系,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只是我擔心你而已。」邱昊陽見白天賜不說話,笑了笑也不勉強。
「邱大哥不是我不願意說,只是這些事情你們不知道的為好,而且以後那些人不會再來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幽兒也不會讓人傷害我的。」白天賜笑著說道,毫不擔心。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天你回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我不知道你的武功有多高,但是我知道沒有人能傷得了你,而且白姑娘那麼寶貝你,想來也不會讓你生危險的。」突然邱昊陽笑了出來,自己這心操得有點太多了。
「呵呵!也是,幽兒是不能讓我有危險的。」白天賜也笑了出來,橙和黃都在自己的身邊呢,要是自己有危險,他們是不能不管的。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高興?」這時馮子言拉著範文彥進來了。
「沒什麼,你們去叫一下楓哥哥和鈺哥哥吧,我準備準備,去後山,烤全羊是要不少時間。」白天賜站起身彈了彈自己的衣袍笑著說道,上次還真多虧了那兩人了。
雖然一個五歲的孩子做起這動作來有點成熟過頭了,但是馮子言他們不得不承認,白天賜的動作非常優雅,貴氣十足,雖然是白風幽教出來的孩子,但是一舉一動都不遜色于那些大家貴族的人。
「我去吧,你們準備一下,這十天我們都沒有去山上了,多準備一點東西吧。」邱昊陽笑著說道,這十天大家都沒有去做吃的,被養刁了的胃都不習慣了。
「唔!你們十天都沒有去山上吃東西嗎?」白天賜皺眉問道,這書院里的食物不那麼好吃,難怪看起來他們四個人都瘦了一圈了,特別是邱大哥,好不容易養胖一點的肉又瘦回去了。
「天賜你都不在,我們不敢上山,而且你都沒有回來我們哪有心情去弄吃的,再說了我們做的東西沒有天賜你做的好吃。」說到這里範文彥就有些委屈,這些天真是太委屈自己的肚子了,今天一定要天賜好好的補償自己才行。
「好了,別抱怨了,今天你能吃個過癮,不過你不能吃多了,到時候吃撐了我不管你。」馮子言揉了揉範文彥的腦袋說道,不過他自己也露出了垂涎的表情。
「快點準備吧。」白天賜好笑的搖搖頭,將自己要用到的東西準備好,至于野羊已經在家里處理好了。
幾人心中高興白天賜平安的回來了,那天白天賜被白風幽帶回家去讓他們擔憂了,而且大家都很期待這頓晚餐,所以腳步都更快了,竟然比以往更加快速的到達了他們的秘密廚房。
幾人還以為那些東西都不能用了,因為當時他們下山的時候所有的廚具都沒有管,沒想到不知道是誰將廚具收了起來。
「不用驚訝,是我們收了起來,再怎麼說以後我們也要搭伙做飯,不能將這些吃飯的家伙給弄丟了。」楊楓笑著說道。
「不用感謝我們。」唐鈺笑得很得意的說道。
「那是你應該做的,我們也沒打算謝你。」馮子言的毒舌又作了,將唐鈺打擊得萎靡了。
「呵呵!你們別鬧了,快點幫忙刷洗,總不能讓他們三個人干吧。」邱昊陽拿著一個陶罐說道,不能依靠三個書童將這些事情做了。
「來來來!」幾人也不是什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貴公子,一點都不反感的開始洗刷,就連馮子言和範文彥兩個也在洗青菜。
這段時間讓他們也改變很多,當他們回到家里給父母烤魚的時候,他們的父母激動得兩眼淚汪汪,還以為是因為在書院讀書明理的緣故呢。
「天賜你吃過烤全羊沒有啊?」托著下巴,範文彥眼饞的看著白天賜手中不斷翻轉散出誘人的香味的烤全羊。
那漫天的香味,和油掉入火中出的「嗤嗤!」聲,听在範文彥的耳中,看在範文彥的眼里都無比的誘人。
白天賜調制的那些調料刷在烤全羊上那真是香透了,不要說吃了,光看著光聞著都知道這烤全羊非常的美味。
「吃過三次,那是幽兒烤的,非常的好吃,當時我們村子里的孩子都被吸引過來了,熱鬧呢。」白天賜一邊刷著調料一邊說著,神情陷入了回憶。
因為自己夏天口味欠佳,幽兒冒著熱汗在院子里點上篝火為自己烤全羊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也就是幽兒這麼寵著你,你一說幽兒就二話不說的給你做烤全羊,那個時候把我們全村的人都給饞到了,那香味,整個村子都聞到了。」唐鈺一邊往陶罐里添水一邊說著,想到白風幽對白天賜的疼愛也是搖頭不已。
「不是嗎,那麼大熱的天,還要圍在火堆邊烤全羊,幽兒恐怕渾身都汗濕了。」楊楓也笑了說道,雖然當時很熱,但是吃到嘴里的羊肉的確是美味無比。
「你們還不是一樣吃得很高興。」白天賜嘴一嘟,他們就是嫉妒羨慕幽兒對自己這麼好。
「是很好吃,村里的大人不好意思來,不過那天有不少的孩子來,那一只烤全羊大多數都進了他們的肚子了。」唐鈺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想到了當時熱鬧的情景。
「呵呵!吃東西熱鬧才好,你們這麼一說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邱昊陽溫和笑了笑,听到他們說都能想得到當時熱鬧的場景。
「笨蛋!你想掉進火堆里去嗎!」馮子言看到範文彥整個人都要湊到火堆里去了,一個爆栗子敲下去呵斥道。
「是好香!」範文彥撇嘴皺眉。
「先吃點野果,這個野果甜了,剛剛我嘗過。」馮子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用野果子堵住了範文彥的嘴,這些天也真是苦了彥兒了,臉上都瘦了一圈了,自己看著也心疼。
「我已經讓鐵匠鋪給我弄一套燒烤的工具了,到時候我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但是木炭你們解決。」白天賜好笑的看著馮子言和範文彥,這兩個人永遠都是讓大家放松的笑點。
馮子言雖然嘴巴毒,但是卻真的很疼範文彥,雖然平時對範文彥很凶,但是沒有人比他更加疼愛範文彥了,馮子言就像是個哥哥一樣疼愛著範文彥這個弟弟。
白天賜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想到自己的身世,垂下了眼簾,斂去了眼底的苦澀,自己的哥哥不殺死自己已經很好了,自己有的只有幽兒。
「好啊!沒問題!就是聞香來的那種燒烤對吧!我最喜歡了!」咬著手里的果汁,範文彥大聲的說著。
「我家里窮,沒有你們的大方,我就負責給你們烤肉好了。」邱昊陽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出身覺得自卑。
「呵呵!邱大哥你要給我烤雞翅!我最喜歡雞翅了!」範文彥手舞足蹈的說著。
「你個小腦袋里面別老惦記著吃行不行!今天夫子教的課你背下來了沒有,先給我背一段來听听,背出來了才有烤羊肉吃!」馮子言拉住了歡月兌得有點過頭的範文彥說著,瞬間讓範文彥苦著一張臉。
「我知道了……」範文彥雖然愛鬧,但是讀書還是非常的好的。
「呵呵!」听著範文彥背書,大家都笑了起來。
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那麼奇妙,因為一次死里逃生,瞬間就建立了牢不破的友誼。
吃著香女敕的烤羊肉,篝火旁一陣歡聲笑語,人生得意須盡歡!
「白管家,我不在的這幾天,有生什麼事情嗎?」另一邊,白風幽送走了去書院的白天賜就來到了書房,翻看著這幾天的賬本,白天賜開口問到下首的白管家。
「姑娘,這幾天倒真是生了幾件大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姑娘和少爺回天養村的那天鎮上就在瘋傳姑娘您有著天籟之音。」白管家的話里帶著一絲諂媚。
「還有呢。」停頓了一下,白風幽繼續問道。
那天在車上曦兒說要听自己唱歌,自己為了安撫曦兒也沒有想那麼多,沒想到會傳出這樣的傳言來,想必白姑娘這名字又會在西豐鎮紅火一陣子吧,白風幽笑了笑並不當成一回事兒。
「這第二件事情嗎就是…這水公子了。」白管家說到這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風幽,生怕自己的話會觸怒白風幽。
畢竟對于水謙,自己家姑娘謂是態度不明,說姑娘無意吧不是,說姑娘有意吧也不是,如今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管家生怕會殃及池魚。
「水謙?他出了什麼事情?」白風幽露出了一個妖冶的笑容,看不清白風幽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高興。
「那個…那個水公子他…」白管家猜不透自家姑娘的心思,有些忐忑。
「吞吞吐吐干什麼,是什麼就是什麼!」白風幽翻了一頁賬本頭也不抬的說道。
自己早就吩咐過,這十天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能來打擾,所以自己和曦兒在天養村的這十天還真過著與世隔絕般的生活,自己讓赤去報復一下,赤也沒有回稟,自己倒是好奇,赤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白管家都這麼吞吞吐吐的。
「就是!就是水公子在白姑娘走後的第二天被人現在春紅樓里口吐白沫的昏了過去,听說…听說當時水公子全身**,渾身都是流膿的膿包,床上還有著春紅樓的三個姑娘也一並昏迷了過去,水公子是被他家的下人給抬出春紅樓去的!現在鎮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還有人認出水公子是朝陽國第一才子,宰相大人的二公子。」白管家閉了閉眼楮,豁出去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白管家閉著眼楮打算承受自家姑娘的怒火。
只是等了半天姑娘卻沒有話,反倒是詭異的呵呵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一樣,白管家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你先下去吧!」白風幽揮揮手,臉上是帶著解氣的笑容,心情非常之好。
「赤,我只是讓你將他月兌光了給吊到鎮門口罷了,沒想到你還給了我一個意外的驚喜。」白風幽笑著說道,本來空無一人的書房里倏然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姑娘,這不是我做的,我找到水謙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樣了。」站在下面的黑色身影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音,是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少年,只是此刻語氣里卻滿是委屈,似乎不滿自己的事情被別人搶了去。
「哦!不是你做的,那是誰做的?」白風幽意外的放下了手里的賬本看著赤說道。
「呵呵!姑娘你一定想不到是誰做的。」赤調皮的說道,吊人胃口。
「快別賣關子了,據我所知水謙身邊還有兩個暗衛,他身邊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護衛和侍從,就是水謙自己也是有些身手的,到底是誰這麼厲害?」白風幽起了好奇之心,到底是誰搶在自己的前面教訓了水謙一頓。
「呵呵!姑娘你萬萬想不到那人就是橙,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橙離開,橙一直都是這麼狡猾,沒想到對付敵人也這麼解氣!」赤笑著說道,但是語氣卻很激動。
「是曦兒!」白風幽睜大了眼楮,沒有想到是橙做的,那麼下這命令也只有曦兒了。
「少爺就是少爺,真是太英明神武了!」赤很興奮。
「你這麼拍曦兒的馬屁,曦兒也不會听到,好了你下去吧。」白風幽無奈的笑著說道,赤總是像個愛鬧的孩子。
沒想到事生的第三天曦兒就知道找水謙報仇了,那時候大概曦兒就已經沒事了,居然讓自己陪著他在天養村呆了十天,真是長膽了,現在居然敢騙自己了。
真是個混小子,也就只有他能騙到自己了!害自己擔心了這麼久,真是欠教訓!
白風幽無奈的想著,曦兒這報復的手段是比自己強多了,怎麼有種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心酸感呢。
「姑娘!還有一件大事我忘了告訴您了。」這時候白管家又回來了。
「進來說吧。」白風幽沒有在意的說道。
「姑娘,這兩天鎮上有傳言出現,朝陽國和司幽國打起來了,司幽國異兵突起,已經連著攻佔了北方三城了。」白管家擦了擦頭上的汗,自己一直想著水公子的事情,差點誤了大事了!
「什麼!打仗了!不是有夜王在嗎?怎麼會敗得這麼慘呢?」白風幽臉色大變的站了起來,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戰爭在古代是大災禍啊!
「听別人說夜王中計了,迷上了一個女人,被這女人下了毒,一直都昏迷不醒,要不是夜王的部下現得及時,夜王的命也差點沒了,就是這樣夜王也因為中毒昏迷著,宮中的太醫對夜王身上的毒也是束手無策,現在到處張貼著皇榜找能治愈夜王的神醫,司幽國來勢洶洶,沒有夜王無一人以抵擋。」白管家說到這里也是非常的擔憂。
夜王是朝陽國的戰神,因為有夜王常年鎮守邊關,朝陽國才能歌舞升平,現在夜王一倒下,竟無人能堪當大任,听說其它兩國也在蠢蠢欲動。
「水公子也在生了那件事情後的第二天就匆忙離開了。」白管家看了一眼白風幽後小心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白風幽此時心中煩亂,雖然現在的戰火沒有蔓延到西豐鎮來,西豐鎮還是歌舞升平,但是夜王一倒下,其它兩國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朝陽國危在旦夕!
怪不得許乾暉和許乾越兩個人走得那麼快,還以為他們是死心了,原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了。
這夜王一倒朝陽國危矣,作為朝陽國的兩個王爺當然不能再在外面流連了,水謙這麼沉不住氣對曦兒下手,恐怕也是受了這件事情的影響吧。
怪不得兩個王爺和大皇子的人都來了西豐鎮,這皇帝和夜王卻沒有派人來,自己還以為這兩人有別的陰謀呢,原來是根本顧不上西豐鎮這邊了。
這朝陽國的前景如何自己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只是一個天外來客而已,對朝陽國並沒有什麼歸屬感。
但是曦兒不同,曦兒不僅是朝陽國的子民,更有能是朝陽國的皇帝的兒子,曦兒一定不願意看到朝陽國覆滅,那麼為了曦兒自己也不能這樣冷眼旁觀。
而且這古代的戰爭有多殘酷自己是知道,戰爭一起,自己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亡國之人不是那麼好做的。
而且這是一個好機會,自己得把握住才行,這樣能為曦兒以後找尋真想提供不少的便利。
白風幽在書房里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圈後才在書桌上提筆寫了好幾張紙條,招來鴿子,白風幽將信息封好後放走了鴿子,看著飛走的鴿子,白風幽心中也下了一個決定。
飛快的寫好了一封信,白風幽招來了白管家。
「管家,去給我準備一些我能穿的衣服,記住是男裝,我要出門一段時間,少爺回來了你就將這封信交給少爺,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你們就去稟告少爺,我不在少爺就是這個家的主人,明白嗎!」白風幽將信交給了白管家交代著說道。
「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準備準備。」白管家看到白風幽眉心緊蹙,而且出門又這麼著急,也不知道姑娘生了什麼事情,只能接了命令去準備。
「不用準備別的,只要給我準備一些衣服和干糧就以了。」白風幽頭也不抬的說道。
「是!」白管家也不多問,只照著白風幽說的話去做。
「對了,府里多準備一點糧食和藥物,要打仗了,糧價一定上漲,到時候別花了那冤枉錢。」白風幽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希望自己能來得及。
「姑娘您要去多久呢?」白管家有些忐忑的問道,要打仗了,姑娘卻要出遠門,連少爺都不帶著,白管家心里沒底。
「多則三月,短則一月。」白風幽心里算著說道。
西豐鎮與京城相距也不是太遠,如果騎馬的話,十天就能到了,端看京城的局勢了。
「如果戰火波延到這里來了,就將這些賣身契給下人,每人五十兩銀子,都逃命去吧,別守在這里。」白風幽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一疊的賣身契和銀票給白管家。
雖然西豐鎮離北邊打仗的地方甚遠,但是卻與南邊的浣月國相距不過兩個城池,為了以防萬一,自己必須為這些人打算。
「姑娘!不會這麼嚴重吧?」白管家手一顫,自己只是擔心而已,但是卻認為要打到西豐鎮那是不能的事情,是白姑娘卻如此的慎重。
「有備無患,好了快去給我準備東西吧。」白風幽不欲多說。
「青,你陪我上京,作為我的護衛留在我的身邊,你也去準備一下吧,赤你去曦兒的身邊保護他。」白風幽對著空氣說了一聲。
雖然沒有傳來任何的回應,但是白風幽卻知道,暗處的一道氣息消失了,另一道氣息有些波動。
白風幽將那些重要的賬本收好帶到了自己的臥室,將賬本和臥室里的那兩個盒子都給扔到了空間里。
「曦兒原諒我這次丟下你,但是現在確實不是你與那些人見面的好時機,你一定要平安的等我回來。」撫模著那玉佩,白風幽心中酸澀的說道。
「姑娘,衣服和干糧已經準備好了。」沒過多久,白管家就來復命了,藍羽和紫汐的手上拿著自己要的東西。
換上了一席雪白的長袍,手執玉骨扇,漂亮的小姑娘頓時就變成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公子。
「姑娘你這是……」看著姑娘變成了公子,紫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藍羽、紫汐、白管家,要是真出事了,你們就去聞香來,不管如何一定保住自己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白風幽接過包袱看著藍羽他們說道。
「姑娘!」藍羽滿臉不舍。
「我說的只是如果,好了我走了。」白風幽二話不說背上包袱就出了門,沒有回頭。
等到白風幽來到了馬市,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渾身都是黑色的十三四歲的少年,年齡雖小,但是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的沉穩,一看就是不大說話的人
白風幽和青兩個人買了兩匹馬,騎上馬就往京城的方向奔去,曦兒!等我回來!
十天後,京城城門口,一長排的出城進城的百姓真在城門口接受盤查,現在是非常時期,京城也開始警戒起來了。
------題外話------
嘻嘻!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大家的票票,這個月已經過去了,下個月多多會繼續的努力!
本書由,請勿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