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果從高處跳下對一個人進行攻擊遠遠要比平時的普通攻擊要大的多,跟何況面前這個魁梧的男子是專門修煉自身的力量的,攻擊力本來就比普通人高很多,只見此時他下落時帶著一陣強勁的巨大壓力,龍天佑可以在那名魁梧男子的攻擊下清晰地感覺到那種駭人的力量,但是無奈,自己已經在眾人面前*海口不能對對方的攻擊進行躲避,他只好硬著頭皮接下這掌,魁梧男子凌空一掌劈下,而龍天佑同時也一拳相對著這一掌打出,令眾人驚訝的事他們原本以為龍天佑會受不住這種強大的力道沒想到龍天佑手臂有一絲黑色流光閃過,龍天佑硬生生的將這一掌接下,當兩種力道相互踫撞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道蔓延在整個院落中,在座的人都感到了這股強大氣息,有些人甚至坐立不穩被這股力道推到,但是沒有一個人內心擁有恐懼和害怕,他們內心的恐懼和害怕已經完全被場內那種熱血沸騰的比試所取代,一陣硝煙散去,大家都迫切的向場內望去,那名魁梧男子雖然佔盡了優勢但是此時居然是氣喘吁吁,反觀龍天佑他只是微微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大家誰也沒有注意他那種優雅的動作,而是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龍天佑腳下那龜裂的地面,在台上的紫發男子以及眾人看到此景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以他們之見想要擊敗魁梧男子要麼就是憑借過人的速度,要麼就是用自身超越他的強大力量來擊敗他,但是龍天佑的真實年紀在這里放著,而他的胳膊也和常人差不多並沒有突出的肌肉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龍天佑可以接下攻擊力這麼強悍的一招,更可怕的是面前的這個年輕青年既然可以將對方法的力道傳輸在地面,這雖然說明不了龍天佑的力量,但是可以顯示出龍天佑根骨和經脈的不凡,與下面不同的是上面的血族族長看著場內完好無事的龍天佑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也為龍天佑的平安無事所高興,但高興歸高興,當龍天佑接下魁梧男子那強力一擊時胳膊上閃過的黑色流光被他看到時,他表情變得異常難看,旁邊的長老們不知道血族族長到底為什麼突然改變臉色,出于好奇一邊的長老開口問道「族長,怎麼了?是不是感覺哪里不對?還是身體不舒服?」
血族族長擺了擺手沉思了一會,看向場內龍天佑的胸口處的盤龍徽章,此時的徽章竟然憑空變得通黑無比,隨著那條龍的顏色轉變為墨黑色,那條龍的表情也異常的凶殘,好像是眼中滿是憤怒之意如果一旦將他激怒就會立刻毫不猶豫的撕裂對方一般,由于大家都將注意力聚集在了兩人的對決上,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龍天佑胸口處的異常,血族族長嘆了口氣對旁邊詢問自己的長老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發現沒有,龍天佑剛穿上那件長袍時胸前的徽章是本來的顏色,可是你看看現在呢?」
那名長老順著血族族長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龍天佑胸口那黑色的盤龍徽章,他也是和血族族長同樣的表情將眉頭皺了皺露出了一絲凝重,血族族長見他也和自己一樣看出了龍天佑身上的異樣便不再說什麼只是對他身旁的長老安頓了幾句,其實他們給龍天佑的那件長袍並不是新做的,而是血族歷史上資質最好的那名弟子的,也就是中年女子所說的那名被人陷害而趕出血族的那名弟子,那名弟子的離開無疑是血族的巨大損失,所以在龍天佑場上長袍的那一刻血族族長愣住了,他從沒有見過身形與那名資質超群的弟子如此相似的人,或許是自己精神上的寄托而已,但隨著龍天佑長袍上的徽章有了光澤他就認定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肯定會有令人震驚的成就,血族族長清楚的知道在長袍上繡著的那條盤龍也並不僅僅是一個身份象征的那麼簡單,它可以顯現出主人的自主真氣,也就是施展法術的真氣源力,金色說明了真氣為正常模式,而黑色就證明了真氣已經達到恐怖的頂端,而這種頂端就算是自己也無法達到,血族的歷史上也沒有人擁有這件長袍,這件長袍的制作是來源于那名資質絕佳的弟子,族內當初已經打算將那名資質絕佳的弟子立為族長,可是誰知就在這件長袍才穿到他主人身上一天就發生了變故,從那時開始就再也沒有人穿過他,從東西方異界大戰結束後血族的人就把它當做神遺留下來的物品,也許是對東西方異界大戰的一個美好而有意義的紀念,不知不覺中場內的龍天佑已經開始向那名魁梧男子發動了攻擊,龍天佑只是移動了幾步便來到了魁梧男子面前,龍天佑本來認為自己出其不意的一擊會有想不到的效果,但是他想錯了,當他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在那名魁梧男子身上時就像打在了一面牆上一般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那名魁梧男子只是倒退了幾步,龍天佑驚訝的看著魁梧男子,心想︰不愧是煉體術的,體力就是強悍。他感覺到吃驚而魁梧男子心中更吃驚,他怎麼也想不到面前比自己小太多的青年竟然輕松地將自己擊退了好幾步,旁邊的那名弱小男子見狀還沒有等到魁梧男子說話,他就凌空一腳踢向龍天佑,從速度就可以看出那名弱小男子使出了全力,雖然人體腿部的力量極大,但是一旦身體處于跳高出就會暴露自身的許多弱點,龍天佑看到那名弱小男子凌空飛踢而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攻擊機會,他走上前不敢使出太大的力度一拳轟出,那名弱小男子見龍天佑突如其來的一招想躲也來不及了,只見他不偏不正的踢到了龍天佑轟出的拳頭上,後果自然不用說當然是弱小男子被遠遠地轟飛出去,若果不是他飛出去的時候魁梧男子將他抓住,否則那名弱小男子沒有被打死也要被摔個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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