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吟雪與梅小姐兩個稱呼之間可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遠近親疏一听就可以分辯出來。
黑絕的臉皮自是很厚,梅吟雪都已經將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可是這個家伙的面皮居然連紅都沒有紅一下子,他居然還腆著臉道︰「吟雪,我們這不過就是一回生,放心接下來就會是二回熟了!」
「……」梅吟雪在心底里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之中頗為有些無奈地看著黑絕,話說人的臉皮怎麼可以厚到這種地步呢,就算是城牆的拐角也沒有這樣的厚度吧。
「吟雪,別理這種人,你是不知道啊,你看這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但是他的肚子里可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每天天才剛蒙蒙黑,他便會迫不急待地往娼樓妓館里追,而且你知道嗎,這小子人送外號,金槍八十三天不倒!」
銀月第一次將自己的口才發揮到了淋灕盡致的地步。
黑絕眨巴著眼楮,听著銀月對自己不遺余力的詆毀,他的臉色都已經黑到了極點,話說什麼叫做金槍八十三天不倒,擦的,再強的金槍,連磨八十天,那也得變成繡花針了。
黑絕吼了幾嗓子,為自己做著分辯,可是梅吟雪卻是一直側耳很仔細地听著,而且一邊听著居然還一邊不斷地掃視著黑絕。
這一次可是丟大人了!黑絕暗暗地咬著自己嘴里的鋼牙。
「哦,原來黑絕就是一個登徒子!」當梅吟雪終于听完了銀月對于黑絕的評價之後,點了點頭,做了一個總結。
銀月眨巴著眼楮,話說登徒子這個詞兒,他怎麼這麼熟呢?
貌似,好像自己與梅吟雪剛剛見面的時候,也是被這個少女稱呼為登徒子。
于是銀月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哼,自己與黑絕才不是一路貨色呢,自己是瓷器,黑絕那貨就是毛坑里的石頭。
黑絕看向銀月︰算你小子夠狠。
銀月挑釁的小眼神兒閃動︰怎麼著,不服再來啊。小爺打你個滿地找牙!
黑絕運了運氣︰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滿嘴牙都打下來!
銀月︰好主意,我現在就想這麼做!
兩個男子在自己的面前用眼神不斷地交戰著,梅吟雪這個時候卻是眨巴了幾下眼楮,然後開口了︰「咦,你們兩個居然在用眉目傳情,天吶,天吶,原來你們兩個人口味這麼重啊!」
少女的一句話,就如同九天之雷直接落到了銀月與黑絕兩個人的腦袋上,一時之間可是將他們兩個轟了一個外焦里女敕,話說,話說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眉目傳情了,他們兩個那是用眼神殺人好不好。
「吟雪,你听我的解釋!」銀月立馬反應過來,他可不希望讓梅吟雪再繼續帶著這樣的誤會。
「不用了!」梅吟雪卻是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就不給你們兩個當燈泡了,你們繼續!」
燈泡?
神馬意思?
兩個男子不明白,但是卻知道絕對不是贊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