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凡在夏蔚然身邊坐下,然後將手里的袋子遞給她。
夏蔚然接過袋子,從里面拿出消毒的碘酒,外傷藥,面前還有紗布膠帶。
雖然慕逸凡說了要給自己上藥,但夏蔚然還是覺得不太妥,于是拉起衣服的下擺,準備自己將藥給上了。
慕逸凡按住夏蔚然的手,臉上表情不多,可是那雙眼楮里卻足以讓人沉溺。
「別動!我來!」
「你……你會嗎?」
擦……為毛結巴了?
慕逸凡吻住夏蔚然的紅唇,半響後,沙啞的說道︰「你教我!」
夏蔚然一張臉通紅,果然是妖孽!這是劇毒啊!哎……哎……中毒好深!
「那你先把紗布解開吧!」
夏蔚然像模像樣的做起了導師。
「你衣服擋著太礙事了,月兌了!」
慕逸凡鼓搗了兩下,俊臉露出了不滿。
「哎?我就傷在腰上,不用月兌衣服!」
夏蔚然臉更紅了,拜托,她還有傷在身呢,她不想到時候又干柴烈火一頓燒好嗎!
但是慕逸凡卻不這麼看,更是不由分說的已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最終,夏蔚然還是被月兌掉了衣服。
雖然和慕逸凡坦誠相見的次數不少,但此時此刻,此時此景的感覺是不一樣,所以夏蔚然很是不好意思的環手遮了遮只穿了件內衣的上身。
相反慕逸凡的心思則全是夏蔚然身上的傷,所以比起夏蔚然的反應,那真是異常的淡定。
輕輕的解開夏蔚然腰間貼著的紗布,慕逸凡臉上的表情越發凝重了起來。
雖然比想象中好,可是那結了痂的肌膚混著藥水花成了一片。
夏蔚然的皮膚十分的白皙,所以這一受傷就給人感覺更加的慘不忍睹。
慕逸凡心疼極了,一聲不吭的消毒,擦藥,最後有條不紊的給夏蔚然換上紗布。看得夏蔚然目瞪口呆。
哎呀呀……真是不知道慕逸凡這處理傷口的手藝,比自己還嫻熟啊?還說什麼讓她教,這是變相的埋汰她麼?
慕逸凡處理完傷口,見夏蔚然驚訝的樣子,于是敲了敲她的頭說︰「我入伍這麼多年,要是連處理個傷口都不會,你不是更要說我是走後門來的了?」
「哦哦……是,你不走後門,你走的天窗!」
夏蔚然揮開慕逸凡的手,敲你妹啊敲!腦花敲散了你給養老送終是怎麼滴?
慕逸凡默而不語,將夏蔚然轉過背檢查上藥妥當後,才說︰「把褲子月兌了,我看看你身上還有傷沒有。」
「哎?」
夏蔚然還真是沒反應過來。
「不是吧!你要不要這麼全面啊?」
「快月兌!」
慕逸凡捏著手里的膠布,表情凶惡。
「我不要!褲子不能月兌!」
夏蔚然緊緊的拽著褲腰帶,說什麼都不撒手。
慕逸凡不解。
「我給你上藥,你想什麼呢?」
「這不是我想什麼的問題,反正這褲子不能月兌!」
夏蔚然固執到了讓人費解的狀態。隨後更是直接跳下沙發拔腿就跑,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堅守陣地!
「夏蔚然,站住!」
不料夏蔚然會突然逃跑,慕逸凡雖然有些抓狂,但還是擔心她。
「你一個隊長公然耍流氓!無恥知道嗎?」
夏蔚然一陣風一樣的鑽進了房間,關門的時候,還不忘過個嘴癮,那張嘴,真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慕逸凡覺得面部的肌肉抽著疼。放下手中的膠布,瞧見沙發旁夏蔚然未及時拿走的衣服,嘆了聲給它撿起來,然後跟著走向臥室。
慕逸凡敲了敲臥室的門。
「開門,衣服不要了?」
房間里的夏蔚然這麼一模,擦……跑太快給忘記了,但是這會兒開門,鐵定會被抓住然後強行扒掉褲子吧?
「你給我放門口,我自己拿!」
「好!」
慕逸凡回答得干脆。
但是夏蔚然不放心,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再三聆听後確定沒有聲音,這才開了門。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門才剛拉開一條小縫,慕逸凡便直接伸手將整個門都推開了。
然後夏蔚然毫無招架之力的重新被捕獲。
慕逸凡盡量避開夏蔚然受傷的部位,將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勢力範圍里。
「你還跑?」
「今天我還非要耍這個流氓!」
將夏蔚然直接打橫抱起,慕逸凡今天似乎沒有檢查完是絕對不甘心了。
夏蔚然也顧不上身上有沒有穿衣服了,連踢帶打的鬧了起來。
「我不要!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早知道我昨天就不該留下來照顧你,哎!你放我下來啊!我不月兌褲子!你個變態!」
「你到底在鬧什麼別扭?身上有傷就應該擦藥!」
慕逸凡鬧不住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夏蔚然的**上,讓她月兌個褲子有這麼難嗎?
「啊……慕逸凡!你個內分泌失調的歐吉桑!你又打我!放開我!士可殺不可辱,不月兌,不月兌!」
夏蔚然也不管會不會扯到身上的傷口了,反正她就是受不了慕逸凡打她。
「你在動一下試試!」
慕逸凡扣住夏蔚然的肩膀,聲音瞬間嚴厲了起來。
其實如果說慕逸凡是個抖s的話,那夏蔚然在慕逸凡面前就是個標準的抖m。
瞧!這貨非要這樣被凶了,才安靜得下來。
但深知在劫難逃的夏蔚然還拽著褲腰。
「隊長!我腿上真的沒有傷了,不月兌行不行?跪舌忝了!」
噗……夏蔚然!你的節操呢?尼瑪什麼是跪舌忝?舌忝哪兒啊?
「松手!」
慕逸凡也到極限了。
而當夏蔚然那條褲子被剝離後,夏蔚然想死的心都有。
這下丟人丟大了……
只見夏蔚然內褲右側胯骨位置似乎有個紋身,慕逸凡略微皺眉!什麼時候她這里有個紋身?以前他怎麼沒發現?
慕逸凡伸手勾開那塊布,呵……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夏蔚然捂著臉,真心想死了!啊啊啊……這都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干的蠢事啊!
慕逸凡的指尖輕輕的臨摹著那兩個狂草的紋身字體,他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名字竟然可以這麼的性感。
「夏蔚然……」
慕逸凡幾乎是貼著夏蔚然的胯骨說話。
原本已經在輕顫的夏蔚然瞬間一哆嗦,滿身雞皮疙瘩。
「你這兩個字,不錯啊!」
夏蔚然咬著唇,一張臉憋得通紅!心里更是無數只草泥馬奔騰而過……神啊!
「什麼時候紋的?」
慕逸凡不厭其煩,一遍一遍的勾勒著,酥癢的感覺,讓夏蔚然腳趾頭都蜷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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