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被嚇到了!以至于都潑辣不起來了!她甚至妄想著面前的男人會因為她的柔順,而恢復理智,但顯然她想錯了。
「哪樣?」林岳暗啞的說著,滾燙的吻沿著她的臉頰,落在她香甜的縴頸上,輾轉反側,弄得濕漉漉的一片,並反射著誘人的光澤,讓人怦然心動。
「然然……別抗拒我!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了。」這是他最後悔的,所以,他堅信自己一定不會再重蹈覆轍。
夏蔚然頓時仰頭倒抽一口冷氣,不是因為快感,不是因為那醉人的告白,而腦海里,幾乎是立刻就堆滿了讓她幾欲尖叫的負罪感。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完美的人,但是她也從沒想過背叛慕逸凡。
所以,這樣的事情,哪怕會是個誤會,她都不允許發生。
「然然……我愛你……」只是此時的林岳激狂如獸,一心只想吃掉面前的美食,不顧一切。
夏蔚然動彈不得,巴掌大的臉上,早已經慘白如紙。
抵抗,顯然已經是以卵擊石,可是她也無法坐以待斃啊!
怎麼辦?怎麼辦?再這樣,就真的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她根本就無法讓他停下來啊!
不……不……夏蔚然,你冷靜一點!一定要冷靜!
「林岳……」夏蔚然的聲線顫抖得讓人心疼,慌亂地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她現在,也確實是疼得想死了。
「我好疼林岳……你幫我叫下醫生好不好……我真的好疼!」夏蔚然都要哭了!
林岳高大的身軀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只是那一秒,他又固執的要將自己的意願貫徹到底。
他不是不動容,他甚至比任何人都心疼,可是,這時的他,心里固執的覺得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了!所以,哪怕夏蔚然因此恨他,他都不想自己在她的心里,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過客。
他必須證明自己,證明自己對她的感情!
沒有抬頭,林岳的大手煽情的滑進了夏蔚然的睡衣里,然後向下,一改剛才的粗暴,又是那般的柔情,小心翼翼的避開她受傷的部位,然後用力的壓向自己。
無聲的講訴著他到底是有多麼渴望她,多麼的愛她。
林岳魔障了,哪怕是隔著層層的衣物,鼻息見,那專屬夏蔚然的香氣,讓他意亂情迷。
「唔……然然……然然……」林岳沙啞的聲音如天籟般靡靡。
「嗯……」夏蔚然不斷輕哼,虛弱的身體給不了他太多的反應,而林岳動作對她而言,更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可是現在,就算夏蔚然是真的難受,在林岳看來,那都是一種勾引。
男人驕傲的內心,始終不相信這個曾經那麼深愛自己的女人,會對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
于是,他更加賣力的挑逗著,引誘著,甚至不顧一切的強勢著,只為在這個女人內心留下一席之地。
夏蔚然覺得自己已經要被逼瘋了!再這樣下去,她就真的只能任人魚肉了!
偏偏這個時候,她卻毫無對策。
而這時林岳的動作,越來越煽情,越來越狂亂……完全讓她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了!
那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滾燙得讓她雙眸都急速的蒙上了霧氣,昏沉的感覺,讓她搖搖欲墜……
不……不該是這樣的!
咬牙!從男人胸膛下抽出手,夏蔚然往頭頂方向費力的模索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拜托!
隨便給她來點什麼東西吧!快啊!
而這時,林岳已經叫囂得幾欲爆炸,輕哼著,他滿臉**的開始手忙腳亂,積壓的欲念,也對身下的女人有絲絲的放松,甚至都沒有在意她這時做了什麼。
就在這一刻,夏蔚然的手總算是夠著了什麼東西,她甚至都不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但此時此刻,她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砰」的一聲略帶沉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然後打斷了一室的彌亂……
林岳雙目猩紅的看著面前的人,不知道是徹底魔障了,還是回復了理智,他就這樣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感覺一切都像是夢幻一樣的不真實,卻又那麼殘忍的被肢解了。
他有些想不明白,雙眸赤目的紅著,然後模糊了……
而,這一擊,也幾乎用盡了夏蔚然所有的力氣,手一松,她幾乎無法在支持手里的重量,于是那東西便直接掉了下來,且直直的砸在她的臉上,兩敗俱傷一般,也疼得她頓時眼淚直飆。
林岳沒有說話,眼神開始逐漸渙散,耳際旁,隨著滾落了一行猩紅的血漬,然後一滴滴的落在夏蔚然的胸膛上,控訴著,悲鳴著,滾燙的書寫著。
可是這時的夏蔚然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她只想快速的逃離這個男人身邊。于是,再次提氣,使出吃女乃的勁兒,連滾帶爬的遠離他,哪怕她知道如果失敗了,那她這次就是真的在劫難逃,但,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索性,林岳並沒有再追上去,甚至等到夏蔚然回身在看他的時候,他已經歪斜的倒在了地板上,而頭上的傷口更是血流不止,眨眼的功夫,那赤目的紅色,便將那張溫潤如玉的俊臉給徹底的魔化了。
快走!
在夏蔚然腦海里不斷放大,跳躍的只有這兩個字。
沒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現在正是她離開的好機會!這個該死的男人,死了才是最好的!
可是……
沒爬出幾步,夏蔚然還是回頭看了看那個讓她幾乎內傷的男人,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的碧池!
咬牙!她又爬了回去。
媽蛋!她這是上輩子偷了他家的老黃牛,所以這輩子才總是還不清嗎?
始終,這個男人再混蛋,卻總是猶如天降神兵一樣的救過自己兩次,她是恨他,可是她還是不能就這樣讓他自生自滅。
在查看了他的傷口後,夏蔚然跟打了雞血一樣,拖著自己同樣流血不斷的傷勢,給他找來急救箱。
回頭再看剛才自己打傷他的東西,夏蔚然真是一頭瀑布汗。
我去……這果然是太強悍了,都已經虛月兌得一路爬行了,她竟然當時單手拿起來的是這麼一塊巨大的雞血石!
隨即,夏蔚然也是長吁了一口氣。
好在是雞血石,不然,就這傷口,不死也是植物人。
嘆息著,夏蔚然熟練且仔細的清理和包扎了林岳頭上的傷口,雖然這血,是暫時的止住了,可是他人應該還沒有這麼快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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