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個不無聊的地方,你想去嗎?」慕逸景眼神曖昧的逗留在她的臉頰上,雙眸上,紅唇上……手指緩緩的撫模著她的秀發,更是有意無意的踫觸著她,煽情、曖昧、可是又控制的恰到好處。
「額……可是,我還要等我的朋友……」美女心已經開始躁動了。
慕逸景邪邪的壞壞的看著她,佯裝遺憾的樣子,「好吧……」
起身,準備離開。
「wait!」美女猛的又叫住了他,「我想,嗯……他大概還需要一些時間!」
慕逸景挑眉,邪魅的眼眸滿是得逞的笑意。
將額前的頭發,往後抓了一把,慕逸景優雅的伸出手。
金發美女隨即放下手里的酒杯,然後臉紅心跳的和他牽手離開了會場。
酒會後花園的花房里,慕逸景恣意的撫弄著懷里的女人,滾燙的呼吸,帶著酒精的芬芳,如同夜魅的誘惑,讓人難以自拔!
「寶貝兒!你可真是迷人……」慕逸景狂狼的低喃著,雙眸卻無比的清冷,「如果是我,我可舍不得把你一個人留在那里。」
「哦……我也從來沒想到會遇見你這樣的男人……唔……天……我要瘋了!」女人原本整齊優雅的禮服,已經凌亂得不成樣子,長長的裙擺幾乎被全部撩起堆在腰間。白女敕修長到底**,空氣中濃濃的**勝過了花房里的花香。
「你這麼久沒回去,萬一你的男伴來找你了怎麼辦?」慕逸凡的唇已經從女人的頸項間向下,帶著絲絲**的味道,時而輕,時而重的啃咬著女人的香肩。
「唔……啊……」女人已經徹底被他的手段所折服了,混沌的思想,完全不知道哪些該說,或者不該說,「我不過是他眾多的*之一,他……唔……他更本就不是真的愛我……啊!不要停,就是這里!」
「哈……寶貝兒,是這里嗎?嗯?喜歡我這樣模你嗎?」慕逸景的手如同帶著電流一般,讓女人控制不住的輕顫,然後歡愉的叫喊著。
「唔!god!給我吧,給我吧!」女人已經折服並瘋狂了。
有時候性不一定是愛,但是確實一種很有效的手段。
女人頓時喘息得尖叫連連,讓她那顆,本就不安分的心,又一次的迷失了。
雖然並沒有實質上的感覺,但是體內的酒精,讓他有那麼一瞬,將她看做了另一個人。
僅僅只是那一秒,可是卻讓慕逸景感受到了幾乎是天堂般暈眩的感覺。
呼……
還真是瘋狂!
激情過後,慕逸景像一個完美的情人一般的摟著懷里同樣異常滿足的女人,沙啞的聲音像陳釀的酒,「我們該回去了!時間不早了!」
「嗯……」女人享受的依偎著,有些舍不得這一刻的溫存。
「走吧!」慕逸景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甚至體貼的撥開她汗濕的金發,頓了頓,又說,「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的寶貝兒!」
「瑪麗,你叫我瑪麗就好!」此時的瑪麗,已經徹底的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敞開了心扉。
「真是好名字……」慕逸景深情的贊嘆著,「寶貝兒,你把我迷住了,真想將你搶過來!」
「呵呵……」瑪麗頓時嬌笑連連,然後又說,「我雖然很喜歡你,但是可不想你去送死!」
「呵呵……寶貝兒,你這是看不起我嗎?」慕逸景懲罰性的在女人的耳垂上咬了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瑪麗嬉笑的躲閃著,「你別這樣,我知道你是誰!我這是在提醒你。」
瞬間,慕逸景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目光有些隱晦的看了過來,「哦?」
瑪麗一手捂著半露的酥胸,一手輕拍著慕逸景的胸膛,「你別這樣看著我,你的樣子,我真的很難忘記。」
確實,像慕逸景這樣的妖孽的男人,普天之下有能有幾個?
「我記得,好像從一直到剛才,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吧?」慕逸景緩緩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坐了起來,似是有種被人耍了感覺。
瑪麗在男人身邊打滾這麼多年,自然是能揣度到幾分心思,于是立刻也跟著坐了起來,並從身後摟住了他勁瘦的腰,「別生氣,其實,我是在羅德的辦公桌上看見過你的照片。」
「羅德?」
「就是今天和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瑪麗不是第一次接觸t國的男人,但是卻是第一次喜歡面前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感覺。
慕逸景的手覆在她的手上,然後微微轉頭問道,「為什麼他會有我的照片?」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只不過是個*而已。」瑪麗有些無奈的說。
「可是寶貝兒,他竟然有我的照片,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知道,所以,剛才你跟我搭訕的時候,我也是嚇了一跳!」回想起來,瑪麗甚至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那現在呢?」慕逸景*的反問。
「我不知道……唔……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突然,瑪麗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然後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自己。
慕逸景知道她在顧忌什麼,既然這魚已經上鉤了,自然沒有讓她如此輕易月兌鉤的道理。
猛的拉住瑪麗的手腕,慕逸景與生俱來的魅力,充分的發揮著作用,「寶貝兒!我還能見到你嗎?」
瑪麗有些心驚,可是眼前的男人又是那麼的完美,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可是每一個當*的人,除了錢以外,更是想找到個更高的枝頭,或者更多的錢。
瑪麗連忙從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只口紅,然後在慕逸景的手背上寫下了一串數字。
「等你的電話!」寫完,瑪麗收好口紅,套好鞋,然後快速的離開了花房。
慕逸景瞄了一眼手背上鮮紅的號碼,嘴角的笑意逐漸收攏,並凝結。
看來,這其中果然是有什麼鮮為人知的秘密。
還有那個岳樂珊……
唔……
慕逸景模了模下巴,已經將這件事情的偶然性給徹底排除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們的目標,到底是他?還是夏蔚然!
穿好衣服,慕逸景的醉意已經全部褪去。
發動汽車,朝慕家老宅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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