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樣子你是選擇第二條路了。」消瘦中年人對著江鳴淡漠的說道。江鳴此時早已目呲欲裂大吼一聲「一劍天光刃!」手中斷魂劍翻轉剛要運轉驚芒訣但是這一刻江鳴發現自己不能動了,那是完全的靜止就連思維都處于零度。這是「界」,一念花開一念一世界這是煉神境界的精神「界」。江鳴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拼命一擊就這樣簡單的被人家強行中斷而且更是禁錮住了自己,這就境界的差別啊!這不是任何功法劍訣能夠彌補的差別…「唉,為什麼非要如此呢?」消瘦中年人搖頭一嘆,對于江鳴的神秘消瘦中年人早在剛才黑影與江鳴對戰時便已察覺。五行靈脈之外的靈脈,加上一種奇怪的功法,消瘦中年人都不知道江鳴會不會有什麼逆天級的手段他不敢賭也可以說這是作為一個殺手最必須的條件無論對付什麼人皆是全力以赴不給敵人留一絲可能,殺手把別人性命掌握于手中的同時也是將自己的性命壓上了這是命的游戲,所以在江鳴剛要有所動作時消瘦中年人就以絕對的境界禁錮了江鳴…「于越,帶走」消瘦中年人說道。「是」黑影應了一聲剛要走上前去「慢」中年人又揮手攔住了于越而在此同時從上空一個聲音傳來「想不到今日居然得遇陳兄,真是幸會幸會啊!」話音剛落便見一道青光來到,光華散去顯現出一青年這青年身穿白衣二十五六歲模樣臉上更顯書生氣。這白衣人看了江鳴一眼微微一笑並未對其說話。「顧流雲,你不用在這裝蒜你不也是為了這少年而來麼!」消瘦中年人依然淡漠的說道話。「呵呵,陳沖你既知我來意那便如何?」白衣人說完就對著江鳴大袖一揮立時所有禁錮全消。江鳴恢復自由後臉色凝重的看著白衣人說道「你是誰?」江鳴感覺到了這白衣人應該也是煉神境界的高手,如此高手又是為自己而來到底目的為何?「江師弟不必緊張我是你師兄顧流雲,前幾日我曾去七陰山脈見過上官師叔听師叔提及了你的事情,而就在剛才我返回門派路上遇到了齡兒听說你的方向這才趕來。」白衣人微笑的對著江鳴說道。「師兄?顧流雲,齡兒…你是魂劍宗宗主!」江鳴不可思議的說道。「呵呵你喊我宗主師兄即可」白衣道。「你們拉完家長沒有,顧流雲這少年我要帶走」陳沖依舊淡淡的說道。顧流雲听此也是一幅事不關己的口氣「哦,陳沖你沒听到這是我上官師叔的親傳弟子麼?他老人家要是怒了你覺得會怎麼樣?」听到上官師叔這幾個字後陳沖的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你這是威脅我麼?」。「不別誤會,我只是覺得我上官師叔要是知道了他的愛徒被人擄走或者被殺死以他老人家的脾氣應該會把與那人有關聯的一切全部毀滅,你懂得…」顧流雲意味深長的說道。「師兄…」陳沖揮手制止了于越的話,陳沖此時當然知道事已不可為了,有顧流雲在此別說可以擒拿住江鳴就算是擒拿了陳沖若不能留下顧流雲那麼日後上官劍雄得知此事,後果將會很嚴重非常嚴重…要知道上官劍雄的修為可是進入聖界受傷而回而聖界也沒有動作,這說明什麼?陳沖于越之前明知道江鳴乃上官劍雄之徒仍然對其出手一是自信沒人知道此事二是將主要目的集中在了江鳴劍訣與關羽落之上。不曾想到事情發展到最後關羽落身亡秘密只有江鳴知曉而且江鳴又身懷奇功令人眼饞所以陳沖決定將江鳴帶走可誰知道顧流雲這時候到來。得罪顧流雲無所謂得罪魂劍宗也無所謂可是得罪上官劍雄那絕對不能無所謂啊,所以陳沖選擇了退讓。「我們走…」淡淡的說了一聲轉身而去。「陳兄慢走恕不遠送…」顧流雲話剛出口卻見陳沖豁的轉身出手,一股強橫的精神波狂涌而出涌向顧流雲。江鳴感覺到了這股精神波比起陳沖對自己用出來的強大的實在太多了在這股精神波下江鳴感覺到自己可定會被沖擊的身體破裂。此時同樣一股強大的精神波動猶如高山峻嶺一般在顧流雲身上涌出對著陳沖的精神波就轟了上去。猶如颶風擴散席卷當場,這是精神波的踫撞無形攻擊卻有形的傷害雖然沒有驚天動地的威勢但是那感覺能夠撕裂靈魂的波動仍舊使得江鳴與于越吐血受傷。面對兩大精神波的踫撞江鳴雖然不在戰場可是仍然覺得靈魂刺痛有一種撕裂的感覺,這種靈魂的痛苦根本不同于身體的傷痛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的痛苦啊!要不是江鳴從小被經脈疼痛刺激神經靈魂堅韌恐怕就是顧流雲與陳沖的一個交手余波也能讓江鳴重傷。這也是江鳴能夠在無妄境就有精神外放能力的根本那就是靈魂堅韌而強大!雖然吐血卻並無大礙,反而這一道余波的沖擊鍛造了江鳴的靈魂使其越加強大江鳴感覺到了經此一戰自身受益匪淺事後定然能夠突破。而于越卻沒有這樣的資本一受余波沖擊便口吐獻血身受重傷!這種傷是靈魂的受創自身根本不能恢復如果沒有專治靈魂的天才地寶那麼將永遠是身體和境界的隱患。顧流雲和陳沖對拼一記各便各自收手感受著自己身後人的反應,顧流雲在心里贊嘆一聲「不愧是師叔看中的人果然不簡單!」而陳沖則是更加好奇江鳴的功法「小小年紀便如此修為,還有剛才對于于越在爆炸中行動的掌握絕對是意念外放才能探測出來的意念外放可是進入煉神境界才能做到的啊,現在又抵擋住了兩大精神波的余波沖擊他到底修的是什麼功法?要知道于越以歸墟中期的修為受此余波可是靈魂受創身受重傷啊而這江鳴怎麼只吐了一口血卻沒有別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