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寧站在一旁听了,覺得此事有些可笑。本來嘛,打贏了勝仗是天大的好事,但是,卻不是瑯邪將軍的計謀,而是楊煜的計謀。如今秦國上下的人都把瑯邪將軍當作了大英雄,大人物般地崇拜了。
這就是讓她覺得可笑的地方,當然,這並不意味著瑯邪將軍不會打仗。
屈寧當然知道瑯邪將軍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每個人的分工不同,作用就不同。例︰臨敵上陣打起來,楊煜未必是瑯邪將軍的對手。所謂戰場如風雲,戰爭瞬息即變,計謀實施得再好,中間一旦有所變動,計謀便不是計謀了。而要靠臨陣指揮,而這個臨陣指揮之人,必須有臨危不亂,處事得當的將領才行。
這一點,屈寧在戰場上目睹過瑯邪將軍的才能。前幾天的那一戰,劉裕軍十幾萬士兵,瑯邪軍才三萬,瑯邪將軍卻依然能以少勝多,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那一仗,完全是瑯邪將軍指揮得當,布陣嚴謹的功勞。
此刻,屈寧听著眾人的商議,想到楊煜。她突然間就覺得,如果楊煜和瑯邪將軍同領一支軍隊,那麼,他們的軍隊,肯定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比。一個是有智有謀的元帥,一個是臨陣指揮的才干將領,他們的結合,當中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哈哈……’屈寧暗自笑開了花,想著自己給他們之間的形容詞,覺得很有yy的空間。她的三觀雖然很正統,但是,偶爾yy一下兩個不錯的男人在一起,其實是挺好玩的,挺刺激人神經的。
她在一邊暗自笑開了花,那一邊,瑯邪將軍與諸將們本來談得入神。忽然听到屈寧壞壞的笑聲,都不由得停下討論,抬起頭往她看去。看到她的臉色緋紅,又是一臉壞壞的表情,笑容又那是麼的邪惡,雖然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但都清楚她的心里一定在打什麼壞的主意。
瑯邪將軍看了,真是又氣又好笑,看著屈寧沒好氣地問︰「小鬼頭,你在哪里壞笑什麼?」
「有嗎?」屈寧听了連忙停止了壞笑,往瑯邪將軍看去。看到瑯邪將軍吹胡子瞪眼楮的,她就忍不住把yy無限下去。乖乖啊,瑯邪將軍那麼男人,粗魯、豪邁、如果讓他像女人一樣伺候楊煜,會是一副什麼模樣呢?
想著,她的腦海里立即就浮現了瑯邪將軍穿著女人衣,在臉上擦上了一層厚厚的白|粉,卻依然掩蓋不了他那滿臉的胡須渣子。他的唇上涂上雞血似的口紅,把他那血噴似的大嘴涂小了一個層次。他噘著涂小了一個層次的血噴大口,扭著僵硬的粗枝大腰,踩著六寸大腳向著楊煜走去,嗲著聲音說︰「煜郎,末將來了……」
「哈哈……咳咳……」屈寧終于忍不住了,噴口笑出來。但是,她剛笑出來,便感覺脖子上一緊,有人提著她的衣領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衣領勒著她的脖子,讓她剛一笑出口,便感到喉嚨哽 ,差點就要閉氣而死。
她使命地伸手想打掉那個提她衣服的人,但是,她被人提著衣領轉了一圈之後,便被扔到地上。跟著,耳邊響起了怒吼︰「你這小鬼頭,滿臉的壞表情,還對著本將擠眉弄眼,又笑又流口水。說,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麼壞主意?」
「咳咳……咳咳……」屈寧咳了好久,才喘過氣來。抬起頭,才發現,帳篷里除她和瑯邪將軍之外,其余人都走了。
「小鬼頭,把你的壞想法說出來,讓本將也樂樂吧!」瑯邪將軍劇高臨下地看著屈寧,一臉的**。
呃……
屈寧開始後退了。
媽|的,她要是把她的想法告訴瑯邪將軍,鐵定會被他打死。她的**慢慢地往後退,想要在鬼不知神不覺之下退出瑯邪將軍的帳篷。
但是,瑯邪將軍的雙目卻是死死地盯著她。看到她輕移**,他的臉上便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睜著烔然明亮的雙眼看著她問︰「你的**很癢嗎?」
「啊?」屈寧一怔。
瑯邪將軍向著屈寧走近一步,府子緩慢地說道︰「你的**一個勁地往後退,本將以為,你的**很癢呢。」
「啊?」屈寧又是一怔,瑯邪將軍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讓她看了著實覺得恐怖。所以,她一下又一下地被瑯邪將軍怔住了。
瑯邪將軍問完,突然伸手抓住屈寧,把她翻了一個身,身子朝下地趴在了地上。他的一只腳膝蓋抵住屈寧的小蠻腰,一只手抵住她的頭,讓她無法動彈。他的臉府下,靠近屈寧,氣息逼人地說︰「小鬼頭,你以為你不出聲、裝傻,本將就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麼嗎?看你剛才一副想要吃了本將的樣子,本將就知道你人小色大。即是如此,本將成全你的色|心,讓你吃了本將。」
話一說完,瑯邪將軍把屈寧的頭抬起,他突然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屈寧那張怔愣的小嘴。
……
屈寧的腦袋一時間停止了運轉。但,只一瞬間,她就掙扎起來。但是,她全身都在瑯邪將軍的鉗制當中,無任她如何掙扎,也無法躲開瑯邪將軍那張有力的血盆大口。他的血盆大口有力而粗魯地在她的唇上使命地啃咬,咬得那麼激烈,那麼忘情,那麼甜蜜。仿佛,仿佛她的唇是一個甜蜜而解渴的地瓜,讓他盡情而展轉地啃咬起來……
屈寧只感覺腦袋嗡嗡地作響,她的呼吸被瑯邪將軍的血盆大口堵得完全呼吸不了。她的血液在慢慢地凝固,她的臉色在慢慢地漲紅,呼吸在慢慢地變弱,意識在慢慢地散渙。她想,她要死了。她要被一個男人吻死了。
媽|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她死也死得不光榮,死得羞辱,死得沒名聲。
她要是就這樣死了,別人一定會以為她是在不顧一切地與瑯邪將軍接吻,結果,接吻接得太激烈了,一下子被激烈死了。其實不然,她是被瑯邪將軍用嘴堵死的。她敢打堵,這個粗魯的男人還是一個處男,所以,他連接吻都不會。只會堵、啃、咬,完全不給她吸氣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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