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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黑衣人听了生生地打了一個冷顫,覺得這種毒性實在是惡毒無比。但是,他們卻不敢對屈寧表現出不滿,只因這時刻,他們所有人的命都捏在屈寧的手里。
屈寧看了,心里又笑又鄙視,卻依然要裝出一副正而八經的樣子。她看著眾多黑衣人,表情嚴肅,語氣認真地說道︰「我和各位無緣無仇,你們卻總是對我步步相逼,要至我于死地。你們雖然有惡毒的心腸,但我屈寧從來就是有一顆菩薩心腸……」
她說著向瑯邪將軍伸出了一只手。
瑯邪將軍看了不明所以,待到屈寧向他連使眼色,這才心領神會,連忙伸手入懷,從里面掏出兩粒手指大小,又圓又黑的丸子放到屈寧的手掌上。
屈寧拿著這兩粒藥丸如獲珍寶一樣緊緊地握住,伸手舉高,看著眾人說︰「我這里有兩粒解藥,但此解藥必須配合常見的山草藥,再配上七心茶,熬上一個時辰,足可以解大家的毒。」
眾人听了,眼楮里放出求生的**,滿眼懇切地看著屈寧,那意思是說︰姑娘,你快把解藥給我,給了我,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屈寧知道她撒下的網已經成效,必須馬上收網。否則,時間久了,網必定有所松懈,到時,吃不到了兜著走的將會是她和瑯邪將軍。
她緊緊地握住解藥,轉過頭看著禿發木建說︰「我這里雖然有兩粒解藥可以為大家解除毒性,但是,道德經有言︰‘將欲奪之,必固與之’。你覺得這句話說得如何呢?」
禿發木建听後黯然神傷,他當然知道這句道德經所言是什麼意思,那意思就是說你若想要得到別人的東西,就必須先給別人東西。只是他身上空空如也,完全沒有屈寧想要的東西,如此看來,屈寧是不會白白把解藥給他了。
他不由得沮喪地說了︰「本殿下知道什麼意思,只是本殿上並無姑娘想要的東西……」
「我要的不是東西!」屈寧連忙打斷禿發木建,她看著他說︰「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天起,你就率領手下要取我性命。我屈寧自問與你無緣無仇,何以你要如此苦苦相逼?所以,我什麼都不要,只換你從今以不再追殺我!」
禿發木建听後立即松了一口氣,在他的心里本來就沒有想過必殺屈寧。只是每次見到她,她的身邊都有一個男人甘願為她舍棄性命,所以,他才會一時氣不過。想著這樣的女人總是禍水,天下男人都是被禍水害的。他的大涼國也是毀于女顏禍水之下。就因這樣的關系,他才會窮追不舍,想要殺了屈寧。現在想來,他確實沒有理由必殺屈寧。
想著,他點了一下頭,說︰「要本殿下從此以後放過你,你也必須遵守承諾,把解藥給我們。如若不然,我們只要有一人沒死,便會追你追到天崖海角,都要將你碎尸萬段。」
‘哼’屈寧一聲冷笑,目光逼人地直視禿發木建︰「我屈寧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卻仍然知道信譽兩字值千金。給!」說著,她把解藥拋給禿發木建,看著他說︰「你們趕快去尋找藥草,否則,時間一到,就算有華陀再世也救不了你們的性命!」
說完,屈寧示意瑯邪將軍把禿發木建放了。
禿發木建得到解穴之後,如珍如寶一樣地捧著解藥,與眾多黑衣人快速離去。
屈寧看了,連忙催促瑯邪將軍趕緊走。
瑯邪將軍伸口往嘴里一放,喚來他的汗馬,與屈寧同剩一匹馬,快速地離去。
黃昏時分,汗馬載著瑯邪將軍與屈寧回到軍營。軍營里,校場上,陳副將整軍三軍完畢,正要帶著士兵們去迎接瑯邪將軍和屈寧。此時看到兩人平安無糕地回來,不禁松了一口氣,連忙叫人把瑯邪將軍的汗馬牽到馬廝房。他則跟著瑯邪將軍與屈寧走進將軍營中。
走進帳營,屈寧與瑯邪將軍才如釋重負,所有的擔心一下子松懈下來。兩人一頭倒在凳子上,不成形地躺著。
陳副將看來,知道瑯邪將軍和屈寧外出遇到了危險,不然,兩人的樣子不會那麼的疲憊。還有,無極沒有跟著回來,也許他已經身遭不側。
他心里雖然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也不便追問。只是吩咐下人給兩人端來茶水,讓兩人喝下茶水,心情放松下來。
瑯邪將軍大大地喝了一口茶,感覺繃在嗓子里的硬結瞬間順了,讓他喘氣、吸氣也舒服了。他斜斜地靠在凳子上,全身心地放松下來,向著屈寧投去斜斜地一瞥。看到她沒有半分女子的坐姿,她的坐相即不是坐,亦不是躺,完全是隨心所欲地半躺半坐,一腳跨在凳子撫手上,一腳垂在地上。她的頭歪靠在凳子深處,臉頰緋紅,半眯起眼,無限的庸懶樣子,亦是無限的迷人樣子。讓他看了,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看了許久,只見屈寧懶懶地松了一下懶腰,把身子卷得更深更沉了。
他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個寵愛無限的笑容,看著她說︰「小鬼頭,死里逃生的感覺如何?」
「挺好!」屈寧懶懶地應了一聲,頭也不會地向著瑯邪將軍揮了揮手。
陳副將听心里一驚,果然,他的主帥在**到危險。
瑯邪將軍‘哈哈’一笑,坐直聲身子,看著屈寧問道︰「小鬼頭,你怎麼知道禿發木建一定就會上當呢?」
屈寧也連忙坐直身子,‘哈哈’地笑起來。她的笑,得意洋洋︰「禿發木建是王族之後,對于生命他就會看得比天還重。他在洞口里中了我們埋下的暗器,他的心就慌了,頭腦也亂了,生繡了,想事情就想不全了。所以,他一听他們中毒,而我們又有解藥在手。他的心里當然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搶奪,但他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把解藥給他。雖然是有交換條件的,但是,對于他說,他覺得我開的條件是再適合不過的。因為我們急于求活,這是比什麼都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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