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有千年之命,鶴有百年之壽。
听說京城與空靈寺齊名的法空寺大雄寶殿中釋迦牟尼佛祖金身塑像下墊有一只千年靈龜,此消息一出,京城各界轟動一時,同時也是使得眾多的人士前往觀摩,我受小苗邀請也是隨著凡空大師一同前往觀摩此龜。
「凡空大師,老衲這廂有禮了!」一位身披金黃袈裟的瘦小老和尚雙手合十道。
「靜明大師,貧僧不請自來,還望原諒!」
「呵呵呵!凡空大師能來鄙寺,小寺真的是蓬蓽生輝啊!」
「呵呵呵!靜明大師說的過了,貧僧只是前來瞻仰佛祖座下千年靈鬼,還望大師行個方便,讓貧僧帶小徒和這位司馬施主前去觀摩!」
「呵呵呵!那是自然!靜空!」
「師父!」
「你親自帶凡空大師去大雄寶殿觀摩,不得怠慢!」
「謹遵師命!」
法空寺的大雄寶殿和空靈寺的一般無二,大殿門口自有知客僧站立兩廂維持次序。見是靜空帶著凡空大師前來,都是自覺的閃至兩旁,由著我們四個人入內參觀。
大雄寶殿的釋迦牟尼佛祖金身塑像依然是那樣的寶相莊嚴,令人肅然起敬。只是佛祖金身塑像的座下有一較大的縫隙,縫隙中可見填著一只金黃色的小龜,只見其腦袋左右搖擺,靈動不已。
「靜空師父,我們可以近前參觀嗎?」小苗看著如此可愛的小龜滿眼是金色的小星星。
「呵呵呵!凡空大師的徒弟自是可以!」
「那麼其他的人呢?可不可以近前觀看?」我問道。
「呵呵呵!施主,其他人等皆不可近前觀瞧!」
「為什麼?」
「因為其他人等皆是凡眾,不是我們佛家中人!」
「這不是搞歧視嗎?」
「阿彌陀佛,這是師命!」
「司馬哥,快來看啊!這小烏龜背上有字!」
「額!我就來……大師,請讓我過去看看吧!」
「阿彌陀佛,不行,你不是我們佛門中人,不能近前!」
「你……就那麼呆板?不能通融下!」
「這是師命!」
「靠!又是師命!」
「呵呵呵!靜空,貧僧做個保,請這位司馬施主近前觀瞧如何?能否給貧僧一個薄面?」
「哦!凡空大師乃是我佛門德高望重的前輩,有您作保,小僧自是放心!」
「那就謝謝了!」
我得到了允許,就飛快的跑上前,和小苗一起觀看金龜,只見那龜金甲黃月復,甲殼齊整,四肢有力,腦袋靈活,兩只金黃色的小眼楮一瞪一瞪的煞是有趣。
「大師,這龜幾歲了!」
「呵呵呵!這金龜已有一千一百年龜齡了!」
「怎麼知道它已經一千多歲了?」
「呵呵呵!這龜月復上不是刻有後梁開平四年,羅氏,這幾個字嗎?」
「哦!知道了!」
「小苗,知道什麼」
「司馬大哥!知道嗎!後梁開平四年,就是一千一百年前五代十國的後梁!」
「哦!明白了!」
「還有!司馬哥!剛才我說這龜背上有字!」
「什麼字!」
「你看!字好小啊!好像是︰是如是我聞。一時佛在室羅筏城,只桓精舍。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無漏大阿羅漢。佛子住持,善超諸有。能于國土,成就威儀。從佛轉輪,妙堪遺囑。嚴淨毗尼,弘範三界。應身無量,度月兌眾生。拔濟未來,越諸塵累。其名曰。大智舍利弗。摩訶目犍連。摩訶拘羅。富樓那彌多羅尼子。須菩提。優波尼沙陀等。而為上首。復有無量闢支無學。並其初心。同來佛所。屬諸比丘休夏自恣。十方菩薩咨決心疑。欽奉慈嚴將求密義。即時如來敷座宴安。為諸會中,宣示深奧。法筵清眾,得未曾有。迦陵仙音,遍十方界。恆沙菩薩,來聚道場。文殊師利而為上首……!」
「什麼意思!」
「司馬哥,這就是《楞嚴經》啊!」
「什麼是《楞嚴經》?」
「呵呵呵!司馬施主,這部《楞嚴經》乃是我佛門中的大乘佛教經典,全名《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這部經書原是珍藏在東海龍宮之中,有次龍勝菩薩前去龍宮探訪老友東海龍王,拜讀之下,嘆為此經文的稀有和精華所在,便將此經文默默背誦下來,出得龍宮,回到居所,然後便一邊背誦,一邊記錄下來,並將此經文獻于王者。至此經文在人間廣為發揚,此經文又是破魔大典,尤其提到了悟本體,持心戒,修大定這楞嚴三昧,以密教言之,行者若依法修習而入此三昧,即得本尊加持。」
「哦!聞凡空大師一言,即是教誨!」
「師父,本來是我說的嘛!你給搶了去!」
「呵呵呵!這《楞嚴經》你可懂得?」
「徒兒不懂!」
「呵呵呵!不懂即是妄語!」
「徒兒明白了!」
「師父,那麼這金龜現世是何預兆?」
「呵呵呵!佛祖座下金龜現世,乃是佛門之瑞兆,此龜別看是牲畜,但是頗有靈性,乃是靜修了千年佛法,佛門中,眾生平等,此龜的修行,乃是高于你我之輩啊!」
「真的嗎?師父?」
「呵呵呵!正是!貧僧可不打妄語!」
「現下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此金龜背刻《楞嚴經》現世,可謂佛法無邊,佛祖是要昭示世人之大智慧,使得人心向善,人心向佛。」
「是啊!如果妍妍在,讓她先學學這部《楞嚴經》該多好啊!」
「司馬哥!你說什麼?」
「沒有說什麼啊!」
「我听到你說到了妍妍姐!」
「我說了嗎?什麼時候?」
「剛才啊?」
「哦!真的沒有啊!」
「好吧!」
「哦!妍妍剛才來電話了!」
「說什麼?」
「今晚的晚飯司馬哥請客,她吃,我參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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