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璽鏡原本並不想說破墨水心擁有馭獸能力一事,畢竟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的秘密,並不想被人看破。『**言*情**』
他與她難得的志趣要投,不想因此而影響彼此間的情誼。
然而涉及到她的安危,他不得不提醒一句︰「小七,你的馭獸能力,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在沒在足夠強大之前,盡少在多人面前使用。」
墨水心一愣,沒想到楚璽鏡竟然知道她有著馭獸的能力。
不過轉念一想,以楚璽鏡的實力在院子一定能清楚地看到大街生的一幕,別人看不出來,以楚璽鏡的實力看出她擁有馭獸的能力也並不奇怪,畢竟她手法還不夠熟練。
楚璽鏡的提醒沒錯,她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使用了玉紙上僅僅撐握了皮毛的馭獸之力,實在太是太不謹慎了。
慎重地點了點頭,隨而對著楚璽鏡笑呵呵道︰「嗯,我明白了,以後一定慎重,謝謝你的提醒,楚鏡。」
楚璽鏡見墨水心不但沒有任何懷疑他的情緒,反而對他的提醒很是感謝,心中對于墨水心愈的贊賞起來。
自信卻不自大,毅志堅定卻不固執,這很好!
「這里有一張有關這片大陸上的玄氣階位排列,我之前寫的,這幾天你好好看看,雖然你不練玄氣,不過熟悉一下,總是好的。」
楚璽鏡說著,將一本玉色的小冊子遞了過去。
墨水心眼前一亮,水眸盡是璀璨笑間,伸手接過那本小冊子翻了幾眼,雖然大部分的字都還不認識,不過看得出來,楚璽鏡寫得極其的用心,上面標注得很仔細。
緊捧著那本小冊子,心房暖暖的,有朋友就是不一樣啊!
「楚鏡,謝謝你,七天後的清晨我再來這個院子找你,你應該還在吧?」
楚璽鏡微笑點頭︰「在的,我等你。」
「嗯,我走了,七天後見!」
墨水心朝著楚璽鏡笑兮兮的揮了揮手告別。
陽光下雪白的手臂晶瑩如玉,簡單扎起的馬尾在風中穿梭飛揚,雄獅背上的她像是踏光而去,縴細背影絕美絕倫。
那剎那間,仿佛山河秀色都為之失色,天地間只余她的一抹背影,歲月流逝,永生永世流轉不忘的驚鴻一瞥。
楚璽鏡默然靜立,墨玉般的瞳眸怔怔地望著她,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于視線中,而他的心,卻久久無法平息。
……
落日大街生的一切,早已在整個帝都傳開,無論是酒肆茶樓,煙花暗巷,總之滿帝都的人們都議論開了。
「你們知道嗎?在落日大街,白家的四小姐白水心輕描淡寫一伸手就廢了帝國三大天才之一的上官清的雙手。」
「天啊,不是吧?上官清可是以金剛不壞之身出名的,白四小姐竟然輕描淡寫就一伸就廢了他的雙手?這,這簡直難以置信!」
「不可能,上官清的的金剛之體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廢?更何況還是有著廢物之稱的白四小姐,你確定你沒听錯?」有人不信,出聲質疑。
這人才剛剛說口,立馬遭到好幾人的唇舌相向。
「你知道個屁,白四小姐要是廢物的話,這天擎大陸上所有人都廢物不如。」
「我可是親眼目睹的落日大街的一切,白四小姐不但輕而易舉掐斷了上官清的雙臂,連同三大天才之一的柳錦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一頭暴走的雪銀狼踩傷了腿,還有太子殿下隨從的兩名天階高手,才剛剛出手就被人暗算,堂堂天階的高手,竟然毫無反擊之力當場跪下……」
說到後面,那人目光閃爍,將聲音壓得低低的,生怕被不該听到的人听了才,惹來禍端。
「最慘的還是七公主,嘖嘖嘖,你們不在現場不知道啊,雪銀狼一腳踩在七公主的胸口上,那血淋淋的畫面喲,估計七公主是毀了。」
那麼猛的一只踩下去,那胸還能要嗎?估計……一片血肉模糊啊。
當然,這話那人是不敢當眾說出口,畢竟皇室公主身份尊貴,這種話也只能背地里小聲傳傳,他可不敢大聲嚷嚷出來。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最精彩的,你們後來一定是離開了吧,告訴你們吧,在太子殿下等人離開後,上官家族出動的金剛戰衛隊,由天階高手上官風直自帶隊出馬,你們猜怎麼著?」這人頗為得意地賣了個小關子。
急得旁听的十幾個連忙催促︰「快說,後來怎麼樣了?」
竟然連戰衛隊都出動了,天啊,這個白四小姐竟然如此厲害!不知道戰衛隊有沒有降服她?
「嘿嘿……白四小姐臨危不亂,直接叫板天階高手上官風,上官風氣得直接派出所有戰衛隊,打算鎮殺白四小姐,沒想到啊戰衛隊所騎著的四階鬣狗詭異地暴走了,戰衛隊損傷慘重,自顧不暇,而白四小姐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臥槽,這個白四小姐是要逆天了嗎?連上官家族的金剛戰衛隊都奈何不上她,太可怕了!」
「是啊,太可怕了,竟然可以跟天階高手叫板,難道這個白四小姐的實力已經到了天階?可是,她不是不會玄氣嗎?」
「不會玄氣怎麼了,別忘了白四小姐可是輕輕抬一抬手就掐斷了上官清的手骨,白四小姐才是真正的金剛不壞之身,她才是帝國第一天才!」
「你們的消息都太落後了,最新消息,白四小姐竟然是傳說中的三聖者的兒媳婦你知道嗎!」
「什麼!三聖者的兒媳婦?這不可能吧?會不會是誤傳?」
「不是誤傳,三聖者之一的毒聖當場現身,他親口警告上官風時說的,白四小姐就是他的兒媳婦,誰惹她就是找死。『**言*情**』」
「好深厚的背景,難怪白四小姐可以叫板天階。」這麼一對比起來,天階什麼的簡直弱爆了。
原本只是十幾人之間的八卦,然而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後,不但整個帝都傳開了,還源源不斷地朝著各國蔓延。
相信不出一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白四小姐是三聖者之一的毒聖的兒媳婦。
人凶殘也就算了,連背景也這麼強大嚇人,白四小姐,絕對不能惹!
與這則八卦一同傳開的還有上官家族撐握上古遺跡的消息,就連那幾個極少出世的無上大教也被吸引過來,紛紛派強者往帝國上官家族試探實情。
相比于外面熱鬧激動的議論,上官家族的祖宅卻是一派慘淡蒼涼的氣氛。
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華麗堪比皇宮。
巨大的床榻上,體形如豬的上官清壽與肌肉扎結跟座小山似的上官清並排躺在上面,面色蒼白,氣息微弱,兩人到現在都還沒有轉醒的跡象。
身為當朝右相的上官杰從宮里請來了一名久負勝名的御醫,一把年紀的御醫正在替這暈死的兩人把脈診冶。
「華御醫,我的兩名孫兒怎麼樣?快說!」上官盛見御醫把完脈後面色沉凝,不由得出聲催問道。
不愧是上官家族的家主,七十高齡了一身肌肉氣血十足,臉上皺紋並不多,反而是肌肉交錯,凶相十足。
修為在天階五級的境界,因為太過于激動的緣故,開口聲音如雷轟鳴,直震得那老御醫耳朵嗡嗡作響,血氣上涌,沒差一點被震暈過去。
上官杰過去虛扶了他一把,卻是看向上官盛說道︰「父親,你莫要著急,壽兒與兒一定會逢凶化吉的。」說完他又看了一眼冷汗直冒的御醫,客套道︰「華御醫,你沒事吧?」
因為遺傳的關系,上官家族舉族上下所有人都長得三大五粗的,唯有上官杰是個異類。
不但瘦,而還個子還小,估計都不到一米六身高。
然而卻無人敢小視他,能當得上帝國右相的人物,城府與心計絕對深得可怕,再加上他自身的玄氣修為就在地階七級,不說在上官家,即使是在帝國朝堂中,他也頗具威信。
上官盛雖然是一家之主,不過對于上官杰這個右相兒子他還是頗為器重與信服的,所以上官杰勸說的話,即使在盛怒中的他也是听得進去的,對著那名華御醫冷哼了一聲,不再逼迫。
「下官沒事,多謝右相大人。」華御醫抹袖子擦了擦冷汗,然後說道︰「上官大公子只是腿骨錯位而已,下官已經接上,再加上大公子之前已經用過最好的丹藥處理過,休息一段時日,便無礙。」
「那為什麼我大孫兒還不醒!」上官盛瞪著華御醫,厲聲逼問。
華御醫被他的氣勢嚇得不輕,連連顫聲道︰「大,大公子只是受了驚嚇,不久就會醒來。」
上官杰這一次並沒有勸自己父親淡定,而是看向華御醫問道︰「那壽兒呢,他的身體如何?丹田還有沒有修補的可能,只要可以,不管要用到什麼靈草寶藥華御醫你盡管開口明說。」
華御醫搖頭︰嘆息道︰「二公子的丹田被碎得太徹底了,再加上拖延的時間太久,即使用盡世間的寶藥也于事無補,右相大人,下官已盡力了,下官告退。」
听到這麼個消息,上官盛直接伸手劈碎了邊上的木桌,渾身殺氣騰騰,咬牙切齒道︰「白家,白水心那個小賤人,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善了。」
華御醫嚇得腿一軟,沒差一點癱倒在地上,好在上官杰及時扶了他一把。「來人啊,送華御醫回宮。」
「是。」
在華御醫離開後,上官杰的目光也一片陰毒。「父親,你說得沒錯,我們上官家族與白家絕對不死不休,不過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解決上古遺跡的走漏消息的事情,只怕不出半天,各大勢力的人馬就會逼至,父親,我們必須提早防範才行。」
上官盛點頭︰「杰兒你說得不錯,白家那個白水心雖然千刀萬剮,但是眼下最緊要的還是處理遺跡的事,來人啊,傳老夫的命令下去,召集所有人前往議事廳,老夫有重要的事情吩咐。」
「是,家主。」
上官家族這邊氣氛肅穆,帝國皇宮也同樣一片凝重。
鳳揚宮,七公主宗政盈盈的宮殿。
假山流水,亭台樓榭,曲徑通幽,奇花異草,巧奪天工之美絕。
然而,往日宮人來往不斷的鳳揚宮,此時卻是一派沉寂,所有人走路都盡量把腳步聲壓到最低,生怕一不心觸怒了盛怒中的皇後娘娘。
正殿的大廳之上,皇後鳳傾城一襲金黃鳳袍,鬢如雲,明眸皓齒,螓蛾眉,端的是雍容端莊,瑰姿冠絕。
然而她臉上的狠厲之色,卻生生將那一份雍容艷美給破壞了三分。
白玉鋪就的地面上,幾名宮娥正顫顫巍巍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瓷,以及濺在玉磚上的茶跡。
很是顯的,皇後鳳傾城剛才泄過一通怒火了,那副價值不菲的紫玉茶壺與茶杯,被皇後鳳傾城當作泄途徑砸碎在地上的。
在鳳揚宮伺候的宮娥們,從未見過如此盛怒可怕的皇後娘娘,此時一個個都惶然不已,生怕觸霉頭。
也難怪鳳傾城這麼生氣,要知道宗政盈盈可是她的心頭肉,簡直疼愛得跟眼珠子似的。
別看她現在瞧上去就跟二十多歲的少婦一般,其實,她已經將近五十了。
在十九歲那年生下宗政皓軒沒多久,因為一次後宮的爭權,她險時被人中毒喪命,好在她師傅從死亡之海趕來,帶來了解毒丹才保住性命。
然而命是保住了,卻是落下了病根,原以為再無生育,卻沒有想到三十好幾了她竟然懷上了,生的便是宗政盈盈,晚來得女,可想而知她對宗政盈盈的寵愛了。
宗政盈盈從靈鳩山剛回來,她本想讓她多陪陪她這個母後的,可是她吵著鬧著要出宮去玩,于是她只有準了,卻沒有想到,這人好好地出去,竟然是抬著回來的。
她當時看著宗政盈盈血染了一身的畫面,沒差一點刺激得暈過去。
從軒兒的描述來看,這一切,都跟白家那個白水心絕對月兌不了干系!
想著自己疼愛的唯一愛女竟然被一個孤女如此欺負,這一口氣,她是如何都咽不下的。
她冰冷地看了一眼地上收拾的幾名宮娥,冷厲道︰「你們幾個都出去。」
「……是,皇後娘娘。」
望著幾名宮娥完全離開後,鳳傾城鳳眸怨毒之氣狠厲一閃,側目對著立于她身側的一名中年僕婦吩咐道︰「麻姑,傳本宮的吩咐下去,派出絕殺七人,提那個白水心的人頭回來見本宮。」
絕殺七人,是她養在身邊的死士,個個實力都在地階大圓滿,更撐握著可怕的暗殺手法,就算那個白水心實力再強,她的年紀擺在那兒呢,料想也強不到哪里去,絕殺七人一出,她必死無疑。
中年僕婦神情冷漠,垂恭聲應了聲是,躍身如同鬼魅般離開。
鳳傾城唇角勾著一抹陰冷的笑意。「敢傷我鳳傾城的女兒,小賤人,本宮會讓你死如全尸!」
此時的鳳傾城並不知道墨水心真正的厲害,也並不知道流言傳開有關墨水心是毒聖的兒媳婦一說,要是她知道,絕對不敢如此輕率地派人去暗殺墨水心。
她所想到的一切,也只是從宗政皓軒簡單扼要的幾句話中揣測的,宗政皓軒倒是想要跟她交代清楚,然而他才說了幾句便被皇帝宗政無垠派人叫去御書房了。
而鳳傾城也一直守在鳳揚宮等待御醫診治宗政盈盈的結果,所以對于宮外流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以她高傲的個性也並未派人去打听,在她看來,墨水心不過是白家的寄生蟲而已,無父無母的一階孤女,殺了也是殺了,白家萬不可能會替她出頭,而且絕殺七人殺人手法向來隱秘,即使白家要查,也未必能查到她頭上。
此時的她是囂張得意,然而在不久的將來,將會痛悔莫及,腸子都悔青了,竟是惹了那麼一尊凶殘至極的殺神!
……
御書房。
「兒臣叩見父皇。」
宗政皓軒垂,對著負手靜立于窗台前的宗政無垠恭聲行禮。
宗政無垠聞聲轉過身來,一襲明黃龍袍將他的身形襯得高大無比,長相並不出眾,然而卻充滿著陽剛霸氣,特別是雙深沉的鷹眸,精光爍爍,銳利逼人,眸底猶似淬有雷霆,開合之間神威凜凜,氣勢驚人。
僅僅是從氣勢上,就可以看得出此人絕對是一代梟雄人物,絕對不能輕視!
一身實力不顯,即使是與他夫妻幾十年的鳳傾城也看不出他的深淺,他真正的實力恐怕除了他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坐吧。」
宗政無垠指了指邊上的矮椅,對著宗政皓軒淡漠道。
不知是不是因為身在皇家,把血親看得比軟淡泊的關系,總之這倆人並不像父親,倒像君王與下臣,毫無親情之感。
「是,父皇。」
宗政皓軒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頭與宗政無垠對視,其實,對于宗政無垠這個父親,他十分畏懼,總覺得這個父親太過于深沉了,總讓他有種說不出的驚怵之感。
宗政皓軒坐下後,宗政無垠深沉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見宗政皓軒緊張的樣子,他聲音有些放軟,淡淡道︰「朕是你的父親,在朕的面前,你無需如此拘謹,放松些,就當是父子之間的談心吧。」
雖是這麼說,但是宗政皓軒卻不敢真正的放松,只是乖巧地應吮︰「是,父皇。」
宗政無垠目光微閃,對于宗政皓軒這般態度,他心底頗為滿意,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宗政皓軒的肩膀,笑道︰「父皇找你來,是想問一下關于你對選太子妃一事有何看法?」
宗政皓軒愣住,他以為父皇這時找他來是為了盈盈的事,畢竟盈盈在宮外被如此傷得如此重,父皇要找他了解事情的經過很正常。
然而沒有想到,父皇如此火急火燎地招他到御書房,竟然是問他選太子妃的意見?
宗政無垠在乎的,果然只有權勢與地位!
薄情至此,真讓人寒心!
宗政皓軒垂下眼瞼,一絲惱恨的情緒在眼底一閃而逝。
僅是稍瞬,他便恢復了一貫的樣子,抬頭對著宗政無垠恭聲道︰「回父皇,兒臣沒有心儀的人選,一切全憑父皇作主。」
宗政無垠一眨不眨地盯著宗政皓軒,那深沉的目光犀利如劍,就那樣靜靜地盯著,便讓宗政皓軒有種被看透的錯感,他渾身一僵,衣袖下的掌心幾乎都是濕的汗液。
就在他快承受不住那兩束可怕的盯視目光時,宗政無垠終于移開了視線。
他唇角咧起,低聲笑了笑,整個人氣息又柔和起來。
如果不是那種可怕的盯視感太過于強烈,宗政皓軒都會認為,剛才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軒兒啊,你已經不年輕了,早日定下太子妃,父皇也早日放心將皇位傳給你,父皇也不插手你的婚事了,全由你自己做主吧,不過父皇還要提點你一句,白家的姑娘,不錯。」
宗政無垠說話間,那對深沉而危險的鷹眸野心勃勃。
身為三大強國之一的帝國的皇帝,必定會有種種渠道知道許多尋常人無法知道的秘幸。
在皇宮地心深處有一處試煉地,只有歷代繼承皇道極印的帝王才有資格進去,試煉地里不但擁有大量的稀珍寶藥,各類功法,還有著一處祭地。
祭地神秘無比,以他造化境界七級的實力竟然還不能靠近地個祭地,只能遠遠注目觀看。
令他心驚無比的是,祭地上面竟然飄浮排列著帝國所有超越天階強者的命牌。
四大家族的老祖,各大聞名于世的強者,以及散落各地的散修,其中最令他震驚的是與他同輩的白一刀,本就該死在三十年前的人,命牌竟然是所有人當中最耀眼最璀璨的。
這也就說明,白一刀還活著,而且所有強者當中,白一刀的實力是最強的!
那麼強烈的命牌光芒他初步估測,白一刀真正的實力恐怕已經超越了三聖者到了傳說中的問鼎境界。
而這個白一刀,正是那個白水心的爺爺。
除了白一刀之外,白家另外還有一人的命牌也算比較顯眼的,估計實力在生死境界大圓滿,那人是白昊蒼,乃是現如今白家家主白昊天的生父。
若是前幾天他就算想要拉攏白家,也斷不會對宗政皓軒對出白家女兒不錯這樣的話。
但是就在昨天夜里,他再度進入試煉地,現祭台上面飄浮的其他三大家族老祖的命牌,都碎了。
當下他心下震撼無比,這也就說明,其他三大家族的那幾個老祖,都死于非命!
他知道這片大陸有著絕對的法則,除了三大帝國皇室與七大無上組織之外,其他人一旦突破天階達到造化境界便會被法則排斥,無法再逗留,只有前往死亡之海,亦或者破開虛空,橫渡另一個法則更全的位面。
這些家族的老祖雖然身在死亡之海,卻對帝國也是有著助益的。
三大強國的強者數量都差不多,幾乎是相互制衡的局面,一旦這個局面打破,那麼帝國就極有可能遭受另外兩大強國的攻陷。
他最擔心的是墨國與雪域國的家族老祖有沒有死于非命,若都死了,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要是死的僅僅是他帝國各家族的老祖,只怕……
所以,套勞白家,很有必要。
古往今來,最好的做法便是聯姻,白水心與白水嫣他都瞧過真人畫像了,當得起太子妃,當然,他最看重的自然是有個問鼎境界的爺爺的白水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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