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爸爸,不對,你家里面有沒有一個叫做冷雅安的人啊?」
「冷雅安?」volly的眉頭微微蹙了蹙,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穆容歡。
「對,有嗎?」
穆容歡有些焦急的看著volly,雖然知道很有可能冷雅安會改名字,但是現在還是很值得一試的。
「你怎麼突然對這個這麼感興趣了?冷雅安,你是要找他干什麼嗎?」
「你先不要管這麼多,總之,你就告訴我,有沒有這個人就行了。」對于volly遲遲的不吭聲,穆容歡有些煩躁了起來,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沒有。」volly甩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是嗎?穆容歡疑惑的看著volly漸漸的走遠,心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來。
「容歡,你怎麼了?」marge看到穆容歡看著前方怔怔地有些出了神,于是湊過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沒什麼了,對了,marge姐,你知道我們公司有什麼人是姓冷的嗎?」
穆容歡看到marge一副驚訝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暗暗嘆了口氣。
marge則是對于剛進公司就成為了公司頂梁柱的blast的專屬譜曲家,同時也是公司的皇牌譜曲家——高冷美人穆容歡的第一次友好的‘問候’則是心潮澎湃,有些激動,所以整個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看到美人像是在看弱智一樣的嫌棄的眼神的時候,才徹底的醒悟過來,一把扯住眼看著快要轉身離開的美人,
「哎,容歡,等等。我知道,我知道。」
「是嗎?那是誰?」
「我們全公司上下就只有一個人是姓冷的,因為這個姓很偏,所以我也就記住了。」
「是」難不成就是volly嗎?
「就是前面那個啊。」marge朝走在前面的volly怒了努嘴道。
「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marge姐。是不是所有的藝人都在公司里有一份詳細的家庭背景的資料。」
「對啊,你問這個干嘛?」marge看著臉上的表情突然有陰轉晴的穆容歡,有些費解了。
「你可以拿到嗎?」
「什麼?」
「那份資料。」
marge咽了咽口水,看著面前這個笑得很是迷人溫柔的穆容歡,怎麼就突然有了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呢?就好像是自己是殺人凶手的幫凶似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
marge話還沒有說完,穆容歡就朝後擺了擺手,直接轉身離開了,
最後還十分嫻熟的給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且被穆容歡直接扯進了一樁秘密事件里面的marge一句話。「你去拿到那份資料。」
留在背後的陷入一片沉默的marge就這樣,順手就被穆女王很淡定的,一點愧疚也沒有的使喚了,想來這臉皮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
marge當天晚上就潛入了設備嚴密的只有一定等級的內部人員才可以進入的資料檔案室,因為里面的很多東西都牽涉到很多當紅藝人的未來甚至是一生的發展。比如說有些見不得人的,見不得光的就要好好的密封保存在資料室里面,
房間里有股陳舊的味道,開進去的時候門還發出‘吱呀’的聲音,顯然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marge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貓著腰。翻了翻就很快的找到了volly的資料,抽出一看,藝名︰volly,真名︰「冷念香」父親︰
看到冷念香這個名字的時候,marge‘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很快就止住了。四處張望了望,把資料抽了出來,就悄悄地離開了,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心里還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自己要白白的幫著容歡那個丫頭啊?!’但是很快這個想法就被資料室里的警報聲給打斷了。急匆匆的離開後,就直奔到了穆容歡的宿舍樓里,氣喘吁吁地交給了穆容歡,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一翻開資料,表情就凝重起來的穆女王一把甩上了門。
marge扶著門邊上的牆壁,好像還沒有從打擊中緩過神來,只是怔怔地站了會兒,最後淚眼婆娑,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而此時。房中的穆容歡,直接把資料拿到了沙發上,打開一看,冷念香?
也許很多人看到這個名字,同時看到這個名字其實是一個可愛正太的男孩子享用的的時候,都會發出一陣意味深長的感嘆以及暗暗的憋不住的嘲笑
就像現在的穆容歡一樣的沒心沒肺0_0
但是笑過之後,再來仔細的看看這個名字,很直接很簡單,難不成,冷雅安還思念著香兒嗎?
穆容歡攤倒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放輕松的閉上眼楮,
想起了當時香兒的表情,那種痛楚,恨意,愛戀,思念交加的復雜感情,而且自己當時也看到了冷雅安就是殺了香兒然後自己逃出去的。
而且,穆容歡隨手翻看著volly的資料,其父冷傅然,其母林妙姿,其他的信息不詳,有些頭疼的一把合上了資料,隨手放到了一邊,穆容歡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脹的太陽穴,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現在什麼也不想什麼,就靜靜的呆一會兒,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穆容歡抱著手窩在沙發里,長長的黑墨直發覆蓋在整個背上,埋在小腿間的腦袋微微的垂著,長而濃密的睫毛覆蓋下來,遮住了那一雙古靈精怪的眼楮,眼圈下面有點青紫,皮膚光滑的細膩,眉間的那一抹血紅熠熠生輝,周身圍繞著一股淡淡的稀薄的白色乳暈光環,在這個昏暗的房間里格外的醒目。
等整個人的精神回升了之後,穆容歡才睜開雙眼,去了衛生間,看著鏡子中的那個女人,蓬亂松散的墨色長發圍在白女敕瑩潤的膚間,眉心一點紅,確實是極美的,
穆容歡對著鏡子笑了笑,鏡子里的人也對穆容歡笑了笑,穆容歡抓了抓頭發,鏡子里的那個也抓了抓頭發,但是不管怎麼樣,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變化,說不上來是什麼,但是總覺得自己有些不一樣了。
也沒有想太多,穆容歡胡亂的抹了一把臉,拿起櫃子里的那小黑瓶子模了模臉就轉身離開了,
穆容歡心中閃過一絲困惑,最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老是覺得好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麼
沒有多想,穆容歡就拿起沙發上的資料,頓了頓,離開了房間。
被關了燈的衛生間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但是隱隱可以看見鏡子中那一抹血紅還在閃爍著,
就好像是鏡子中還有一張沒有消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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