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樣不會有事吧?」
青魚走上前去,擔心的問道,她不是擔心那個夫子,是擔心小姐這麼做了會被學院的人懲罰!
鳳千羽拉過青魚,深邃的眼淚充滿笑意,「青魚,不用擔心!」
她明白青魚的擔心,只是背後偷襲學生的老師,她是真不能接受!
李夫子被打傷,一路跑到了院主清遠所在的地方,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
清遠原本正在修剪花草,看到他進來,放下手中的工具,走了過去,「李慶,誰把你傷成這樣?」
伸出手,搭在李慶的脈上,「下手不是很重!」
「院主,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李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呼喊到,其陣勢堪比潑婦!
「行了,你先說是怎麼回事?」清遠揮手,阻止了他繼續哭鬧!
他對這李慶沒什麼好感,此人為人懶惰,對學子也不負責任,偷懶耍滑,要不是那位才在來的路上,這次進來的新生只能由他先教著,學院本來就打算將他逐離!
「院主,這次進來的新生,幾天沒來上課,今日又帶面具來上課,我怕影響不好,所以讓她摘下,誰知道她不肯,還仗著自己實力高出手打傷了我!」李慶很自然的省略了他出手偷襲的事情,將整件事情來了一個顛倒黑白!
「「哦?」
清遠將哦字的尾音拉的極長,想起新生大會上看到的那名帶面具的女子,半信半疑的問道,「真是如此?」
李慶聞言,連忙點頭,「真的,院主,你可得將她逐出學院,不然傳出去有損我們學院的名聲,學子動手打夫子,這像什麼事!」
清遠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李慶,你知道這事情我只要讓人你問就知道了,你最好說實話!」
他信那姑娘出手打了他,卻不是信他說那姑娘會仗著自己的實力高就動手大人!
這李慶定然是做了什麼事,惹到那姑娘,想必才會出手!
李慶也沒想到院主會這麼說,畢竟他是夫子,院主必然會站在他這邊,他說什麼,院主就會順著他,這一問到是被人他給問住了!
「院主,我……!」李慶欲言又止,院主這次是怎麼了?
清遠將茶杯放下,看向李慶,「你不說是想讓我派人去問?」
李慶見清遠不像說著玩,連忙將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清遠听完,一拍十桌,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李慶就是一通教訓,「李慶,你身為學院的夫子,明明知道學子之間禁止私斗,你到好,居然出手偷襲學子,你……你那里配做一名夫子!」
李慶此刻也不想什麼做主了,他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看著發火的清遠,討好的說道,「院主息怒,我,我當時也是被氣到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清遠就更氣了!
「你氣到了?要不是那姑娘實力不俗,豈不是要被你打成重傷?「
「依我看,你也不用留在我丹院做夫子了,自己走吧!」
清遠順了順氣,不耐煩的說道,這李慶真是氣人啊!
他丹院要不起這種人做夫子!
李慶一听,急了,「院主,我求求你,讓我留下來吧,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他一定要想辦法繼續留在丹院,這樣才可以找那個女人報仇,而且,帝凰學院的夫子,這受多少人尊敬和崇拜啊!
清遠一揮袖袍,一股強悍的靈力傾瀉而出,將李慶逼了出去!
認錯,晚了!
李慶心有不甘的站在院門外,狹小的三角眼閃著算計的光,不能留在丹院,那他就去武院,清遠,別以為我怕你!
…………
趕走李慶以後,清遠總覺得一口氣憋的他不爽,就去了鳳千羽所在的教師,他正好想看看這姑娘是那里人!
教室里面詭異的安靜,眾人除了青魚他們,其他人都如看怪物似的看著鳳千羽,惶恐不安!
他們本來以為李夫子一定是去告狀了,還擔心鳳千羽會被逐出學院,沒想到都這麼一會了,居然沒有人來!
實在是太詭異了,莫非她有什麼強硬的後退?
其實他們猜的不錯,李夫子確實和院主告狀了,不過結果嗎,……你們知道的,要說後台,帝夜軒和帝凰學院的院長聖饒是百年的好友,不知道這後台強不強硬?
雖然聖饒不知道鳳千羽是帝夜軒的什麼人!
在加上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夫子的錯,學院沒有不準帶面具,而他背後偷襲,必然成了炮灰……!
清遠的實力很高,除了院長和武天沒人知道他的實力有多高,加上隱藏了氣息,所以一向對空氣覺察厲害的鳳千羽和听力很好的沐沐都沒有發現……!
清遠走進教室,看到的就是這麼的情景,所有學子,目光復雜的看著一名戴著面具的紅衣女子,而那女子卻不為所動,在如此密集的目光中仍然安靜的看著手中的書!
女子周圍的幾人都在交談著什麼,見他進來,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就又交談了起來!
清遠一愣,這是個什麼情況?
「咳咳……!」
干咳兩聲,拉回大家的思緒,清遠和藹的說道,「李夫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此事是他過分,所以我已經將他逐出了丹院,下午會有其他夫子來授其它課,明天李夫子的課會有人來上,現在,你們先自學吧!」
「是,院主,我們知道了!」
學子異口同聲的說道,會進丹院的,都是一些靈力不怎麼高的人,丹院,琴棋書畫,卜卦,煉丹,陣法,學的就是這些,而武院學的便是,兵法,拳法,靈力,所以一般的世家子弟都會選擇武院,因為他們覺得丹院就是娘娘腔學東西的地方,因此丹院的學生總和也沒有多少,武院的人遇見他們也是鼻孔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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