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見此,說道,「姑娘,實在是這兩位的身份引人懷疑,不敢住啊!」
「嘿,我個暴脾氣。」火鳥聞言,就舉起了手,說道,「你信不信我吃了你。」
掌櫃的一見這氣勢,立馬嚇得有些腿軟,卻依舊堅持原則,不拿下面具不讓住。
「掌櫃的,你吵什麼吵?」
東御風帶著兩人走了進來,在看到掌櫃的和一些人再吵的時候走了過去。
「是你們?」
掌櫃的還沒有說話,東御風就先開口了。
且不說帝夜軒的氣勢,就沐殤他就可以確定是鳳千羽和帝夜軒,至于還有一個女人他不認識。
「掌櫃的,給我們安排房間吧。」鳳千羽只是點了點頭,便看向掌櫃的。
「這……。」掌櫃的有些為難,這三王爺到底說的是他的朋友還是他要抓的賊人啊?
東御風見掌櫃的還杵在那里,冷眼看過去,說道,「還不快去。」
掌櫃的聞言,這才哭喪著臉跑了過去,給小二吩咐起來。
哎,皇家的人就是難伺候……
等收拾好了一切,掌櫃的在包間里面布置好了飯菜。
鳳千羽這一路趕來,以前可以說不要緊,但是畢竟現在是有孕在身,還是吃點東西的好。
幾人進了包間,火鳥坐在了鳳千羽的左手邊,而帝夜軒坐在了鳳千羽的右手邊,沐沐坐在火鳥旁邊,而東御風坐在帝夜軒的對面。
「羽兒,多吃一點。」帝夜軒將一塊白女敕的肉夾到了鳳千羽的碗里,柔聲說道,「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還有我們的孩子。」
東御風聞言,眼神幽的一暗,心中的話月兌口而出,「你懷孕了?」
鳳千羽點了點頭,說道,「有四個多月了。」
東御風一怔,沒有在說話,而是沉默的吃起了東西,心里的苦澀卻不斷的擴大。
如果當初他沒有去退婚,他沒有把她當作廢物丟棄,那麼現在的她是不是只會在他的身邊。
只是沒有那麼多如果,一切皆是注定。
一頓飯,吃得無比詭異,吃完飯,東御風連他們為什麼會來東夜國都沒問就匆匆離去了。
火鳥搖了搖頭,說道,「我感覺他內傷了。」
沐殤瞟了她一眼,冷聲說道,「豈止是內傷,是外傷加內傷等于硬傷。」
沐殤說完就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鳳千羽和帝夜軒走了出去,看著依然一片繁華的皇城,心里多少有些感嘆。
「羽兒,要去皇宮里面看看嗎?」
帝夜軒牽起她的手,邪魅一笑,說道,「要是想去皇宮,我便帶你去看看。」
「不用了,夜軒,我們去石橋走走可好?」鳳千羽仰起頭,溫柔一笑,雖然帶著面具,但眼里的笑意卻擋不住。
帝夜軒見此,說道,「好。」
兩人就這麼手牽著手向石橋走去。
夜晚的石橋邊風靜靜的吹著,石橋還是石橋,只是那些粉色玫瑰花已經不在,只留下花枝。
想來也是,快入秋了,這些東西是該消失了!
「羽兒,在想什麼?」帝夜軒靠在她的身後,抱住她的腰,靜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