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魔尋鼎記 第七十章 痛打豬精

作者 ︰ 純粱九鼎

岳平陽突然剎步,由于停的過猛,手在她胸上狠抓了一下,這一下讓岳平陽有點心驚肉跳,因為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是故意還是無意。

狐女很美,雖是異類也讓人浮想聯翩。更何況,岳平陽已經嘗過了女人滋味。

「恩公,怎麼了?」狐女問道。

岳平陽使勁看她一眼,暗中與南商雨比較一遍。論相貌,狐女勝;論身材氣質,各有千秋;論感情,南商雨自然勝出。

岳平陽直面考驗,「我有點心猿意馬,你怎麼又變回來了?」

狐女淺笑,「恩公是大英雄,學道有成,氣宇軒昂,抱條狗走,成何體統?」

話雖然有點拍馬屁,但立刻讓岳平陽平地長高了三尺,理智歸位,心復平靜。

「記住,從今以後,你再不要喊什麼‘恩公’了,把我當朋友,因為我也一直把你當作朋友!朋友之間太多禮數,便很沒勁了!」

狐女點頭,「我記住了!我之所以變回來,還怕你有話要問,恢復原形後,氣息不暢,說話困難!」

狐女說話時,一直輕微地側歪著脖子,有意將右側臉面隱藏。

「你臉怎麼了?」岳平陽發現她耳前發際之下、有一道很深的傷痕,還未完全結疤。以狐女的修為,一般不會受傷,受傷也會很快平復,此傷並不重,卻幾天不愈,肯定是被異物所傷。

「被一野豬精抓傷!」

「哪來的野豬精?」岳平陽邊問,邊從口袋里掏出那只葫蘆來。這只葫蘆是從第四重祖師洞中所得,乃仙人鬼谷人授予,里邊裝著能照人前世身影的神奇之水。

這葫蘆確是神物,能變化大小,此刻已然小了許多,一直被岳平陽塞在褲兜里。

岳平陽倒出一滴來,抹到她的傷處,眼見傷痕愈合,皮膚恢復如初。

狐女施禮要謝,被岳平陽一眼瞪了回去。她便笑笑,「你將眼楮閉上!」

岳平陽半眯著眼,卻見她變魔術一般抓出一件外套來,「你穿上試試!」

岳平陽穿到身上,略微顯得大些,但比自己身上的破襯衫派場多了。這次,她攝取的不是名牌,只是很普通的男式外套。

岳平陽道︰「你的靈氣修為還可以,應能跟得上我,咱們邊走邊談!」

狐女介紹道︰她本來附身于古青田大嫂。七天前,接到妹妹的求救信號,一路跟蹤搜尋,知她被人擒到了南小寺村。她深夜進村尋找時,竟遇到一只凶猛的野豬精,敵它不過,被趕了出來。第三次去,被豬精追趕抓傷。所幸遇到了老先生,遂變成一只白狗,躲到現在。

岳平陽未免好奇,「野豬精為什麼不接著追你,難道它怕這老先生?」

狐女道︰「你卻不知,這老先生周身上下有一團平和之氣,妖戾之物近不得他身,如果不是他主動領我,我也不敢靠近他。他只用一根破布繩拴住我,試咬了幾次,根本就掙不開!」

「噢,依你之見,這老者是人還是異類?」岳平陽沉下心來,還是覺得太過巧遇,心中存疑。

「是人無疑,且是大善人。人到至善,鬼神難犯!」

岳平陽放下心來,「那野豬精,你判斷是什麼來頭?」

「此物神勇剛烈,身上帶有金石煞氣,似乎不是普通精怪,雖說傷我,卻也並無必殺之氣,否則,我等不到現在!」

岳平陽陷入沉默,此物帶金石氣,難道就是意欲拘拿石龜的怪物?可此物既然不是窮凶惡極,為什麼又要擺下這麼惡毒的陣來?它與殺害古五爺孫子的惡人又有何關聯?為什麼又要把狐女的妹妹捉走?

「你當時進村時,是否有一道氣陣阻擋?」

「沒有,稍覺氣息有異,說不上是陰氣還是陽氣,反正甚是奇異,出入之際,感覺頭暈目眩,動作緩慢,不得不變回狐身!」

「那頭豬精進出是否受到干攏?」岳平陽再問。

狐女想了一片刻,「他似乎沒受到阻礙,追我時依然保持人身。我還以為這是它搞得鬼呢!」

岳平陽點點頭,長長地「噢」了一聲。狐女這番話,至少給了兩點啟示︰

第一,強大氣陣並非一下布成,而是連續幾天反復鞏固所成,這說明氣陣不是一個整體,很可能留有缺口或者薄弱處。

第二,石頭豬精過得從容,至少說明兩個問題,要麼它是布陣者一伙的,要麼就是氣陣對石頭之類的東西殺傷力要弱得多。後者可能性更大,否則,這股氣牆早就將石龜吞並了,還用那道鬼影子干什麼?

鬼影子出來的目的,很可能是借刀殺人,借自己之手將石龜靈氣震散,好趁機將它們吸攝到陣中去!

岳平陽回過神來,突然覺得有個問題沒問,就是她妹妹的情況。自己說來說去都是考慮自己的事情,卻忘了問她妹妹的情況,這很不禮貌。

「你妹妹怎麼樣了?這是你的家事,本不想問的!」岳平陽還是虛偽了一把,為自己的欠慮開月兌。

狐女嘆了口氣,「唉,她呀,就是不听話,而且,性子浪蕩痴迷,不守規法,四處附身惑人,前一陣子,還附了一個出車禍的女子。真不知如何教導是好。但願這次她能吸取教訓,好生安頓下來,用心修行!」

岳平陽也嘆了口氣,美色之誘,能拒絕的太少。

狐女不想就這個話題展開,「我第一次進村時,似乎看到了古青田魂魄。後兩次進村,也多是為了找他,好將恩公交待的任務徹底完成!」

岳平陽抓住她的手,輕輕搖了搖,以示感謝。

剛開始,兩人的速度並不太快,等岳平陽加力之後,狐女明顯有些跟不上,只好拉她一把助力飛奔。

兩人正行進間,卻見當路上挺立著一個大漢。

這家伙高有兩米多,粗有兩抱,身穿大黑布褂,滿腦袋硬毛,大鼻子大嘴大牙,一看就不是人。

狐女指指他,「就是這個野豬精!」

岳平陽點頭,催出靈氣,揮掌便打,這貨登時飛了出去,慘叫一聲,摔到地上。

這東西格外沉重,約有四五百斤的重量,岳平陽用了六成靈氣,也不過將他打出七八米遠,如不是留了四成靈氣護身,肯定受反震倒退幾步。

不待他起身,岳平陽再度飛身欺近,狠狠踢他兩腳,又掄起巴掌,施出靈氣猛摑它幾個大嘴巴子。有道是打人不打臉,既然打臉便是十足的侮辱,不如此,不足以消狐女心頭之恨。

這豬頭脖子上系了一個小巧的銅質鈴鐺,隨著碩大豬頭的來回搖晃,脖子上的鈴鐺便叮叮作響。

這幾巴掌是夾著靈氣打出的,豬頭大漢的嘴角已然冒起了血沫子,疼得五官錯位,嗷嗷亂叫,手扒腳蹬,使勁一挺,滾出老遠,晃了晃腦袋,現出原形,真是一頭肥壯的野豬。

狐女眼尖,一指豬腦袋道︰「它脖子上的鈴鐺便是我妹子的!」

岳平陽頭也不回,問狐女道︰「它是用哪個爪子傷你的?」

狐女道︰「是右前爪!」

岳平陽冷哼一聲,「好,我就將它那只爪子擰斷送你!」

野豬將嘴巴伸到地上拱了幾拱,再度打滾,又變成了人形,抬起手來晃了晃,鼻子抽動兩下,「慢,慢,慢著,我有,有話,話說!」

這東西看來修為並不算高,喉部經脈並未完全打開,口齒不清,而且還有點結巴。

禽獸變人,必須全身經脈打通,才能充分吸收天地靈氣幻化人形。但經脈通暢的程度也有層次之分,低層次的,就算化成人形也難月兌本來面目,而且說話能力很差。修為層次越高,幻化之象與本體形狀的差別越大,表達力越強。狐女本是靈獸,修為高些,但她的本能所使及修為用途又與豬精大不相同。

岳平陽並未再度發起攻擊。之前猛烈進攻,一是要為狐女報仇出氣,二是要將他打怕征服,為我所用。他還想問問它是如何突破氣陣出來的,能出來就能進去!一旦打過了頭,它很可能會撒謊。

此外,這東西似乎並無多少敵意,妖物由人身化為原形,要麼是靈氣難以為繼,要麼就是準備拼命。它既然又變回了人身,就說明靈氣夠用,但不想繼續為敵。

岳平陽命令他道︰「有屁快放!」

豬頭漢子鼓了鼓腮幫子,嘴里一陣嚅動,像是用舌頭剔牙縫一般,兩只眼珠還轉了幾轉。

岳平陽不由納悶,難道這憨貨還要動什麼鬼點子?或者是要念什麼咒子?遂暗催靈氣將狐女護住。

豬頭漢子終于想明白了,兩手作抱拳狀,運一口氣,大呼一聲︰「姐夫,咱們,是親戚!「

這句話比念咒還具有打擊性,岳平陽腦袋嗡地大了一圈,沒想到這貨竟然整出這麼一句來,好玄沒哭出來︰我靠,南商雨還有一個妖精弟弟?

他從老者口中得知南商雨只是南千村的養女,既是養女,親生父母便不得而知,難道她的雙親是人**合不成?

關心則亂,痛心則迷,岳平陽對南商雨異常在乎,自然想得復雜一些。但轉念一想,覺得太不可能,瞪起雙眼,「草你麻滴,倒會罵人!」

豬頭大漢見岳平陽不信,又鼓嘴道︰「妙兒,兒,已與,與我洞,洞房!」他說著,還指了指脖子上的鈴鐺。

岳平陽更是頭大,「妙兒?妙兒是誰?」

狐女苦笑,「是我妹妹!」

「噢,我靠!」岳平陽一拍腦袋,怪不得他叫自己姐夫,原來成了狐女的妹夫,又把自己與狐女當成了夫妻!一時間真是無語。

狐女問道︰「妙兒現在怎樣?」

豬漢搖頭,「不,不怎麼樣!」

「是何意思?」狐女再問。

「被,被人,搶,搶去了。老爺,老爺讓我接,接,你們,到府上,上,商,商議!」

「你老爺是誰?」岳平陽問道。

「關,關老爺!」豬頭答道。

岳平陽本以為他家老爺姓朱,沒成想是姓關。

「到底關什麼?報上姓名!」岳平陽再問。

豬頭漢子有些不高興,「這,這,你都都不知?我家老爺,姓關名羽,字雲長!」

岳平陽這才回過味來,原來這家伙是關帝廟里來的,緩了緩表情,「你是誰?」

「我乃赤-兔-馬!」

岳平陽頓足捶胸,當場笑翻,眼淚刷刷淌了出來。他真有點後悔,竟然沒把南商雨帶過來,讓她也開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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