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蜜若兒絕對不知道,自己現在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凌亂的絲,因為長時間缺氧而越紅潤的臉龐,急得紅的眼圈,以及波光蕩漾的眼眸,都讓人不禁想要狠狠欺負她。,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她剛想後退,誰知腳卻踫到了一個又高又硬的障礙物,她這才想起自己身後只有一張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整個人都跌進了柔軟的被褥中。
花景延欺身壓了上去,強而有力的雙腿牢牢將她圈住,雙手撐在她兩邊。
蜜若兒已經傻了她覺得自己能是瘋了,居然一動不動任憑花景延擺布。
房間明亮的燈光籠罩在他們周圍,蜜若兒只能勉強看見到他赤金色的頭如同被誰模糊了一般浮著一層淡淡的光暈,連帶著他縴細的睫毛下永遠都是自傲而不一世的眼眸也似乎被暈染得,顯出了一點……
溫柔?
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溫柔?和這個自大狂?明明是兩個完全不沾邊的東西。啊不,這個自大狂根本不是個東西。
真是燈光惹的禍。
或者是,現在這種詭異而曖/昧的氣氛惹的禍。
他的臉已經離她越來越近了,近到她以看到他的眼中倒映著一個手足無措的她,近到她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輕輕拂去了她脖子上的絲。
是溫熱的。
她終于絕望地閉上了眼楮。
要來就來,就當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被狗啃了一口,她認了!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般,蜜若兒在黑暗中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侮辱或者說制裁,她默然地等待著那一刻快點到來讓她不要那麼難熬,然而她又希望時間能慢一些最好讓那一刻永遠也不要到來……
終于,在蜜若兒等到心慌時,她听見一聲什麼東西爆開的脆響,然後她睜開眼,現這貨居然在——津津有味地嚼隻果!
「味道不錯。」
花景延面無表情地評價道,眼中卻是滿滿的戲謔。
蜜若兒羞憤欲死,她只想把手里被咬了一口的隻果砸在花景延那張賤賤的臉上,把他完美的三百六十五無死角俊臉砸成凹臉。
更讓她氣惱的是,自己竟然期待著他的法式濕吻。
「好了送貨小妹,你以走了。」
雖如獲大赦一般奔了出去,蜜若兒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失落和難過,剛走到房門口,卻又听見花景延惡魔一般的聲音。
「等等。」
花景延的眼神蘊涵著欲擒故縱,蜜若兒覺得自己的神經快要被這一松一緊給繃斷了,劈頭蓋臉就凶巴巴地吼了回去。
「你還想干嘛?」
花景延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把隻果留下。」
「……」蜜若兒看著自己的手中仍緊緊捏著那個隻果,十分乖巧地倒退了回來,放在了床頭櫃邊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狂奔了出去。
她怕啊,怕這個喜怒無常的家伙又整出什麼來作弄她的花樣。
「哦,等等。」
她考慮了一秒鐘要不要假裝沒听見,身體卻非常自然地轉身又走了回去。
——她這是被奴役管了嗎?!
只見花景延從書桌上抽出一張白紙,刷刷刷筆走龍蛇地用鋼筆寫下幾行字,然後交給了她。
「把這個給涼蘇娜。」他淡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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