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若兒,你真的相信我?」王震像是見到一線曙光。『**言*情**』
「恩。」我鄭重地點點頭,「我也相信蘇娜。」
「天真的孩紙!」樂小鈺臉上帶著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搖搖頭。
花景延嘴角微勾,他也不相信涼蘇娜。
我口中應道,手中卻是忙著把早餐放在托盤上擺好,轉過身,經過樂小鈺的時候,從她的旁邊拿了刀叉。
在花景延走進廚房的瞬間,我像是完成任務似地松了一口氣。
我拿著托盤,上面盛著按照他要求的早餐,手指的一道血痕落進了他的視線。花景延眯了眯眼,手強有力地抓住了我的皓腕。
「受傷了?」花景延眉間堆上小山。
他的手暖暖的,透過指尖,調動我全身緊張的神經,但表面上,我還是裝作不動聲色。
「不小心切到的。沒事。」極力想要扯出一個微笑,胸口卻被什麼揪住了般地難受。傷口沒有經過處理,此刻火/辣/辣的疼痛鑽入了心。
「小震,打給電話給服務台,問一下醫藥箱放在哪里。」
花景延一手接過托盤,另外一手仍然緊緊不放我的手腕。
他的關心讓我費解。
「好。」王震像是**著火似地拿起了安裝在廚房牆壁上電話,撥給服務台。
我不解地注視著他,他的眸底藏著一絲心疼,我惶惑了。
「疼嗎?」他輕輕地吹著我的傷口,聲音溫柔似水。
「我ok。」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灼熱的氣息讓我心慌。
感受到我欲抽回手,花景延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增強了,我被他拉扯到了大廳。
涼蘇娜正款款地從樓上下來,來裹著浴袍,用白色的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
看到花景延眉宇間的緊張,表情一愣。再看到我無奈地垮著肩膀,她以為花景延又在欺負我,一股火氣直升胸喉。
「蜜若兒,過來給我擦頭。」涼蘇娜表面上是對我說,眼楮卻是鎖向花景延,帶怒的眼神恨不得射穿他幾個洞。
「喔。」我柔弱地低聲應道,心里十分高興。即然蘇娜幫我解圍,我沒道理不過去。但害怕花景延那副吃人的表情,我裝成唯唯諾諾,站了起來。
只是才起身,腰間被一個力道拽住,我跌入了身後的懷抱,穩穩地坐在某人的腿上。
「她沒空。」花景延冷冷地勾唇,環緊了我的腰。
我握緊了雙拳,被當做籌碼的屈辱,伴著怒氣和痛楚在我的體內同時爆炸,整張臉瞬間通紅。
「我有空!」我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花景延。
「我準了嗎?」花景延一挑眉,眉宇間流露著老大的威嚴。
王震和樂小鈺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坐在花景延的大腿上,整個人像小鳥一樣縮在大鳥的懷中。
而涼蘇娜擰著眉,凶惡的樣子活像追逐獵物的老鷹。
看到這幅場景,兩人的身子抖三抖。
樂小鈺縮縮脖子,端著溢滿酸菜味的方便面,一**坐在了離我們最遠的位置上。王震尷尬地手端兩份美式早餐,走向蘇娜,蘇娜直接無視了他。
「花景延,你听清楚了,蜜若兒是我的人。」
「從昨天開始已經不是了。不要忘了,你也是我的人。沒有人可以隨便命令我的人。除了我。」
花景延講得每一個字擲地有聲,涼蘇娜的臉憤怒地扭在了一起。
「哈!」涼蘇娜仰天大笑,「你的人?看你們這個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蜜若兒是你的情/婦。」
憤怒的青筋在涼蘇娜的額上跳動,最後兩個字,她講得特別地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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