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震的女朋友。」我說得聲色內荏,身體卻冷不丁瑟瑟抖。
「呵,你不說,我倒是忘了。」花景延嘴角的弧度驟然擴大,「即然他睡了我未婚妻,我上他女朋友,他不會介意吧!」
「你……」太不要臉了!我氣得直顫,腦袋空白了一秒,終于搜尋到一個非常符合他特色的詞,「你神經病呀!」
「沒錯!」花景延高大的身形逼我困在了一角,他單手扣著我的脖頸,臉在我面前放大,我看到他美麗的眼瞳此刻卻閃動著如野獸般的光芒。
「我tm的見鬼的神經病了!」他咬牙切齒地低吼一聲,咬上了我的唇。
我掙扎著,推拒著,只想月兌身,誰知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他是那麼瘋狂的,粗野的,激/烈地吻著我,完全忘記了我們是在車里,別人的車里。
「baby,你媽媽一直說我老土,我就找了村口王師傅燙頭,她就不會再來拆散我倆。mylady——」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的雙手不再抵抗花景延,mo索掉在座位上的手機。
「蜜若兒!」
我胡亂按下的竟是免提,蘇娜悲涼的聲音沖擊著我的神經,淚水沖進了我的眼楮,我好像放聲大哭。
正待我想喊救命,手機被一只大掌奪了過去。
又被狠狠地掐掉。
沒過一會兒。
鈴聲如陰魂不散的女鬼般再次飄來。
「花景延,還我手機!」我也顧不了衣衫不整的樣子,沖了上去。
不及花景延長手長腳,我跪在座位上,上半身幾乎是附貼在他的身上,爭奪間,左肩帶忽然崩斷了。
「蜜若兒,你的罩/杯掉了。」花景延死不要臉地嘲笑,我一怔,雙手護xiong之時,花景延單手將我死死地壓在座位上不能動彈。
嗷!他的力道大得驚人!我感到肩膀的骨頭快被他捏碎了。
我的手還不死心地去奪他手中的手機。
「蜜若兒,你今天的反應比昨晚進步多了,真讓我期待!」花景延邪肆地喘笑,帶著欲/望的灼/熱氣息噴了我一臉。
「你說什麼?」想起蘇娜說的消失的那只安全套,我的心猛地被拉到了谷底。
「一對正值青春的單身男女,同睡一張chuang,看到睡在旁邊的女生掉出了一盒的安全套。蜜若兒,你說說那個男生會有什麼想法?」
花景延的話像是一把刀,插在我的頭上。
我感到眼前驀地一黑。
「殺馬特殺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殺馬特殺馬特——」
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重復,以前覺得很好听的旋律此刻在我耳邊卻變得是那麼的聒噪。
「你胡說八道!」我憤慨的語氣有些底氣不足,各樣的情緒充斥在我的心里,快要將我擠爆了。
媽媽說,睡著的我,就像一頭死豬。
上小學的某一天,我醒來,現身上穿著衣服。
我害怕地問媽媽,是不是我患有夢游癥。
媽媽特別無語地告訴我,衣服是她幫我穿的,昨天地震了,整個花木都沸騰了,而我依然深深地沉浸在夢甜香里。
「蜜若兒,你以為裝作睡著,就能當做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生嗎?」花景延的語氣特別憤怒,好像被佔便宜的是他。
我想他定是認定了昨晚,我是假裝睡著,和他生關系之後,又不承認。
天地良心鑒,我確實沒有一點回憶。
我不再懷疑花景延的話。他挫敗的眼神也告訴我,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但我不能承認!
而且,我是那麼地相信他,他竟然趁我熟睡,侵/犯我!
「花景延,別神經了!」血涌入了我的腦子,我感到自己想要殺人,「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你若是逼我承認子虛烏有的事情,那也是證明你沒水準,沒讓我記住!」
「死女人,你真令人火大!」花景延氣憤地甩開鬧騰的手機,手機裂成了兩半。「昨晚的事情忘了就忘了。現在你是醒著的吧,我們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教你刻骨地銘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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