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延的掌心異常火/熱,緊貼她的肌膚,這樣緊密又曖/昧的姿勢,激起蜜若兒心中說不出來的驚恐。
眉頭不知不覺悄悄皺起,蜜若兒害怕地斂下了睫毛。
「錢?」花景延冷笑一聲,臉上揚著怒不止的殺氣,身/下的拳頭不由自主握緊,手指甲已深深地嵌入他的手心,「在你的價值觀,世界觀和人生觀中,凡是以錢來衡量的嗎?」
恐懼使蜜若兒的每一根汗毛都僵立起,背後冰冷的汗水抑制不住的流出,頸部的痛意令她的眉頭越來越緊。
「怎麼,這回兒又不承認了?」花景延對蜜若兒的反應大為惱火,「花瓶的錢,衣服寶石的錢……你要打算用多少錢賠償?」
蜜若兒咬住了煞白的唇,蠕了蠕。
「我說過,在我力所能致的範圍之內,我會……」
「能力,你有多少承擔的能力?」
蜜若兒怯怯地抬眸。
「你想我怎麼做?」聲音溢滿了恐懼,「我會做菜、洗衣服……」
「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呢!?」花景延嘴角向上揚,如果一把諷刺的刀,插中了她的心。
羞憤交織在臉上,她想表達的是,以用自己的勞動能力償還,卻被他如此羞辱。
一陣熱氣涌上,眼淚不受控制的一顆一顆從眼角旁落下。
「我能夠用勞動……」
蜜若兒的聲音在花景延的拳頭揮過來的一瞬間中,戛然而止了。蜜若兒雙/腿一軟,全身力氣像是被抽走,緊張地閉上雙眼。
他真的會動手打女人!
花景延微微愣住了片刻,凝視著珍珠般的淚水從蜜若兒的臉龐滾落,讓他心中的那股焦躁更濃了。
他伸出手,輕輕撫平她深鎖的眉頭,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是他越擦,她的淚水涌的越快。
花景延低頭吻去她的眼淚,在他踫觸她的一瞬間,那股纏繞多日的思念像是開了閘,一涌而出。
「不……要……」她輕輕低yin一聲。
他直接含/住了她的雙唇,撬開她的牙門,舌勾住里面的粉舌,不容拒絕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蜜若兒,我好想你。
他的腳總不由自主地朝她的班級走去。
他的眼神總不由自主地朝她望去。」
他的心總不由自主地想去看看她,當他看到她完全沒有一點想他的表情,怒氣總會不由自主地冒出……」
他真是tm見鬼的神經病了!
即然她不主動想他,那麼他必須采取一些行動讓她也和他一樣,不由自主地想他。一個人的單相思多痛苦啊!
恩,這是她力所能及範圍內的。
我和花景延達成了協議。用我的勞動來承擔他的損失。但是他不能冷不丁地吻我,不然我有權利單方面終止我們之間的協議。
這是一幢碩/大的歐式別墅,富麗堂皇。
別墅大門外,佣人規整的站成兩排,就連呼吸都帶著小心翼翼。
「少爺,您回來了!」
為首地是一位甜美愛的女孩子,叫做美心,年紀很輕,看不出具體年齡。
我猜測她和我相仿。
美心自然地將花景延的外套接在手中。
同時,對站在花景延身後的我展露了一個友好的微笑。
美心是一個非常俏/麗的女孩子。
我羞澀地對她笑笑,但是緊張僵直了我的臉部肌肉,我想我笑的一定很丑。
「美心,這是蜜若兒,新來的佣人。你安排一下。」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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