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說什麼?」
xiong口劇烈地起伏,我怒氣沖沖地瞪著王震
因為不知道,所以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生。
即便生了,也以做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安全了。
是,總有人記得你的難堪,在恰當地時候給你狠狠補一刀。
我忘了我能夠控制自己,卻控制不住別人的思想,更控制不住他們的嘴巴。
「你們是不是確定關系了?」王震猶豫了一下,我想他的修養教他委婉的表達。我知道他是想問我和花景延進展到哪個程度。
「王震,和我確定關系的只有你一個!」
我全身顫抖,王震的身形震動得比我還劇烈。順著他的視線,我望見了黑臉的花景延。
「你們繼續。」花景延的話音一如既往地冷淡,他拐個彎,身影消失了。
「死定了。」王震的表情仿佛見到了世界末日。
「老大,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王震已經顧不上我了,追著花景延的身影,他跑得比閃電還快。
「花景延!你站住!」我也追了上去。
王震在和花景延解釋。
「老大,我和蜜若兒沒有關系!」看我追上,王震復雜地看了我一眼。
「花景延,那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氣瘋了地拽住了花景延的胳膊。
我想我一定像個瘋婆子,我好想撕爛花景延那張惡的臉。
王震錯愕的視線落在我的臉上,我已經無暇顧及。
盛火在我體/內灼燒。
回校的某一天,我特地向小鈺討教了如果女生睡死,被男生圈叉圈叉,全然不知的能性有多少。按照小鈺的說法,第一次會痛,巨疼!我既沒有被下藥,也沒有被灌醉。何況我最害怕疼痛,不能什麼感覺也沒有。而且,第二天醒來,身體也沒有異樣的感覺。
于是,我不再相信花景延的說法。
,王震沒必要騙我。
而我也終于明白為什麼那天早晨,王震拿那樣刺人的眼神看我。
花景延沒有說話,他定定地看著我。
「哪個晚上?」
「歸仙島的那個晚上!」我快要被逼瘋了,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用了那個那個東西……」
我說不出套這個字。
「蜜若兒,我既沒有給你下藥,也沒灌醉你。」
王震的眼神顯然是我丑人在作怪。
「我一睡著,連地震也震不醒,我怎麼知道你這個混蛋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王震在你的房間看見了用過了的套!」委屈的淚水又冒出了眼眶,說到最後,不僅是勇氣,連力氣也被耗盡了。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
「我自個兒打飛機,不行嗎?」花景延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我一時未明白過來,王震的臉紅成了猴子**。
「以放手了嗎?」花景延掃了我兩眼。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紅著臉,垂下了雙臂。
花景延雲淡風輕地捋捋頭,信步朝前走。
外面雨停了,太陽出來了。天空一片晴朗,整個世界像剛洗過似的,特別清爽。
我的心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