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兒,夜雨的心情可以說是百轉千回,她沒有料到自己的身世還有這般的曲折。盡管吳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可一想到她在比賽計劃上的欺瞞,夜雨就很生氣。在愛的名義下,夜雨被人像棋子一般隨便擺弄,這讓她很不舒服,即使那個擺弄她的人是她的母親,即使她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自己,夜雨還是難以接受,于是一直緘默不語。
吳玨看夜雨不搭理她,心里非常難過,但她能夠理解夜雨此刻的心情,只能繼續道,「雨兒,娘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娘知道當時你在台上非常的害怕,娘看到你那無助的眼神時,我也想沖上台保護你,可是我不能這麼做,否則一切將功虧一簣,所以,娘只能狠下心轉身離去。娘還是擔心你,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一旁偷看著你。當你被天雷擊中時,你不知道娘有多心痛,我恨自己無能,不能為你盜珠,反而讓你受苦。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氣我,恨我也是應該的……」
說到這里,吳玨再沒有了聲音,她只有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下,滴在了夜雨的發上。
夜雨怎感受不到吳玨的哭泣,她是很生氣,很不想原諒她,可想到上一世的父親,也是這般的為自己,這種血脈的親情是怎麼也割不斷的,只能長嘆一聲,轉過身為吳玨擦去了眼淚。「娘,我生氣並不是因為你沒有保護好我,而是因為你所有的事瞞著我。」
「雨兒,那娘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還生娘的氣嗎?」吳玨期望地盯著夜雨,夜雨不忍忤她心意,搖了搖頭,答道「我不生氣了。」
「那就好,那就好。」听了夜雨的回答,吳玨像被赦免了死罪般,頓時松了口氣。夜雨看到吳玨如此在乎她,想想自己也有隱瞞她的地方,因此對她之前的事情也就釋懷了,心中的烏雲隨之去了一大半。但她此刻仍有些疑問,很想向吳玨詢問,可她害怕一些事情涉及到她的安全,吳玨不肯據實以答,會導致兩人再生尷尬,所以欲言又止。
吳玨似乎明白夜雨的心意,思忖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對著夜雨說道,「雨兒,有什麼疑問你就問吧,如果娘能說的,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夜雨點了點頭,理了理思緒,才開口道,「我爹是誰?他現在在哪里?」吳玨听到夜雨這一問,怔了一下,還未開口淚已先流。看著吳玨梨花帶雨的悲戚狀,夜雨突然想起了她之前的敘述,爹在她懷自己的時候就已不知所蹤了,現在吳玨又怎會知道他在哪里呢。何況一個男人在妻子懷孕最需要他的時候沒了蹤影,那對妻子來講是多大的傷害,難怪這麼多年吳玨會愁腸郁結,而一提到此人她又如此傷心,原來這一世自己的爹竟是個負心漢!
前世被愛人背叛的經歷,讓夜雨未經詢問吳玨就有了對她爹這樣的判斷,她怕自己的問題會讓吳玨再次想起以前的傷心事,也怕自己會因吳玨的敘述想到過去,于是停止了這個問題的追問,「算了,拋棄自己妻兒的負心漢,我不問也罷,娘,你還是說說追殺我們的仇人吧,他害我忍受了這麼多年的變體之苦,此仇我一定要報!」
听到夜雨稱自己的父親為負心漢,吳玨就知道夜雨一定誤會了什麼,她正準備開口解釋,但一轉念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也好,這樣夜雨就不會追問她父親的事了,而吳玨也不用為要不要告訴她實話而為難。
雖然第一個問題吳玨避過了,可夜雨的第二個問題又撞倒了吳玨的難處,她思慮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夜雨實情,「這個仇人是我的族人,但具體是誰,娘現在是不會告訴你的,除非某一天你的實力超過他,娘才會如實以告,讓你去報這個仇。」
夜雨點了點頭,這次並沒有強迫吳玨給她確切的答案,因為她知道,吳玨都打不過的人,現在的她就更是無能為力了。吳玨不告訴她,也是怕她一時沖動報仇,白白送死。
其實夜雨哪有那麼笨,沒有把握的仗她是從來不打,沒有把握報的仇她也從來不主動送上門。反正她有的是時間變強大,一旦實力超過仇人,她一定會弄得仇人雞犬不寧。所以,索要仇人的名字也不急于一時。
「娘,那文婆是誰?我的腦海中為何會有在這里生活過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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