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做了一個夢,很短的夢。她夢到在慕煙那溫暖的家里,自己的媽媽和慕煙的媽媽相對而坐。她的媽媽有著無法忽略的幸福。自己坐在她身邊,被她的疼愛環繞著,一如小的時候自己在學校參加一種又一種比賽時,台下的媽媽總是慈愛的望著她的那種關注。無論距離多麼遙遠,那愛總能一眼望進她搖搖欲墜的心里去。
夢醒時分,心里空蕩的可怕。
日子忽而平靜。寧?偶爾和慕煙吃頓飯,寧靜致遠。
安跡沉沉默的幾乎要讓人遺忘。
時間是凌晨一點。寧?起床,化上濃妝。鏡子里那個容貌陌生的女孩兒眼楮清明的看著她的眼楮,她一瞬間悵然若失了。
這樣的自己,真的陌生到無法想象。
卻皺起了雙眉。這般的恍惚,究竟是怎麼了?
無所謂的心竟然有了形影不離的牽掛。
去墜花湮。那里總是熱火朝天。音樂、酒精、*,欲罷不能。
一連唱了三個小時,夜晚將破,光明襲來。
寧?走下舞台,夏景陽從人群中出現,依舊拿了一盒潤喉糖遞給寧?。
寧?嗓子沙啞的不想說話,干脆不理他,徑直離開。
夏景陽跟著她走到吧台。
c端上一杯清水遞到寧?面前。寧?一飲而盡。
「你的心好像有些躁動。」c漆黑的密不透風的眼楮凝著寧?。似乎可以勘破一切。
寧?似笑非笑,挑眉等著c的下文。
「歌聲里帶著糾結,完全不在狀態。」
「那你猜猜我是怎麼了?」
c笑了笑︰「除了感情,你的心不會掀起這麼大的波瀾。至于哪種感情,已經不需要我點明。我知道別人的愛對你來說不疼不癢,當然,一個人除外,」c看了眼被掩埋的人群中的夏景陽,又平靜的收回視線,看著寧?道,「只有你愛上了別人,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寧?竟解月兌似的笑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是一個新來的服務生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罐,瓶子里裝著的是花花綠綠,色彩繽紛的糖果。
她把罐子交給寧?,道︰「有人托我把這個送給你。」
「謝謝。」寧?接過。
管子上有一張卡片,上面行書流暢的題了大名一個︰慕煙。
寧?失笑。這年頭送房子送車子送鑽戒的到處都是,再不濟的好歹也送束玫瑰吧,可是沒有竟然送了她一罐糖果。當她三歲小孩子呀?寧?郁悶了。
可他還記她一句普通的話︰「我在這里主場,每周雙休凌晨場。」
c看了眼糖果罐,笑了笑︰「沒想到一盒糖就能把你給搞定了,安跡沉估計都吐血了。」
寧?笑著拿出一顆糖,是水果味的,清甜爽口。
她給慕煙打電話,這邊很吵,她大叫著對慕煙說︰「你個小氣鬼!」
「收到啦?」慕煙輕笑。
「真是的,哪有人送糖的啊,你就真的買不起一束花啊?」
「人比花嬌,送花反而不好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夠甜嘍?慕煙你真的太討厭了,我可是地道的甜美系啊!」
「我是覺得你太甜美可愛了才送糖給你的,」慕煙笑著,「所以我不擔心你長蛀牙,要不然我不會送你的。傻瓜。」
寧?被慕煙哄得笑個不停。最是那個‘傻瓜’二字,如同融化了的巧克力澆在她心上。
「我去接你吧。順便吃個早餐。」慕煙道。
「好••••••」‘好’字剛出口就很快被止住。
因為寧?一個抬頭看到了酒吧一隅坐著的那個黑色冷硬的身影。
是安跡沉。
「不用了,」寧?轉口拒絕,「我累了,想要回家睡覺。」
「那好吧。」慕煙沒有堅持。
掛了電話,寧?沒有理會安跡沉,抱著冰冷的玻璃罐看著里面五光十色的糖果,開心的笑。
安跡沉靜默的坐在那里看著寧?歡喜的抱著那罐糖果離開。
夏景陽尾隨寧?離開。
一個人走到安跡沉身邊,恭敬的開口道︰「那罐子確實是慕煙送給寧小姐的。剛才寧小姐的那通電話也是打給慕煙的,他們聊了兩句,慕煙好像是要請寧小姐去什麼地方,寧小姐本來好像要答應,但是看到您之後就推月兌自己太累,拒絕了。」
寧?居然拒絕了慕煙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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