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誰打電話。」安跡沉盯著寧?的笑顏,臉色陰沉聲音陰冷。
寧?一驚,抬頭看到安跡沉,明媚的笑容被驚成一灘碎片。
很快,寧?收拾好臉上的表情,冷漠的看著安跡沉︰「你憑什麼知道?」
下一秒,安跡沉就憤怒的走到寧?身邊,用力的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眼里全是紅色的火焰。
「憑什麼?!不憑什麼!你這輩子注定了是我的人,包括你的心!」安跡沉用力的握著寧?的手腕怒吼。
寧?平視著安跡沉,譏諷的笑,帶著濃濃的不屑和嘲諷,她一字一句的說︰「我喜歡慕煙,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在幻想,我不可能愛上你。」
安跡沉暴躁的揮手把寧?甩到身後的牆上。寧?的頭重重的撞在堅硬的牆上,發出清晰的撞擊聲。她的頭一陣銳痛和劇烈的眩暈,勉強靠著牆壁站立著。
安跡沉上前把她堵在那里,雙手粗暴的固定住她的頭,抬起她的臉狠狠的咬上她的唇。是咬,用力的,帶著明顯的憤怒,像是狂暴的野獸。
寧?在拼命的掙扎中嘗到了咸咸的血腥味和肌膚發出的瘋狂的不適和拒絕。
安跡沉的憤怒在深吻中變成了灼人的熱度和狂亂的釋放。他一路向下吻上寧?細膩如瓷的脖頸,冰涼的吻讓寧?打了個冷戰,她想要去推安跡沉,卻深知這只是欲拒還迎的挑逗,只會讓安跡沉更加的瘋狂。
用力的吮吸讓細白的肌膚有了紫紅色的痕跡。安跡沉輾轉纏、綿在寧?形狀美麗的鎖骨上,激烈的糾纏使寧?的體溫迅速上身,臉上出現了一抹潮紅。她想讓安跡沉停下來,可張了張嘴卻發現嗓子緊繃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安跡沉已經失去了理智,再低頭,埋在了寧?被衣服包裹著的若隱若現的胸前,雙手已經透過衣服撫模著她身上光滑的肌膚來回挑逗,帶著濃濃的**。
寧?無力的去尋安跡沉的雙手,按住他蠢蠢欲動的雙手,低聲怒罵︰「安跡沉,你瘋了?」
本來是一句怒氣沖沖的話,這一刻卻成了綿軟無力的嬌嗔。
安跡沉沒有理會,兀自解開寧?內、衣的暗扣。寧?知覺身體一松,然後安跡沉第一次有了溫度的手就帶著讓人迷醉的溫度按到了她胸上,肆意撫模。
寧?開始向旁邊閃躲,也都只是徒勞的垂死掙扎。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按住安跡沉流連于自己胸前的手。
安跡沉這才抬頭看向寧?,眼里早已是一片燎原的欲火。
寧?眼里帶著點點淚光,臉上的倔強和冷漠早就不見了。
「是我錯了,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安跡沉••••••」寧?聲音顫抖,柔弱可憐。話間,已有一滴淚水從她黑白分明的眼楮里墜落。
安跡沉就這麼姿勢**的靜立著看了寧?好久。淚眼模糊的寧?,讓安跡沉覺得依稀之間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那時候寧?也是這麼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哭著求自己救救她。
安跡沉終于又冷寂了下來,抽出手來也不看寧?,默默的離開了。
風中還殘留著他的一絲狂躁的暴動。
寧?身體不停的顫抖,她抱著自己無力的滑落到地面,靠著牆壁坐著。
但她的臉上卻是勝利的微笑,如同運籌帷幄的妖嬈女子將一切都掌控中自己手掌間的得意。
安跡沉始終斗不過她,他始終斗不過對她的感情。
她最後一張王牌,就是利用。利用他對她的深情。
半個小時之後,寧?才站了起來。身上仍是無力,卻不像剛開始的時候不停地發抖了。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屋子里有可以反光的金屬裝飾物,她在那里看到自己發絲凌亂,唇上的唇彩也已經花掉了,卻還是鮮艷的顏色。
安跡沉今天的舉動令她的臉上出現了低頭的沉默。
不知不覺間,她的顧慮就有了這麼多?
不知不覺間,一向任性的她居然對安跡沉低下頭來。
這時緊閉的房門被人打開。寧?抬眼去看,是方才守在門外的秘書。
寧?不知道剛才她是否也在門外,她和安跡沉的事被她听去了多少。可是不論事實是怎麼樣的,在外人眼里,她充其量也不過是有錢人的寵物罷了。表面上光鮮亮麗,實際上卻是能算是一個禁臠。
秘書微笑著對寧?道︰「小姐,總裁打電話讓您下去。」
寧?什麼也沒想,大腦如霧一般迷蒙。她默然站起來,臉色沉靜的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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