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跡沉走到寧?身邊,並沒有伸手去扶她,只是冰冷的注視著慌張的寧?,眼里的寒光更加凌厲。
「你竟敢和慕煙上*床。」冰冷的聲音讓衣物單薄的寧?猶如置身冰窟。
「沒有,我沒有。我們只是在一個房間里而已。」寧?的解釋有些慌亂。
安跡沉如鷹的目光盯著寧?,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
「我被他帶到這里,沒辦法回去••••••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寧?低著頭解釋,柔弱的姿態讓人不忍責備半句。
安跡沉看著寧?**在外的大片瑩白的肌膚。月光下,那光滑的皮膚上沒有半絲異樣。光潔的讓安跡沉對寧?的話有了幾分相信。
他抬頭看向身在身後的人。那人看懂安跡沉的意思,開口道︰「我只知道慕煙進了寧小姐的房間一直沒有出來。這里沒有高建築,沒辦法觀察,況且我也不敢觀察寧小姐的*。怕出事,所以這才通知您過來。」
安跡沉回過頭,眼里的寒意顯然消退了許多。寧?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林哥從一旁走了過來,安跡沉接過他手中的大衣蓋到寧?身上,俯身把寧?抱了起來。
被安跡沉抱在懷里,寧?抬頭看向二樓,那里一片黑暗。
「如果有下次,再被我帶走的人就不會只有你一個。」
包括慕煙,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先毀了他。
「不會了,真的不會了。」寧?將臉埋在安跡沉的胸口,話間臉龐蹭著冰涼的衣服,柔柔的動作讓安跡沉的心軟軟的陷了下去。
安跡沉沒有再說什麼,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二樓,眼里的寒意讓寧?心驚膽戰。
「這里好冷,我們快走好不好。」
安跡沉收回目光,抱著寧?徑直走進車里。
手底下的人也都迅速回到車中,車子發動,迅速向院外駛去。走到鎖院的入口,有一行人正守著被緊緊綁住的保安。
寧?想起蘇洛繁,心里有些愧疚,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卻被她籠上了一層硝煙。
安跡沉看也沒看那兩個被嚇得面色如土的保安。
身份的原因,安跡沉的車里都有急救箱。他拿出酒精紗布和棉簽,看向寧?。
「手拿來。」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寧?沒有絲毫反抗,將受傷的胳膊伸向安跡沉。安跡沉將寧?的胳膊放在腿上,拿著面前沾了酒精涂上被蹭破皮的地方。動作看上起一點也不輕柔,但是一點壓迫感也沒有。
很疼。寧?下意識的縮手,安跡沉按住她,俯身輕輕向傷口上吹涼氣。
冰涼的氣息打在身上,寧?觸電般的要躲,卻被安跡沉按住,挪動不得。
寧?看著安跡沉低著的頭,突然想到了昨夜的夏景陽。他也是這麼低著頭幫自己清理傷口。
只是安跡沉這麼一個冷漠的人,做出和夏景陽一樣的姿態,讓人難以接受。
給胳膊上的擦傷消了毒,安跡沉將寧?手上的血擦掉,然後撒上藥粉,拿了紗布裹上。
傷口處理的細致流暢,除了上藥水,沒有弄疼寧?半分。與夏景陽的小心翼翼、慕煙的謹慎溫和差不了分毫。
但是他的人是冷著的。讓人難以接近。
車子駛向市區,車窗外的風景從一片漆黑轉變成了燈火通明的浮華。
車子在巷子里停了下來。寧?下車,酸軟的雙腿無力支撐,差點軟了下去。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夏景陽眼疾手快,忙扶住她。
「滾開,讓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的。」寧?一把推開夏景陽,月兌離了夏景陽的支撐,整個人又差點跌下去,被隨後下了車的安跡沉扶住了。
寧?太過虛月兌的體力讓安跡沉冰冷的臉上重新浮現出陰沉的冷意。
「腳疼••••••」寧?皺眉,整個人靠在安跡沉懷里,臉上盡是痛意。
夏景陽擔憂的想上前,卻被安跡沉冷冷的一眼止住了腳步。安跡沉重新把寧?抱進懷里走進房間。
冰冷的房間,沒有鎖院的清新寧和,讓寧?生厭。
寧?被安跡沉放到床上,她掀起被子想掩蓋自己身上暴露的衣服。手剛抬起來就被安跡沉用力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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