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可這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喬津冷冷地看他一眼,「我不能讓恩真再被你們柯家傷害。」
尤其是這個男人,想到剛剛恩真那麼無助的時候還喊著他的名字,可那個男人現在在做些什麼,軟玉溫香在懷!
「對,的確不是你說了算。」柯立炎贊同他的話,這都是恩真說了算,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做,可以跟著恩真,她往東,他便往東,他一定要守在她的身邊。
恩真一早醒來的下樓的時候,就瞧見這睡在沙發上兩個睡美男,兩個人一人佔據了一張沙發,睡的沉穩。
喬津淺眠,習慣了電話一響奔去醫院,或者在醫院值班的時候被人一喊就直接起來往著病房而去。
「早安。」
喬津揉了揉眼楮看了一眼站在客廳的恩真。
「喬醫生,我昨晚做了什麼?」
恩真看著喬津,問道。在監獄里面,那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小社會,哪些關得久了的人經常會選擇一些弱的來欺負,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而她,就是那被吃的徹底的蝦米。
第九章只恨夕朝
她有夢游,經常在夜里睜著眼楮游蕩,像是清醒又像夢靨。
「你什麼都沒有做,」喬津盡量不向恩真說她得了憂郁癥,「只是我不放心,所以來看看你。」
「喬醫生,我到你那邊上班好不好?」恩真問著。
喬津沒有想到自己的問題還沒有問出口,恩真倒是先問了出來。
「當然可以。」
他連連點頭,這是他求都求不來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拒絕,他已經想好了,他有個朋友是心理專家,到時候可以帶著恩真去看看,輕松一點的工作可以讓恩真接觸人群,多結交一些朋友多和人聊天,這也能夠減輕憂郁癥的癥狀。
「我也要去!」柯立炎也醒了過來,他懶懶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之後對著喬津說著。
「對不起,診所廟小,容不下您這座大神。」喬津微微一笑。
「那我倒貼!」
柯立炎齜牙一笑,白晃晃的牙齒特別的燦爛。
喬津的私人診所規模不小,底樓是門診和藥房,二樓普外科和兒科,三樓是他的心髒外科的專門診療室,安靜靜謐。
恩真的工作很簡單,是一般門診護士的工作,她負責一些病人來訪記錄和預約下一次的回診,很簡單,不繁重,有時候整一天都沒有預約的病人,有時候有白發蒼蒼要人攙扶的老人,有時候是紫著嘴唇的小孩子,羨慕地看著其他蹦蹦跳跳的小孩。
工作很簡單,恩真雖然沒有做過護士的工作,但是上手的很快,立炎扭著非要來,結果……穿著白色的護工服,立炎拖著拖把,一臉的怨念。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喬津會是那麼的毒,,居然給他安排護工和清潔員的工作。
「抱歉,你沒有醫生資格,我實在找不到在診所里面有適合你的工作。」喬津微笑地對著他說,模樣有些無辜,看得他很想直接一圈揍上去。
「立炎,你回去吧……」
恩真看著在那邊慢慢悠悠地拖著地板的立炎,他何必為她做到這個份上,當清潔員,立炎從小到大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別說拖地了,連拖把基本上見都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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