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晚上也像今晚這樣是月圓之夜,外頭的月光泄了一地,有些清冷冷的。
他們剛從一個酒會回來,他原本是不想和她一起出席酒會的,在父親的硬逼著之下,他沒有辦法。
大概是她先挑逗了他吧,等到他因為出了一身的汗水而神智有些清明的時候,才現自己擁著的人是她,那個他厭惡至深的人。
他醒得太晚,他早已在她的身體之中宣泄過,而身體上的灼熱的卻還沒有退去,在月光下,她的身子有著一種透白純淨的光,就像傳說中的月光美人一般,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她咬著唇,無聲地忍受著他的動作。
那樣子,卻越讓他有一種想要蹂*躪的想法,而事實上,他也真的是那麼做了。腫脹的欲*望在小徑之中進出,享受著那緊致,他一點也不憐惜,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種印記。
他想到了父親一直在他的耳邊叨念著的話,那些話從他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在他的耳邊不停地說︰「和恩真要個孩子吧,這樣我死都瞑目了。」
父親一直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流著他和恩真骨血的孩子,那些卻是他所厭惡的。
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在他喝醉了久的時候誘*惑他生了關系,他早該想到的,梁恩真這個人一向最听她父親的話,他並不認為事情會有任何的轉機。
他低吼了一聲,再度在她的身體里頭宣泄出來,像是丟一個破敗的女圭女圭一樣把她推到了一邊,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去吃避孕藥,如果有了,對我來說那也不過是個野種!」
「立均……」雪兒嬌聲地叫著,她明顯感覺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不專心,她不斷地親吻著他的唇,用那靈活的舌描繪著唇形。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以前都不會的,難道她對立均的吸引力已經不存在了麼?
「恩?」
立均從回憶里頭回過神來,也驚覺自己走神的太厲害,他用力動作著,「小心等會沒力氣下車……」
他輕聲地笑著,厚實的手掌順著那身體曲線開始游移,在聳起的雙丘上用力握住,惹來了雪兒一聲低吟,身體開始顫抖。
他突然很想要一個孩子。
快到三十歲的年紀了,以前的朋友和他這麼一個年紀的差不多都已經在家族的安排下結了婚,生了孩子,就像今天宴會上的主角,就是一個剛滿百日的孩子,白白女敕女敕的,也不認生,朝著人呵呵呵地笑
如果他和雪兒的孩子還在的話,應該比這孩子還要再大上一些吧。
都怪梁恩真!
立均的眸子里頭有些腥濃的色澤,如果當初不是她的話,他就應該有孩子承歡膝下了,而不是像現在,連孩子的事情都不敢和雪兒提,就怕惹起她的傷心往事。
孩子,只怕這輩子他是要無子送終了。
喬津看著眼前把自己縮成一團的恩真。
她低低地說著。
「我不是處*女……我曾經懷過孕……流過產……」她慢慢地說著,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刀子讓她痛不欲生,「這樣的我,你還要麼?」
哪些她都不敢跟他說,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身邊只有他。
「為什麼不瞞著我呢?」喬津良久之後才說出了一句話來,那聲音澀然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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