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麼?」車神醫只覺得自己的手腕猶如被老虎鉗子鉗住一般,動彈不得,見那白衣男子一臉壞笑,不由有些驚慌的問。
「我兄長說了,要請你跟我們回去呢!」那黑衣男子道︰「兄長,雖然沒有找到小姐,但若是將這車神醫帶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凌寒急急閃過就要出手相救,那馬神醫伸臂一攔,將凌寒攔下!凌寒不知道馬神醫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見他出手,看樣定是有胸有良策。
「二位且慢!」馬神醫眼珠一轉迎了過去。
那黑衣男子害怕馬神醫要搶那車神醫,一閃身,就攔到了馬神醫的身前。一手輕推馬神醫的胸口道︰「退後!」將馬神醫推到倒退了幾步。
「二位兄台,若要尋醫問藥,就算不用備些禮品相請,也不能如此強搶,也太沒有禮貌了吧!」郭有瑜道。
「我等行事一向如此,若是看不慣,可以出手教訓我啊!好久沒有打架了,手癢的很!」那黑衣男子目空一切的道,說罷,又放出了一陣靈壓,將在場的眾人籠罩在內,每個人立刻都感覺到無比的氣悶。
那文是非心里暗暗後悔,早知這車神醫這麼棘手,自己就不來湊這熱鬧了,現在可好,又來了兩個暢血高手,若是動起手來,恐怕對方一個小手指就能把自己按死。
那帶頭的黑衣人心里也在嘀咕,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自己辛苦到此,竟然要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是郁悶!但此時萬不能得罪這黑白二人,不然的話,對方真如黑白無常一般,索起人命,可是無人能擋。
「我也是手癢的很,只不過是真的癢,並不敢與二位為敵!」馬神醫道,說罷,竟是一陣輕撓自己的手背。
「害怕了吧!那就乖乖讓你的兄弟跟我們走!」那個黑衣男子得意的道。
「咦!兄弟,我這手也有點癢!」那白衣男子道,他見馬神醫一陣瘙癢,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背也是奇癢,就像有一群螞蟻在上面爬行一般。
「那不如我們一起教訓教訓他們!看著那些蒙面的黑衣人我心里就有氣!」那個黑衣男子道,似乎他可以穿黑衣,別人就不可以穿。
那帶頭的黑衣人一听,心里咯 一聲,臉色變得紫紅,只是帶著面罩,無人看見。而手下的那些黑衣人,都有些惶恐,畢竟暢血高手動動手指,就能讓自己粉身碎骨。
「兄弟,我是說我的手背真的有些刺癢!」說著那白衣男子松開了馬神醫的手,一看自己的手背,不由的大吃一驚。
只見他手背的青筋已變得青黑,並且手臂上也是如此,已經蔓延到了肘彎。就連細小的血管也變得青黑,密布在手背上,小臂上,猶如蛛網。
「這!這怎麼回事?」那白衣男子大驚失色!
「兄弟別慌!看樣你是中毒了!趕快運功驅毒!」那黑衣男子此刻也是有些緊張,急忙在白衣男子的肩膀處點了幾下,封住了黑血擴散的道路。
只是眼見這毒性猛烈,竟在轉瞬間,已經蔓延到了大臂之上,那白衣男子的一條手臂竟都變得烏黑。
那白衣男子此刻感覺整個手臂都開始麻癢,在一見自己的手背之上,有一塊明顯的黑印,才想起來,這是被那馬神醫方才踫觸的地方,他心里一驚,指著馬神醫道︰「原來是你!是你下的毒?」
「對付無理之人,我有無理之毒!你們兩個想請神醫,就得有相請的禮節,要是想強搶,可沒那麼容易,不信你問問他們?這神醫可是好相與的?」馬神醫說罷,一指周圍的文是非和黑衣人。
那是非一臉的苦笑,自己的毒還沒有解,現在也是命懸一線。後來的黑衣人雖然沒中毒,但此時是進退維谷,也是著實尷尬。
而那些漢子見過馬神醫使毒的厲害,片刻間令小彌勒的十多個手下橫尸當場,樣貌可怖,如今見那白衣男子中毒,也都是幸災樂禍的冷眼瞧著。
那白衣男子急忙盤坐在地,開始運功逼毒,而那個黑衣男子繼續釋放靈壓,壓得眾人無法靠前。
「兄長,怎麼樣?」那黑衣男子見白衣男子運了半天氣,臉色越來越難看,便擔心的問道。
「奇哉怪異!這毒竟像是會逃跑一般,我的真氣過去,他就隱藏起來,待我的真氣過後,又冒出來!真是厲害!你看!」那白衣男子一伸已是**的手臂,只見那手臂一會兒黑一會兒白,就像他的真氣在與毒氣輪流坐莊一般。
這白衣男子本是暢血修為,顧名思義,就是修煉到此境界,渾身的血液流暢,攜帶的氣力也就大。並且血液是營養之源,攜帶的養分充足,對于精氣神的提升都有巨大的作用。並且暢血修為,能讓調節自身血液的流動,也能夠清除血液中的廢物與毒物。但在此刻,所中之毒恐怕就是鍛骨高手也不能自解。
「不用白費力氣了!世上能解我毒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且不聞,「蝮蛇蟄手,壯士解腕」,看來你這條胳膊是要保不住了!」馬神醫道。
「你竟敢暗算!」那黑衣男子怒道,「快快給我兄弟解毒,不然要你的命!」說罷,臉上的殺意涌現,馬神醫立刻感覺到自己所受的靈壓又加大了一倍,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你先想想自己怎麼解毒吧!」馬神醫喘息的道。
「我!」那黑衣男子一听,急忙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方才推馬神醫胸口那只手,竟也變得青黑。
看來馬神醫的施毒之術真是防不勝防!
那黑衣男子知道自己也是著了道,也不出聲,朝著車神醫一手輕抓。那車神醫忽的感覺到一股吸力令自己站立不穩,竟不由的向那黑衣男子邁了過去。
那黑衣男子一把扼住了車神醫的咽喉道︰「一命換一命,快替我兄長解毒,不然,就替你兄長收尸!」
「你這買賣算的倒很精,兩命換一命,倒是不賠。你們兄弟二人都中了劇毒,要收尸,也是通知你們家屬來給你們收尸!」馬神醫冷冷道,「你若想殺了那車神醫就殺吧!他死了之後,我就是這天下第一神醫了!哈哈哈!」
凌寒見馬神醫如此說,心里大是不惑,但一見馬神醫的眼淚還閃著擔憂的神色,便知馬神醫是在用計,這麼說,反而讓黑白二人覺得即便殺了車神醫也是無用。
「你!真的沒有一點孝悌之情?」那黑衣男子問道。
「哈哈!我一生與毒物為伍,早就不知人間親情!你們兩個還是乖乖等死吧!」車神醫冷笑道。
「且不聞,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便我中了毒,要滅了你們所有人還是輕而易舉!」說罷又加大了靈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甚至那馬匹都跪倒在地上。
「二位前輩!且听我一言!我見二位英偉不凡,為人也定是光明磊落!既然大家互相掣肘,不如各退一步!不然弄得兩敗俱傷,大家都沒有好處!還請二位前輩三思!」凌寒道︰「況且若是家中有病患,好言相請車神醫前去,車神醫無有不應,況且有小可在此擔保,定讓車神醫到府上治病!何不說說那患者現狀,讓車神醫先思索下是和癥狀,需要何等藥材,一會兒回去正好備一些!不然就像方才……若是沒有應急之藥,怕是會耽誤事!」
「這小子說的倒有些道理!我家小姐之病只有一種藥能救,那便是龍鳳續命丹!不知道車神醫的府上可有?」那白衣男子一听,反而對自己的毒不放在心上。
「龍鳳續命丹?!」車馬二人加上凌寒,無不驚呼一聲。
就連車廂內的那個年輕男子也是眼皮一跳。
「怎麼?你們知道這藥?」那黑衣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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