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莊主教的!」小雲道,心中卻不知廖城主為何要這麼問。
「原是如此,小蓮的功法也是沈莊主所授!」廖不凡心想,見小雲仍是看著自己,緊忙用雙手搓了搓臉,順便將眼中的淚水偷偷擦去道︰「我沒事了!不用管我!冠白,我有些醉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全冠白正巴不得听到這句話,所以見廖不凡拼命喝酒,並沒有相勸,就想借個由頭,好離開這是非之地。一听廖不凡要走,急忙起身。
此刻,露瓊走過來道︰「廖叔叔!您沒事吧?」
凌寒也走了過來道︰「廖世叔,要不要緊!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露瓊,凌世佷,你們不用擔心!廖某沒事,只是喝得有些急!」說罷,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露瓊的鼻尖,又拍了拍凌寒的肩膀,「我去和郭神廚和二位神醫道個別!冠白,你在這里等候就行!」說罷,便向郭有瑜等走去。
「全舅爺!是不是你的東西掉了?」凌寒一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沓像是銀票似的東西。
全冠白眼尖,看像是銀票,緊忙裝作翻查自己的衣服,模索了一陣道︰「啊!正是,正是我的!幸虧凌兄弟發現,要不然就丟掉了!」
凌寒笑著,將那東西塞到了全冠白的手里,低聲道︰「全舅爺下次可要放好,千萬不可隨處亂丟!」
「多謝凌兄弟提醒,下回一定,一定!」那全冠白滿臉堆笑道,朝著手里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哪里是什麼銀票,正是凌寒在衣袖中發現的那些符咒!
「你這是什麼意思?」全冠白吃驚道。
「我還沒問全舅爺是什麼意思?」凌寒冷冷的道。
「這!」那全冠白慌忙把那幾張符咒塞進了自己的衣袖道「定是那裁縫背地里使壞,待我明天去找他!看他怎麼說!」
「原來是那裁縫動的手腳!那還要勞全舅爺幫著查訪,這等暗箭傷人的小人我豈能留他!全舅爺只需將這符咒還給他便可,我在這符咒上已經下了劇毒,定讓他萬劫不復!」凌寒道。
「什麼?這符咒上有毒?」全冠白驚道!
「正是!若是這施咒之人踫此符咒,必備咒語反噬,但全舅爺你請放心,你既然不是那施咒之人,便也無關緊要!何況我們也是相識,我怎麼能害你呢?就像你不能害我一般!」凌寒道。
那全冠白的臉色一會變紅,一會變白,心里暗暗叫苦,這回又著了這凌小子的道,但嘴里仍虛偽的道︰「凌公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僅功夫出眾,還機敏過人,真是讓人佩服!只是凌公子我怕這符咒萬一反噬了我怎麼辦啊?」
「全舅爺請放心!若不是你施的咒,便不會反噬!若是真的反噬,我這里還有解藥!」凌寒道,「那裁縫若是被這符咒反噬,定會死的苦不堪言!」
「那凌兄弟能不能將那解藥給我一點,我想萬一我被那符咒反噬,我是說萬一,我還得去你那里取解藥,可是麻煩至極,你知道我向來慵懶,不喜奔波的!不如就給我留下一顆半顆,預防反噬!」全冠白厚顏無恥道。
「這!」凌寒看了看全冠白,道︰「這可不行,我這解藥只有一顆,是不能隨便給人的!」
全冠白一听,心里暗暗著急,心想︰萬一這小子不給,那我豈不是要玩完?「小兄弟!你看這樣如何,解藥我先幫你保存,我立刻就去找那裁縫,問個明白,要是我沒有被符咒反噬,我便將解藥還你,如果我被反噬,那我就服用,如何?」全冠白道。
「全舅爺說的也有理!那我就將這解藥放于你處寄存,可千萬別弄丟了!」說著,凌寒從衣服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錦盒,遞給了全冠白。
全冠白心里一喜,心道︰小子,畢竟還是女敕了點,讓我多說了幾句,就把解藥騙到手里。
凌寒則想︰這回你可是難逃了,看你以後還怎麼為惡!
兩人各懷心思,臉上卻又都掛著笑容。
那吳衣冠與文是非見廖不凡要告辭,幾人也是想要告辭,便舉杯到郭有瑜那里請辭。
正在這時,傳來了門外那門子的叫聲,「站住!你不能進去!」眾人急忙放下酒杯,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
只見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面罩的黑衣人正疾步過來,而後面的童子在不停的追喊「快停下!」
那黑衣人幾步就甩開了身後的門子,到了眾人面前,一拱手道︰「神醫收徒,沈莊拜師,這風鈴島的千古佳話怎麼能沒有我呢?」
眾人一听,這聲音熟悉,正是那日那後來的那個帶頭的黑衣人!
「膽子還不小!竟然敢到這里來!」郭有瑜怒道。
這黑衣人前來,不知又在耍什麼伎倆,前一日放你一條生路,今日還敢在來?凌寒心里暗想道。
眾人見這黑衣人有恃無恐,都猜不出來他有什麼來意,只是都直直的盯著這不速之客。
「哈哈哈!諸位不用緊張,前日在那谷中,與諸位英雄的確有些誤會,但回去之後,已經查明,的確是受人所惑,才要對神醫不利,今日前來,只是祝賀,別無它意!」那黑衣人道,說罷又朝著凌寒拱了拱手道︰「凌少俠大仁大義,那日能放我一馬,小可感激不盡!」。
「前事休要再提,既是前來祝賀!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馬神醫道。
「哈哈!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幫的幫規便是,見我幫眾者死!我若是讓大家見到我的模樣,豈不是害了諸位!」那黑衣人道。
「你不是九龍寨的匪人?」沈潮忽然問道。
「九龍寨那等土匪敗類,豈能與我們相比?沈莊主真是看輕了我等!」那黑衣人一見沈潮的樣貌,竟猜出了沈潮的身份。
「你們是龍游幫!」郭有瑜看到那黑衣男子的面罩上那條金龍,忽然想起了這個名字,一出口,就連自己也是吃了一驚。
「什麼!龍游幫?」廖不凡也是大聲問道,頓時酒水都化成冷汗流出。
凌寒並不知這龍游幫是何門派,有何建樹,只是看到沈潮,廖不凡,還有郭有瑜臉色驚異的神情,便知道這龍游幫並非簡單的幫派。
「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必然知道我派的規矩!」那黑衣人道,「所以還請諸位不要為難與我!」
「既是這樣,那我等也就不再強求!」車神醫似乎也知道听說過這幫派,便道︰「只是不知閣下除了前來祝賀,還有何事?」
「車神醫果然快人快語,此次前來,還想向車神醫借樣東西,不知可否方便?」那黑衣人道。
「不知閣下想借何物?」車神醫問道。
「閻……羅……令!」那黑衣人一字頓的說出。
眾人一听這三個字,臉色無不大變,凌寒不禁下意識的模了模藏在胸口處的那塊玉牌。
「哦?你怎麼知道我這里有這閻羅令?」車神醫問道。
「這你就無須多問了!不知車神醫可否借來一用?」那黑衣人問道。
「哼!」傳來了一聲冷哼,正是那個年輕男子。
那黑衣人一見是冤家對頭,便道︰「不知兄台冷哼一聲,卻是何意?」
「這世上真有這厚顏無恥之人,口口聲聲說來道賀,其實有是來打人家寶貝的主意,還要說借,不如直接說要好了!」那年輕男子道。
眾人見這年輕男子並沒有把這龍游幫放在眼里,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那黑衣人暴起為難。
「我知道你是懷恨我打了你一掌,你我的恩怨日後再算!今日是神醫納新的大好日子,我不想為難與你,只是你也不要惹惱了我!」那黑衣人冷冷道。
「你……」,那年輕男子還要爭辯,但被車神醫制止住。
「真是抱歉!傳聞門中的確有一塊閻羅令,只是我執掌門戶之時,並沒有見到這閻羅令!更別提借與你。」車神醫道。
「車神醫既然說沒有,小可自不懷疑,只是最近傳言四起,不知車神醫可有耳聞?」那黑衣人道。
「哦?不知是何傳言?」車神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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