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臉色陰沉的看著那四個人,似乎要把他們生吞活剝了一般。『**言*情**』
無奈大家現在都沒有說很麼內力,想要上去動手,八成就只能這麼生拉硬拽的,到時候掛彩自己也會很難看。
「大伙們不要生氣,對于他們這四個人,我們可以團結起來一起上!」說著蘇念寒就帶頭第一個沖了上去。
其他人自然也都沖了上去,一腔憤怒的他們哪里還會去記得是誰號召他們一起開始的?
于是開打還沒兩分鐘,蘇念寒就已經從人群里面鑽了出來。
「還真看不出來,這個蘇念寒倒是有兩把刷子。」靠在二樓欄桿上的水涼兒輕搖著團扇看著樓下的一切,唇角上揚一絲笑意。
「那可不,好歹他也是爹地的好兄弟,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皇帝哪里會敢讓他來這里營救。」穆小天雙腿盤著坐在水涼兒的邊上,小手吧嗒吧嗒的打著算盤。
正打算好好算算這一次美人坊的損失,就听見二樓的穆溫馨早就從夏子涼的懷里掙扎的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沖著一樓的人吼道「要打架就給我把人拖出去打!弄壞老娘的東西,信不信讓你們一個個都死在這里?!」
倏地一下,美人坊整個都安靜了下來。
一樓的人們很是默契的把剛剛集體圍毆的人默默的拖了出去,不一會的功夫同樣熱火朝天的群毆戰爭再一次開始了。
只留下蘇念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二樓。
此時的穆溫馨早就已經戴上了面紗,估計是她剛剛面目太過丑陋怕嚇著客人才會這麼做的吧……
雖然不太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麼交集,但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蘇念寒還是決定當晚住在美人坊。
看了剛才的那個架勢,蘇念寒很是確定沒有人敢來美人坊搗亂。
天色愈的暗淡,忽明忽暗的燭光是不是出 里啪啦的聲響。
穆小天靜靜的坐在桌前撥弄著算盤,而一旁的馨兒則在邊上幫忙記錄著賬目。
倏地,一陣風把賬簿的紙張掀了起來,一個白色的影子似乎接著風一般虛晃了過來。
穆小天想都沒想,抓起桌上的墨汁就直接潑了過去。
「臭小子!瞧你干的好事!」話音剛落,一個一身白袍,須皆白的老者就一臉怒氣的站在穆小天的邊上。
半邊臉上和幾縷胡子就剛剛潑出去的墨汁染成了個大花臉。
不過仔細一看還是認得出,他就是下午那個在美人坊撒潑的老者,要不是他在中間參合,估計美人坊的人還不曉得自己被下藥了。
「我說師父,你什麼時候能夠正經一點?」穆小天一臉無語的撥弄著算盤,並不打算去看他那張被墨水弄花了的臉。
「正經?」凝竹立刻哭喪著臉像邊上的馨兒求救「馨兒啊,你說我這是什麼命啊,兩個徒弟一雙不成材的,現在竟然還說我不正經,嗚嗚……」
說著凝竹就開始按自己的眼角,似乎要弄出一臉老淚縱橫的樣子。
「師,師,師,師,師,師……」
馨兒似乎有點笑抽了,嘴巴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用了,一個勁師師師的沒完了。
為了不讓自己被馨兒憋死,穆小天只得嘆了一口氣,一雙小手請拍著凝竹的肩膀說道。
「好啦,好啦,師父,是徒兒錯了,您就不要傷心難過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面上穆小天依舊是一副無語的模樣。
攤上這麼一個動不動就傷不起的師父,穆小天表示自己鴨梨很大。
「我就知道我的小徒兒還是最貼心的,來來來,讓師傅親親……」說著凝竹就伸出胳膊上來要抱穆小天。
結果卻被穆小天一只小腳踩在臉上強行分開。「小天天才不要師父親親,師父你有口臭咩!」
「臭小子,你這是侮辱長輩知不知道!」凝竹被踩著臉,依舊不願意罷休,抱著穆小天的手死活不松開。
「師父,你要是再不松手,一會小天天就要欺師滅祖了……」穆小天說著極力把自己的小臉往邊上挪,堅決遠離凝竹的魔掌。
「臭小子,信不信大爺我分分鐘清理門戶!」臉都快被穆小天撐變形的凝竹還不忘記挑釁。
面對凝竹的挑釁,穆小天索性一雙小手也用上了,「你敢清理門戶,小天天就告訴娘親,師父上次是偷偷溜走,根本不是去找什麼天山雪蓮!」
「你敢告訴溫馨丫頭本大爺偷偷溜走,本大爺就告訴她,上次她的寵物獅子是你給放鍋里炖了的!」
「師父你敢告說那寵物是小天天炖的,就不要怪小天天告訴娘親,那只獅子有一半都是你吃的!」
「你這個沒良心的徒弟!」
「你這個沒良心的師父!」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出口,眼見著他們師徒了這麼你來我往的互相揭底,在邊上記賬的馨兒也看不下去了。
「夫人,您來了?」
頃刻間,整個房間立刻鴉雀無聲了起來。
而穆小天和凝竹兩人更是不約而同從窗戶躥了,只留下兩扇被風帶起來的窗戶來回搖曳著。
嘖嘖,果然還是這招好用,不管是武功高強的凝竹,還是聰明絕頂的小少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弱點,那就是美人坊的老板娘——穆溫馨!
看著外面清透的月亮,馨兒笑了笑,繼續寫起了賬本。現在沒人在邊上聒噪,感覺真是好極了呢!
真不知道夫人現在在做什麼呢?要知道夫人和七王爺成親也有幾天了,兩人至今的相處模式依舊讓人模不清頭腦。
「阿嚏!」坐在房間和夏子涼大眼瞪小眼的穆溫馨驀地打了一個噴嚏,該死的,一定是凝竹那個糟老頭在背地里說自己壞話了。
要不是有夏子涼在身邊,今天在看站見到他的時候,就應該下樓直接拔光他嘴上的胡子!
偷偷溜走的某老頭此時渾身一陣惡寒!
一件衣裳輕輕的披在了自己的肩頭,穆溫馨瞄了一眼衣服,這才現夏子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還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個男人從見到第一次開始一直到成婚都沒有多說過幾句話,對于他,自己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
有的時候穆溫馨更加郁悶的是,他為什麼要娶自己?
就因為自己是唯一一個把他蹂躪的女人?想到這里穆溫馨就忍不住嘴角抽抽,超級無語的捂著自己的小臉,恨不得直接找到地縫鑽進去。
紅撲撲的小臉蛋,一臉害羞到無地自容的模樣反倒是讓夏子涼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不自覺的,夏子涼就這麼緩緩的靠近穆溫馨那張粉女敕的櫻桃小嘴。
粗重的喘息聲緩緩的靠近,夏子涼幾乎能夠感受到穆溫馨鼻尖的溫度。
就在他的薄唇馬上就要貼上的時候,一個人影驀地出現在窗戶邊上。
「嗨,哥們,我來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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