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有一種殺戮叫捧殺,能借千千萬萬把刀,十分怕,無形之中毀滅蓋世天驕。|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那位刀皇之心實在難以猜測•••
名聲太大了的第一刀在漠北處處受制,太多不公平待遇,讓他幾乎沒有容身之處了,于是有了離開漠北的打算。
三妖五魔之名傳得很快,就連身處漠北的第一刀也有听聞。他已經戰完了漠北所謂的天才,幾許無聊,當然他並不認為漠北的已經全部出現。
他相信還有無數強者在蟄伏,但又怎麼樣呢?
長久的等待已經讓他身心疲憊,他需要燃燒的熱血,而外面盛傳的三妖五魔正好給了他需要的。
戰斗,需要無盡的戰斗刺激狂亂的心!
經過空間通道,第一刀已經到達了漠北的邊境地區,下一站,他就能夠到達三生所在的道族。不過,他猶豫了---
第一刀突然現自己從來沒有走出過漠北,如今將要踏出時天旋地轉,日月暗淡。他卻產生了一種感覺,極為不祥。好像他這一腳出去了,就永遠回不來了,必將埋骨異域。
這種直覺是不會錯的,第一刀就是靠著這種直覺無數次化險為夷。他很依賴這種直覺,這種依賴卻讓他異常痛恨!
有什麼迷糊一些也是一種幸福,太清楚反倒被種種拖累,痛苦萬分。
曾經的第一刀不過是一個村莊一戶平凡人家的孩子,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兄弟姐妹,還有一群朋友。那時的時光很平凡,但很幸福。
一次偶然,一具枯骨,讓他對危險有了異常的直覺。
他繼承了璀璨的才華,然而一個平凡的生命,擁有了不平凡的能力,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所有的孩子都有一顆善良純潔的心,第一刀也不例外。他怎麼能夠看著活生生的生命平白消失呢?
第一刀能夠感知危險,當然也能感知別人的危險。于是善良的他總是不厭其煩地提醒即將遇險的人們,但那些人又怎麼會相信一個孩子的話。而且即使有人相信了,有意識去躲,就像魔咒一般•••
終究該死的還是死了。
年幼的第一刀怎麼也想不到,他好心的提醒,在別人眼里卻是惡毒的詛咒。
有一天,第一刀不會忘記的那天。是冬天,不會錯的,因為白色的雪花已經覆蓋了整個大地,整個小鎮一片荒蕪。
但那又明明不是冬季,一刀還記得那個日期,夏天,對!那個日期顯示的是夏天!
如此的奇特,明明應該是夏日炎炎,怎麼會夏日飄雪呢。誰的錯?
種種恐慌,種種傳言,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第一刀。
那天很冷,第一刀縮在被窩子中不肯起床,輕輕呼著熱氣。他等著母親來叫他,或者是姐姐抽出一根藤條恐嚇他。
又或者••••••
那天原本十分溫馨的家變得十分清冷。沒有!什麼都沒有!---他的父母,他的兄弟姐妹們都不見了!他們都不要他了嗎?昨晚明明看見母親安慰他入睡後,轉身時一顆飛舞的水滴落在了他的手上。
難道是母親的眼淚?他真的被拋棄了。
一刀頹廢地坐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等待著他未知的命運。
「砰!砰!•••」幾聲重擊,門被砸碎了。
是相鄰的村民們,平時十分和藹熱心,現在卻一個比一個凶神惡煞。
高高的祭台,一大堆柴火,還有兩旁興高采烈的親朋好友。
一刀被綁在祭台中心的一根木柱之上,好奇地看在下面熟悉的身影載歌載舞,還有奇奇怪怪的聲音,古老蒙昧。
不知道為什麼,一刀感覺不到恐懼,只是單純好奇。就連現在他也不明白,當時為何會如此。
還有不知道為什麼,那年的雪花是以燃燒的。就連現在他同樣也不明白。
村民們想燒死一刀,但不知為何,雪花竟然燃起來了!
一刀記得,雪花燃燒的火焰是白色的,是一刀見過的最美麗的火焰。
白色的火焰蔓延的速度很快,片刻之間這里便成為了一片白色的火海,並且迅速淹沒了整個村莊,慘叫,絕望,純白的人間地獄。
當然,一刀並沒有被燒死,反而白色的火焰很溫暖。他全身的傷痕在白色的火焰之下漸漸消失了,心中的冰寒很快就被驅散了。
不過,在這一片白色的世界之中,卻只有他了。
所有愛與被愛,恨與被恨都統統消失了,在一片美麗的白色火海之中。
第一刀一直很順從自己的直覺,但這次---
他一腳踏入了通往道族的空間通道,身軀如山。
第一刀爽朗一笑,「任他山崩地裂,日月無光。我笑,我逍遙!」
長刀上肩,寧死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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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八、九、十,不沒有十,怎麼只有九?」三生伸出指頭,點著遠處一排年輕人,動作有些傻傻的。
「殘、花、殞,這大姐點到的三個人都到了,少了一個並不算什麼。」
木夜無奈地看著自己一到關鍵時刻就犯傻的三生,晃身遮住了三生的雙手,這動作很丟人。明明是妖孽級別的智慧,點個人還要扳手指頭。
三生放下了點著數字的雙手,一把將礙眼的木夜移開,鄭重地盯著遠處。
「你不知道嗎?不出場的往往就是最強大的。」
三生說的煞有其事,不過他身後的一位抱著一本大書的中年人卻立刻站了出來。
「少族長,這你就錯了,沒來的是十杰之中的老九,是一個紈褲子弟,最沒用的那個。看,這是他的畫像,就是一個酒色虛浮的小白臉罷了。」中年人翻開書,將一副真真實實的畫像展現在眾人面前。
三生狠狠地盯著冒頭的中年人,一巴掌拍在了中年人的頭上。驚得中年人後退了幾步,腦袋縮進了衣領之中,模樣十分滑稽。
「有點智商好不好!你知道他的身份嗎?神界大族的繼承人,你認為他們會讓一個你說的那樣的小白臉去繼承?」
「笨!真笨!而且那個家伙雖然我還沒有見過,只是听說有點玩世不恭,瘋瘋癲癲,不過很有意思的•••」
「我、我••••••」中年人顯得很不服氣,但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時神界十杰已經到了,隊形是三六分。第一排是兩男一女,第二排的三男三女。他們的賣相都很不錯,各自張揚著自身的特點,狂霸或陰柔,睿智或憨傻。
「在下神界殘風,拜會殤妖三生!」一位銀白衣著的男子上前一步,說話不快不慢,不羈的長展現出獨特的風采。
「在下神界花語,拜會殤妖三生!」
一位全身煙霧飄渺的女子也隨之上前,幾乎沒有人看得清她的臉部。即使在遠處,都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花香,據說是劇毒之物,但以由本人的控制。
不一定聞到了就會中毒。
「在下神界天隕,拜會!」
這位名叫天隕的男子,身材十分高大,而且霸氣凜然。他一聲「拜會」之下,三生身後的高樓都狠狠震動了幾下。一看這家伙就是一個憑著一身蠻力,搞破壞的主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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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半刻,神界十杰就完成了簡介。作為主場的三生、木夜和十一夜三人也上前一步。
「我殤妖三生,拜會諸位!」三生的聲音很平淡,好像清風與白雲相會一般。
「我,銀月之魔夜無!」
木夜搖搖遮眼的長,簡單一句回答。他的精神不太好,有氣無力的,似乎酒又喝多了,沒有什麼精神氣。
最近越來越困惑,所有的一切都似乎亂成了一團。尤其是他的心魔,越來越動蕩不安了,像是要成為**的人格。
「我,邪魔十一夜,歡迎挑戰!」十一夜倒是挺精神,幽暗的雙眸戰意凜然。
十一夜話音一落,藍天之上裂出了一道巨縫,一道驚世刀芒劈落。
「漠北第一刀,前來拜會!」
是一位扛著長刀的青年,凌厲之氣破開一大片空間,毫無疑問是絕強的刀者。
「漠北第一刀,難道是漠北的一位天才?」
三生抬頭一望,看著那青年男子從天而降。他听過漠北第一刀的名號,對其有一些了解,按照他的標準來看,這人還算不錯,是年輕一輩少有能和他們三妖五魔相提並論的杰出人物。
「刀術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十一夜模模下巴下的幾根不齊的胡須,一副思考的樣子。
「敢稱第一刀的,會沒有兩把刷子嗎?」木夜搖搖昏沉沉的頭,也插了一句。
「不過他沒有我帥,形象不足以產生巨大的影響力啊。」十一夜似乎恍然大悟,來了一句讓第一刀吐血的話。
第一刀最終也吞下了要吐出來的一口血,眼角抽搐。不過木夜就有話說了。
「你有我帥嗎?」
木夜對十一夜這一句說出,十一夜也得緊緊閉上嘴巴。或許之前兩人皆是俊美非凡的翩翩公子,分不出誰更俊逸,但現在明顯是木夜更勝一籌。
多種人格的疊加,那種難以言喻的氣質,怎麼看都是他要超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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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刀听著眾人的話,眉頭直跳,終于大吼一聲︰「漠北第一刀!前來挑戰殤妖三生!」
這一吼,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三生和第一刀身上了。神界十杰不意了,這不是搶了他們的風頭嗎?
第二排的欲上前,但殘風卻阻止了他們。此行的目的,殘風等人是十分清楚。
對于第一刀的邀戰,眾人都有些迷惑。本以為作為生界年輕一代強者的第一刀是來助戰的,沒想到和神界十杰沒有對上,倒是和同一戰線的人對上了。
「道三生,接戰!」
三生雙目出懾人光芒,雙手慢慢舉起,「我也是用刀,這把刀的名字叫--情刀,全稱三世三生情刀!」
神奇詭秘的光華一閃,三生舉起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稜角長刀,細致的紋路尤為脈絡,反順三稜,恰好對應三世三生。
「竟然是虛妄之刀!不愧是殤妖三生,不過我的刀--逆雪!並不比你的刀差!」
第一刀也解下了背後的長刀,竟是一把透白的刀,而其中還流動著火焰的紋路。
這刀很特別,但真的以和道三生的虛妄之刀相比嗎?
虛妄之刀和字面的意思一樣,是虛妄的,沒有實體。然而這沒有實體的刀卻被稱之為最不思議的刀之一,以斬出最為絢麗的光華。
三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刀作為自己的一生戰友,只是心生念想,一把造型奇特的刀就出現到了他的手中,而且他自己一眼就喜歡上了。
也許是刀的霸道果斷吧。
因為他的殤情決需要這種脾性,霸道果斷!斬斷多余的一切!
還有的就有些自欺欺人了,他需要強大的力量去守護。而刀是單刃的,刀鋒所向必摧毀之,而刀後則有一方空間。但那方空間究竟是為誰而存在?
自己的家人,自己所愛的人?
不知道,三生也不願去多想。
面對自己身前的刀道奇才,三生不會大意,舉起三世三生情刀橫空一斬。絕美的光華綻放,遮掩了世間一切多余的浮華。
虛無單調的絕美,斬斷了所有存在之物。
「接我一刀!幻影斬殺---」
第一刀望著向他斬來的虛幻刀影,無比慎重,當真正面對時,才真正感受到所謂絕世天才有多麼絕世。
橫刀而立,白色的火焰從刀之中爆出來,形成了一道火幕。作為漠北第一刀的存在當然不會被一刀所擊潰,無論對手有多強,都絕對要轟轟烈烈戰上一場。
「我的白色火焰,燃燒吧!」
純白的火焰為第一刀點綴了詭秘之力,接下了道三生的一刀。
兩人雖然都是初入王者,但無一不是其中頂尖,戰力強得怕。要不是道族的戰台是一位中位皇者布下,這一片大地都要打得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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