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小媳婦翻身記 第107章 親密︰洞房紅燭朝慵起

作者 ︰ 楓葉飄舞

柳蘭芷暈暈乎乎,覺得自己快到雲端了,卻覺得喘不上氣來。

「傻瓜!呼吸!」喬五好笑地放開這個笨女人,柳蘭芷得了空隙,大口地呼吸,伏在他強壯的肩頭,身體起伏著,卻覺得他更加火燙了。

「你發燒了?」她模模喬五的額頭。

「嗯,我全身都在燒!」喬五咬牙切齒,環抱著她,「妖精,美人在抱,真是折磨啊!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柳蘭芷吃吃笑,她也感覺到了這個男人蓬勃的**了。

一時,洗浴完畢,喬五又把新娘子抱至榻上,真的是軟玉溫香,令人欲罷不能。

柳蘭芷很是羞澀,雖然已經是朔兒的娘親,但是對男女情事的體會也就是在陪嫁莊子上的那幾個月,之後就是顛沛流離、懷孕、分娩、育兒,天天在戒備里生活,很少停下來享受人生的樂趣。更別談什麼男女之歡。今夜,和喬五在一起,其實仍然有疑慮,可是她不想禁錮自己了。也許她應該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了。

紅綃帳里,那廝的那一對眸子幾乎噴出火來,勻稱的線條,精壯的身軀,luo裎相對,才知道夫妻就是這個世上最親密無間的兩個人!

喬五看著紅燭下的新娘子被紅色的抱毯包著,只露出白皙的脖子和粉女敕的臉頰,一雙眼楮忽閃忽閃的,如同一只小鹿般,有些張皇失措的模樣,貝齒咬著紅唇,盯著自己發呆。不由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翹翹的鼻尖︰「怕了?」

柳蘭芷一愣,有些羞澀,喃喃道︰「嗯,有些,畢竟我許久都沒有」她的臉更紅了,說不下去。

喬五附耳道︰「別怕,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痛你!」柳蘭芷粉拳一揮︰「去,色眯眯的登徒子!」喬五接住了她的粉拳,含在嘴里輕輕噙著著,柳蘭芷心神一蕩,一陣奇異的感覺從手指傳至心房,她有些把持不住,正想抵制,喬五已經把她攬入懷里,「妖精,你從哪里來?迷得我都失魂落魄了!」喬五嘴里在發狠,手上卻是無限地溫柔,果然如他所言,怕弄痛了她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柳蘭芷一剎那間有許多的感動,這個男人真的是疼惜自己。

洞房外廂,上夜的紫蘇和金盞听到洞房里傳出的隱隱約約的動靜,都臉色緋紅,她們年紀大了一點,自然曉得男女情事,青果和銀苓都給打發去睡了,二人對視一眼,忍不住掩著嘴竊笑,金盞道︰「王妃看樣子明年就能給小公子添個玩伴了。」紫蘇也笑了,「可不是嘛!妖妖、嬈嬈小姐也要添弟弟或者妹妹了。」朝霞的光穿過窗欞,照在大紅的窗簾上,柳蘭芷輕輕翻了一個身,蜷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她慢慢睜開眼,對上的正是一雙溫柔的眸子,「早,阿芝!」那人含笑,俯身過來親親她的臉頰。

柳蘭芷一時有些茫然,「我怎麼在這里?朔兒呢?」「這麼快就忘記了,我們做夫妻了,朔兒已經被察哈爾帶到後院那里看馬去了!」這個男人寵溺地看著這個迷迷糊糊的女人。

柳蘭芷這才恍然記起昨夜的荒唐,她的臉倏地紅了,立馬躲到了錦被里,這次,咳,真的是luo睡啊!頭頂上傳來哈哈大笑,「躲起來做什麼?我爹娘都不在這里,用不著晨昏定省,何況阿芝花容月貌,不用怕見公婆,啊?!」喬五把她從被窩里挖出來,戲謔著她。

「哼,壞人!」柳蘭芷露出紅彤彤的臉龐,「你不是勤于政務嘛?怎麼還不去忙?賴床可不好?」「是,阿芝說的是!」喬五看著她羞澀而又嘴硬的模樣,忍不住心癢,附耳過來道︰「要不我們再溫習一下昨夜的功課?」「去!」柳蘭芷大羞,昨夜他瘋了似的,要了許多次,最後是她哭哭啼啼告饒才勉強放過她,這個**!她戒備地看著他,腰肢酸軟,那隱秘處也有些不適都是拜他所賜!

看著柳蘭芷如一個小小刺蝟般,喬五忙退步妥協︰「好好,阿芝,我說著玩的,不過,你體諒一下為夫啊,畢竟我當了鰥夫許久了!又不曾納妾啥的,啊!」柳蘭芷卻是眼神一暗,「靜姝肯定要怪我!她最不希望我嫁給你了!」「別胡說,你和靜姝相交頗深,知道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妖妖嬈嬈那倆孩子,你把她們照顧得這麼好,靜姝會安心的。」柳蘭芷想到妖妖嬈嬈,心思略解,「那好,我們起床吧,看看孩子們,再給靜姝上香,希望她不怪我!」柳蘭芷嘆息了一聲。

「我來服侍阿芝穿衣。」喬五爬過來名義上是幫柳蘭芷著衣裳,實際上卻是抓抓捏捏,一副登徒子的模樣。

「去,再鬧我就喊丫頭了!」柳蘭芷躲閃著,還是被他騷擾了,不禁笑著罵他,「沒一點兒正形,怎麼能是王爺的模樣?」「王爺就該正襟危坐?」喬五不惱,「那是些偽君子,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怎麼著都是對的。」他起身穿上了褻衣,把那件喜袍取來,蹙眉,「昨日喝多了,不小心刮破了,阿芝,有沒有再給我做好的衣裳?」柳蘭芷已經穿好了衣裳,听見他問,忙探頭來看,果然,喜袍的下擺處有一個大口子,昨夜黑燈瞎火的,竟然沒瞧見,「這不像是刮破的,是不是喝多了自己扯壞了?」柳蘭芷疑惑問道,那一道口子很長,可惜了這個華貴的錦袍。

喬五似笑非笑,「或許吧,我穿什麼呢?」

「你的衣裳不是很多嗎?」柳蘭芷奇怪,「金盞和銀苓不是管著你的針線衣裳嗎?我喊她們換一件就是。」「我想要穿阿芝做的!」喬五有些賴皮,「阿芝一手好針線,可沒有給我做過衣裳呢,除了這件喜袍!」喬五有些不滿。

柳蘭芷啼笑皆非,「怎麼和你拜了堂如許麻煩?還要管你的衣裳?也罷,做喜袍時,順便給你做了一件鹿毛的棉袍,這個時候穿是不是早了些?畢竟剛剛入冬。」「不早,不早,我都覺得寒浸浸的呢!」喬五喜出望外,上次見她在縫鹿皮袍子,以為沒自己的份兒,看來是紫蘇那個丫頭說了幾句好話的緣故,察哈爾孺子可教啊!他喜滋滋地喊丫頭取衣裳。

時辰不大,金盞取了衣裳,叩門進來,果然是一件棗紅色錦緞做表,里子是鹿皮的厚厚棉袍。

喬五樂顛顛穿上,臭美道︰「阿芝,好手藝,恰恰合適!」金盞看看自己身上的薄棉衣,再瞧瞧王爺身上的鹿皮袍子,有些納悶,王爺就那麼冷?

柳蘭芷早就穿上了一件牡丹花纏枝的大紅褙子,配著同色的棉裙,青果早就準備了洗漱,梳妝的用品,在一邊侍候著。

她偶爾一抬眼,看到喬五早早穿上棉袍,不禁失笑︰「五爺,這個天氣不太冷,先把棉袍月兌了吧,讓金盞給你預備一件夾的就成。」「不,就穿這個!」喬五堅決搖搖頭。

對于喬五的固執,柳蘭芷覺得奇怪,也只好由他去了。

對鏡梳妝,青果給她挽了一個飛天發髻,上面只是插了一個金步搖,簡單而華貴,耳朵上為了新婚的喜慶,特得帶上了紅珊瑚的耳墜子。喬五過來瞧瞧笑道︰「簡單了些,金盞,去取我從胡人那里帶來的好東西。」第一章相爭︰磐石無轉移

「是!」金盞應聲,馬上去取。

很快,金盞回來了,抱著一個首飾匣子。

喬五接過來,打開讓柳蘭芷瞧。

里面晶光璀璨,一時,柳蘭芷有些發怔,「鑽石鏈子?戒指?」「哦?你認得?」喬五有些驚詫,「這些東西可是頭一次來咱們中土,是一個紅胡子商人帶來的,我用一個烤黃羊腿換的,估計不值錢,不過看著大方,稀罕,你戴著玩吧!」「這些?一只黃羊腿換來的?」柳蘭芷大吃一驚,看著那鑽石純度極高,顆粒也大,竟然如此不值錢?!

「嗯,他一個人在戈壁灘上渴得要死,我領著人恰巧遇到,正烤羊腿呢,給了他一根,和半 水,他就有些肉痛地把這些東西獻給我了!」喬五輕描淡寫,「等我有時間帶你去河西走廊那邊,盡是些裹著白布衣裳的西域客旅,他們手里的東西才叫稀罕呢!給你置辦一些好首飾!」喬五笑道。

「這個我就很喜歡!」柳蘭芷捻起那個亮晶晶的戒指,神啊,這麼大的鑽石,估計那海洋之心也不過如此吧!她戴在左手無名指上,恰恰合適!

喬五爺有些驚異,「恰是為你做的一般。」說著把那鑽石鏈子給她戴上,果然璀璨奪目,光彩照人!

柳蘭芷笑了,不錯嘛,來到這兒竟然有這麼好的禮物給自己,她想要是穿越回去一戴著這個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和戒指!那樣自己豈不是富可敵國了?她得意地笑了,有些財迷。

喬五看她那個樣子,不由笑道︰「不過一個鏈子,一個戒子罷了,這麼開心,好,以後我留意這樣亮晶晶的石頭,拿來給你瓖嵌了簪子、鐲子戴。」柳蘭芷連連點頭。

夫妻二人梳妝完畢,听得銀苓進來回稟︰「王爺,王妃,有客人來訪!」「哦?新婚一大早誰回來拜訪我們?真不識趣啊!」喬五笑吟吟地道。

明艷動人的新婦應道︰「肯定是你那些勤奮的幕僚來了,你去瞧瞧吧,我讓丫頭們準備早膳,一會兒回來一起吃。」「嗯!」喬五有些戀戀不舍地出了院門去了小花廳,轉過影壁。他的臉色就沉下來了。

銀苓看著不妙忙左右瞧瞧,這才悄聲回道︰「王爺,奴婢也是沒有辦法,那人已經打傷了咱們幾個好兄弟,氣勢洶洶地在那里叫囂著,要不是察哈爾他們幾個輪番上陣纏住他,估計半夜里他就沖進來了。」「哼!」喬五鄙夷地撇撇嘴,「走,去看看,小心別讓王妃和她身邊的丫頭知道。」「奴婢省得。」銀苓趕緊擦擦額上的汗,這一夜鬧得不可開交,王爺再不出面,那人估計就要瘋了!

原來昨日將暮,焦仲卿終于從冀州趕到了河套郡,卻撞到了自家的下堂婦和喬五禮成,他怒火攻心,準備找喬五那廝斗一場,誰知喬五那廝太狡猾,拉著他去了小花廳,那里賓客盈門,有些部落的頭人得知他是大漢的相國大人,紛紛過來結識,他苦于此,卻不得不去應酬,結果喝得酩酊大醉,後半夜,明亮的秋月將爛醉如泥的他照醒,他猛地想到喬五要做新郎官了,和阿芝共入紅羅帳,頓時酒醒,赤手空拳就往內門闖,結果遭遇了一班好手的圍堵,直至破曉,那個蠻奴才察哈爾才打著呵欠道︰「相國大人的酒還沒醒嗎?和眾侍衛斗了一夜,累不累?不要打擾了我家王爺和王妃的新婚大喜啊,來來來,咱們練練手!」焦仲卿心里發酸,眼里發怒,重新與這個蠻漢斗了起來。正斗得不可開交處,听得有人呵呵笑︰「焦相國,何必和一個蠻奴一般見識?」他一回頭,對面的察哈爾忙撒腿溜走,跑到自家主子那里,氣喘吁吁道︰「王爺,您可來了,這個相國大人真能打,打了大半夜竟然不累!」喬五看看狼狽不堪的察哈爾和被揍得七零八落的侍衛,搖搖頭,道︰「你們都下去吧,每人去賬房支取一百兩銀子,算是爺的一番心意!」「是!」侍衛抱拳施禮離開,察哈爾則是眉開眼笑,一百兩呢!離著自己攢錢娶媳婦的好日子不遠了呢!他屁顛屁顛也要離開,喬五卻道︰「察哈爾,給相國大人看茶!」「啊?哦!」察哈爾一愣,立馬依著吩咐去端茶去了。

「怎麼著?敬茶嘛?新婦怎麼沒來?」焦仲卿苦笑,滿臉的滄桑與疲憊。

喬五這才仔細打量了焦仲卿,卻是大吃一驚,一夜工夫,這個,這個人的兩鬢竟然全白了!

他指指焦仲卿的頭發,眼神里帶著不可思議,「伍子胥過韶關一夜白頭,你怎麼著也頭發白了?!」「哦?!」焦仲卿扯了一把散了的鬢發來看,果然雪白一片,他苦笑道︰「有得必有失,我想著江山,卻失去了我心愛的女人,這是上天對我的懲戒!頭發嘛,白了就白了,就是全部斬斷了又何妨?結發共枕席的那人都改嫁了,唉!」他用力往身邊的一個胡楊木的案子上捶了一下,發出「嗡」的一聲響。案子紋風不動,他詫異地看了一眼,不再做聲。

喬五笑道︰「這可是戈壁灘上最結實的木材,相國若是喜歡,我送你一套,等相國大婚時節做新婚賀禮。」焦仲卿覺得此言刺心,禁不住瞪圓了眼楮,里面卻是血絲,他狠狠地冷笑了一聲︰「那就謝過夏王了,你放心,奪妻之恨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喬五不置可否,他笑道︰「如今阿芝是我的王妃,相國大人何必執著于此?想想你為了大漢的江山連結發的妻子都可以休棄,喬某實在是佩服!」「休妻並非我所願,都是家母,唉,為人子怎麼可以指摘自己的老母?」焦仲卿嘆息了一聲,神情委頓。

「相國大人,恕喬某直言,你過于愚孝了!這兒雖離著冀州遙遠,我可是也听說你府上並不太平!」喬五哂笑道。

在冀州,幾乎都知道焦家老宅老夫人昏聵,最是沒有體統,發瘋的相國夫人也就罷了,還有前六王爺的小妾、干女兒在老宅里欒城一鍋粥,都成了冀州的笑柄了,這些喬五能探听到也不足為怪,焦仲卿面上一紅,道︰「家里無人主持中饋,自然是要鬧笑話了,幸好,我在御前侍奉,並不曾住在老宅。」喬五哈哈大笑。

「我能見見阿芝嗎?」焦仲卿言語里有著哀懇之色。

「不能!」喬五斬釘截鐵答道。

「那,朔兒呢?可許我一見?」焦仲卿面色慘然,「自從他降生,我從來沒見過呢!」「這」喬五有些猶豫,畢竟朔兒是他的親骨肉,不讓他見,萬一朔兒曉得事理了,說不得會怨恨自己。

「我就見一面,你放心,為了阿芝,我也不會帶走孩子,何況我們原來的協議還有效,半壁江山呢!」焦仲卿拋出誘餌。

「是很誘人啊!」喬五笑笑,「可是我覺得我在關外也不錯,何苦跟你去爭什麼江山社稷?空惹得阿芝不開心。」喬五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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