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眠去了一趟乾承宮,剛進去就見到夜無邪無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
看他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兒,就好像被煮熟的蝦子。
「皇兄,你是不是哪里有什麼不適?」他走到夜無邪面前,關心的詢問著。
坐在椅子上的人心底幽幽嘆氣,是啊,朕不舒服,可是那個部位是**。這麼私密的兩個字真不好意思開口說,唯有默默委屈的忍受。
「沒事,朕很好。」他故作輕松的笑了一下,低下頭的瞬間又變成了苦瓜臉。
似乎察覺到身邊的人不開心,夜無眠想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裴妙妙說解藥已經到手了,皇兄要是不趁早,怕藥會失效,到時候就會束手無策。」
其實在這件事上,他也算是個幫凶,故意夸大其事,好讓夜無邪快點做出決定。
看到他們兩人互相斗來斗去,夜無眠覺得有些累。
「是嗎?解藥來了……」夜無邪雙眼放光,想起身去天牢。
想到血書的條件,他又再次坐在了椅子上。
「難道,還有什麼事嗎?」看出皇兄的低落情緒,夜無眠再次問道。
用一種痛心的表情望著王弟,「無眠,皇兄心好累啊!那個裴肉肉居然要朕寫血書。」
對他而言是奇恥大辱,是不平等條約。
「皇兄,不如就從了吧!只要把眼前這關過了,以後想對付裴妙妙還怕沒機會嗎?」善解人意的夜無眠說了給善意的安慰。
小祖宗干的好事兒,為何次次要他來擦**呢?
得知有解藥和加上王弟的勸說,夜無邪打算再去一趟監獄。
躺在稻草堆上的裴妙妙睡的那叫一個香甜啊,來個大翻身,**朝外,小手不甘寂寞的抓了抓小屁屁,嘴唇嘟嘟睡姿無比萌萌噠。
听到「 當」一聲開鎖的聲音,她連忙睜開雙眼,從干稻草堆上起身。整理下衣裳和發髻,當門被打開後,兄弟倆一同走了進來。
「解藥在民女手上,皇上如果想要那就一物換一物。」她低頭望了一眼小包袱。
這里面裝的是解藥,卻也是夜無邪意想不到的好東西。
「血書非寫不可嗎?」他還是不肯低頭,爭取最後利益。
搖晃著小腦袋,裴妙妙伸出手指搖晃了下。
「木滴商量……」
這是最後的保障,怎麼能不照做呢?
哎,真是難為**了,還要大費周章的寫血書。
最後夜無邪為了**能夠恢復正常,只好寫下血書。正所謂,大丈夫能伸能曲。
拿著血書和令牌,裴妙妙這次揚眉吐氣了,出了一口大惡氣,渾身好舒爽有木有。
「解藥呢?」夜無邪不忘正事兒。
拿起一旁的包袱,她想也沒想直接丟進了他懷中。
見小包袱還挺沉重的,心中喜不勝收,以為是什麼好東西。
迫不及待解開後,見到里面是一坨黑漆漆,臭烘烘的玩意兒後,夜無邪頓時整個人不美好了,心血提不少來,被裴妙妙氣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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