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裴妙妙在頭痛欲裂下醒來,玲瓏細心的送上醒酒茶。
「小姐,昨晚睡的可還好呢?」她雙眉抖動著,一臉猥所。
听著小丫頭別有用心的問題,裴妙妙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想多了你,回到廂房後我就睡著了。」之後發生的事完全沒記憶。
以為會發生什麼好事,害玲瓏一宿沒睡好,等著看今早的直播現場,想不到這呆萌呆萌的小姐,一點機會都不懂得把握,別提有多令她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
喝完茶,將杯子擱置在了玲瓏端在手上的托盤里。
「你的腦子里裝的是什麼,看不出來年紀小小,想起事情來那麼黃暴。」裴妙妙伸手搓揉著貼身丫鬟的粉女敕的小臉蛋兒。
玲瓏倒也不反抗,天生是受虐的命,反抗也解決不了什麼。
「對了,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她有些探頭探腦的向外張望。
跟著向外張望的玲瓏露出狐疑的神色,「不知道啊,今天王府很安靜才對,王爺和冷鷙都出去了,離陌一大早去抓藥了,戶薯寶……」
點到名字的某只小短腿根本不在房間的籠子里,看來是跑到前院去了。
以的動作梳洗完畢,裴妙妙帶著玲瓏前往前院。
剛走進花廳,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兒。尼瑪,大清早的就跑來王府污染清新空氣,是把雷達當香水灑嗎?
「戶薯寶……」裴妙妙吹了個口哨,叫小乖乖回到她身邊。
等到毛茸茸的小胖子跑到腳邊,她這才抬起頭來正視前方的不速之客。
還以為是誰來了,原來是那坨屎。也難怪戶薯寶叫的那麼熱烈。
狗嘛是改不了吃屎的,所以本質上它對眼前的屎有強烈的惺惺相惜。
「玲瓏開茶。」既然來了,那就過門都是客。
徐謹就是看不爽裴妙妙這副以女主人架勢自居的囂張態度,這還沒成親呢!讓她住在王府,已經是最大的容忍底線,還把王府里里外外霸佔個透徹,不可原諒。
她假裝嫌棄的揮揮手,「不必了,我今兒前來不過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
好笑,什麼消息值得這坨屎親自上門前來。
為避免消息走漏風聲,徐謹將目光投向了裴妙妙身後的玲瓏身上。
「你先下去。」她對貼身丫鬟吩咐一聲。
不想走的玲瓏離開前狠狠地瞪了徐謹一眼,眼神里帶著濃濃的警告,還抱走了戶薯寶。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裴妙妙不改豪邁霸氣的行事作風。
為了目的達成,徐謹不與眼前人撕破臉皮。
「你不是喜歡吃肉嗎?前不久外地來了一位廚子,做肉的手法和歷朝國大大不同,而他從不招待下等人,這里有兩張券子。」她從懷中掏出兩張紙券,然後放在了桌面上。
這麼好心情她去吃肉,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什麼時候狗頭換人頭了。」裴妙妙剛說完,連忙伸出小手打了下自己的嘴唇。「瞧瞧我,一開口就得罪人,多謝你的盛情款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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