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門外是冷鷙關心的聲音。
屋內兩人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呼吸急促,發型凌亂,衣衫濕透。總之畫面感很刺激,很暴動。在這令人犯罪的時刻,門外那道聲音著實大煞風景。
裴妙妙快一步推開了夜無眠,從他的腋下穿過,行動麻利的往岸上走去。他的唇角略微上揚,勾出一道深不可測的笑意。
雙眼瞥見浴池邊上的幾滴殷紅,眸光頓時一沉。
該死的,那吃貨的月復部傷口再次裂開。夜無眠快速穿上衣衫,連擦干身子都沒時間,他發現床榻上沒裴妙妙的人影,于是徑自沖到了屏風後。
果然,她正痛苦的皺著黛眉,貝齒咬著菱唇。
「笨蛋……」夜無眠走上前,直接撕了她身上的褻衣。
這白痴,傷口都已經痛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情管一件衣服。
「哎……那是我最喜歡的顏色。」裴妙妙一臉可惜的看著被暴怒男人撕成一堆爛布的褻衣。
好吧!這小子報復心還挺重的,剛才看了他的身子,現在反過來看她的。
她雙手罩著胸前的兩團軟綿綿,瞪著眼前的夜無眠。
「你成何體統啊,撕破我最喜歡的褻衣。」她臉紅心跳,現在的他們這氣氛實在太適合干點兒童不宜的事。
夜無眠低下頭查看她月復部的傷口,見裴妙妙雙手嚴嚴實實的捂在胸前,抬頭鄙視的反擊。說他的大吊是竹竿,她的就很符合尺寸嗎?
「沒救了,鴨梨別妄想揉成南瓜。」胸這麼小,吃那麼多肉都長哪里去了?
噗……裴妙妙想當場吐血,這死男人,竟敢詆毀她最引以為傲的胸。
氣的放下雙手指著眼前的夜無眠,「小,你再仔細看看,這哪里小了?」
她一手指著男人的鼻尖,一手指著自己的胸,兩只手不得空閑,然而正是這樣的動作,令眼前的男人心情變得躁動不已。
這是赤果果的夠引,她真是好意思。
「咦!你的耳根子怎麼那麼紅,臉也是耶!」裴妙妙笑著一會兒指夜無眠的耳朵,一會兒指他的俊臉。
里面的他們熱火朝天,外面的冷鷙一頭黑線。很少見主子爺久久沒聲音,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像一根木頭一樣杵著,里面一對男女沒節操的對話,听得他冷大哥恨不得一個魂斗羅的招式,把他們給k暈過去才好。
「你的胸露出來了。」夜無眠用略微沙啞的聲音提醒眼前的裴妙妙。
啥,胸……賣糕的,她再低頭一看,男人的姿勢是蹲著的,自己則是站著的,這個角度,從某一面看來十分,極其,超級猥所。
「確定要這個姿勢查看傷口嗎?」她忍不住開口打斷夜無眠。
太重口了,這位置惹人想象,他的腦袋正好與月復部對齊。這這這……
裴妙妙的腦袋靈機一動,正是這樣妙不可言的角度,和這巧合的位置,使她腦海中對小黃書的情節靈感爆棚。
夜無眠這才注意到位置的尷尬,連忙起身,從屏風拉起一件外衣披在了裴妙妙身上。
剛才的情況很危險,差一點就天崩地裂了,巫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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