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實的床板被屁給崩壞了,這到底是有多離譜啊。就好比是哈雷彗星撞地球,嚇死田邊一頭牛啊。太慘不忍睹,慘無人道了。
「好痛啊!」裴妙妙哼哼唧唧的叫嚷著。
戶薯寶更可憐,狗頭被夜無眠夾在兩腿中間。
它伸出胖乎乎的前蹄使勁掙扎,推搡著主子爺健美有力的雙腿。
汪嗚,汪嗚……主子爺,汪汪的腦袋被夾麻痹了,嗚嗚嗚……
夜無眠這才發現戶薯寶的狗頭被自己的雙腿死死夾著,他連忙松開腿,一只大掌完好接住愛犬,讓它靠在胸前。
好險,這床板是誰造的,未免也太不像話了,居然被一個屁被崩壞了,傳出去人家還以為他用山寨貨呢!
「夜無眠,這床你是從哪里買回來的。肯定沒有進行質檢,質量不過硬,山寨版。」裴妙妙無力吐槽。
其實剛才那個屁還真不是自然而然的,是她丹田運氣產生的。
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撒嬌,還抱著自己不放。自從上次看完他的大吊之後,每次只要靠近她面前,就會呼吸不順暢。一怒之下,便做了個異于常人的舉動。沖動是魔鬼,這話還真不假。
夜無眠先站起身,然後看了一眼斷裂的床板,不像是質量有問題,而是沒人做過手腳,用鋸子鋦過,只是痕跡不太明顯而已。
不對啊,平常能夠進來廂房的人少之又少,除了伺候裴妙妙的玲瓏外,就是冷鷙。他們倆也不至于在皮猴精兒的床榻上做手腳啊,那會是誰呢?
戶薯寶更沒這個本事,它最大的本事就是吃和睡。
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一眼裴妙妙,答案呼之欲出。
這肯定是她自己干的好事,而且極有可能連自己都忘記了有過這件事。
「快扶我起來啊。」她伸出手要求。
把戶薯寶放在椅子上,他走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裴妙妙。
「不要用這麼惡心的眼神看著我,告訴你,霸王硬上弓是犯法的。」她用雙手護在胸前,一臉防備的看著夜無眠。
他越過裴妙妙身邊,走到床前撿起地上斷裂的床板。
「口子整整齊齊,沒有一點殘缺,你說,這會不會是老鼠啃出來的?」夜無眠假裝不解,拿著斷裂的床板試探性的問眼前的人。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裴妙妙抬起頭將整間廂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來來回回審視了一遍用來裝傻。
「對了,玲瓏說等下要下雨,我去收衣服。」她不顧穿著褻衣就想開溜。
夜無眠快步上前,按住了廂房的門。
「看來,你防我防的很辛苦。」丟掉拿在手上的床板,他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一直以來,都寵著愛著包容著眼前的小吃貨,想不到,在她心目中自己居然是一條狼。這讓夜無眠很是痛心,那麼長久的付出要情何以堪呢?
裴妙妙微微挪開腳步,他大掌抓住了門栓。
背對著她而立,「你放心,本王會命人準備新的房間,以後一人一間。」
人走了,房間空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掠過一絲絲的苦澀。
怎麼胸口悶悶的,這種感覺是什麼呢?裴妙妙一臉茫然的望著空蕩蕩的回廊,鼻翼下依稀還殘留著淡淡地蘭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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