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濕威名,今日一見如果然不同凡響。」裴妙妙連忙上前拍馬屁。
這樣的美男子誰不喜歡看,吃不到肉,看看豬肉總不犯法吧!
嘖嘖嘖……瞧瞧人家這皮膚一點毛細孔都找不到,鼻子兩邊的黑頭更是無影無蹤。這家伙吃什麼長大的?真的好像親口問一問,這可比夜無邪和夜無眠要來的高端多了呀!他們雖然也好,可條件不能比。眼前的人雖然有著男神的外在條件,但生活面前是一個十足十的**絲。而他們兄弟倆那是貴族,可不是一般的富二代啊。
梅金瓶那雙大圓眼嫵媚一挑,「老板,這是你找來的丫鬟?」
丫鬟?尼瑪,勞資好歹是裴記鹵味的富二代,你全家都是丫鬟,你祖宗十八代都是丫鬟、
原來還在哼溜溜地他呦,這會兒心里唱起了冷冷的冰雨。心情是冰火兩重天,天淵地別。
裴妙妙一只小手拍在了大腿上,另外一只手指著梅金瓶的鼻子。「我雖然是無名小兵,但不要侮辱我對小黃書那滔滔不絕的博愛胸懷。給你們見識下我寫的小黃書和我畫的絕世大吊。」哼,看完後保證嚇死你們。
女乃女乃滴,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咪了個喵啊。
書齋老板自然是不想得罪裴妙妙,這些年來店鋪里的所有作品全靠眼前這位黃大師——梅金瓶撐著。前陣子朝廷來了個嚴打的行動,到處喊著要河蟹要清黃。自然讓人感到風聲鶴唳。難得來了個奇葩女紙,對寫小黃書有著孜孜不倦的熱情,他怎麼能放過如此出眾的大好人才。
其實沒有人懂裴妙妙的心,她不過是想賺那一百兩銀子,好拿著銀子買更多好吃的肉肉。對于小黃書的突然愛上,那純屬是意料之外的事。
接過大作,梅金瓶細細品味著,看到一定地步,他還發出銀蕩的聲音,用來配合書中的氣氛。從中裴妙妙明白了一個道理,眼前的男人可是真正的藝術家啊,能時刻渲染出那種黃到沒邊的氣氛,讓人覺得銀而不蕩,蕩而不亂。這樣的境地,她還未到火候發揮出來。
「絕妙,真是絕妙啊。」梅金瓶走上前直接吻上了裴妙妙的唇。
雖然只是輕輕一啄,站在原地的她卻呆若木雞,這唇也就夜無眠親過,別人哪里敢這麼張狂,不怕死的來親。
不得不說,梅金瓶的唇好柔軟,就好像出生的嬰兒。天哪,她在想什麼啊。甩甩頭,趕緊將腦袋里的兒童不宜畫面給甩走。
突然,裴妙妙感覺到背脊一陣寒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爬上了心扉。
梅金瓶摟著她,兩人對視站在眼前的夜無眠。
「裴妙妙,你好大的膽子。」他怒聲一吼,眼里冒著火光。
冷鷙二話不說將手中的寶劍直接出鞘,不給梅金瓶任何發揮的余地。只是他們都算錯了一件事,這個會寫小黃書,會畫春公圖的男人也是一等一的武學高手。
只見他雙手圈著裴妙妙縴細的柳腰,腳步一個後退,兩人就好像在風中飄蕩一般,冷鷙的攻擊,梅金瓶的防守,個個是滴水不漏。
夜無眠眯起眼,似乎想到了什麼。
眼前的人就是江湖上人人畏懼的「鬼影」,只有他下手找目標,沒有目標能掙月兌這人的傷害,因為此人無孔不入,就像是被纏上身的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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