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不歡而散,等到夜無眠和冷鷙離開後。梅金瓶看了一眼藍幽,他揚起手臂,一耳光子打在了她臉上。
「主子息怒。」她慌忙跪在地上,不敢有二話。
他走到椅子前輕輕落座,眉宇間看不出一絲的戾氣,然而那雙眼無法掩蓋濃烈的怒意。一個人能夠對自己的怒火控制自如,那絕非是一般人的造詣。
那絕世無雙的柔美臉孔下,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好不容易有個小乖送上門來,你的出現壞了我所有的棋局。」些微咬牙,梅金瓶的眼神閃過冷冽的殺意。
口中指的小乖就是裴妙妙,她深得他的心。想不到卻是歷朝國夜無眠的未婚妻,好玩,實在太好玩了。
藍幽知道主子的脾性,在他生氣時,不多話即可。
「查到了什麼?」梅金瓶慵懶的用手支在椅子扶把上,再是托著沉重的腦袋。
斜睨著跪在眼前的貼身侍婢,他從來不需要女人,但他可以玩很多的女人。這是一種病,得不到治療。這病是他出身的一個忌諱,也是存于世間的一大污點。
「阿瑩公主已經來了,目前住在王府。剛才那個揮劍的男人,以前是她的心上人。至于夜無眠,他的身份實在難以調查,每次我出現,總有人會快一步將我派出去的人手給殺的片甲不留。」
藍幽有些畏懼,這樣的勢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簡直就像來自地獄的魑魅。
北部的阿瑩都來了,梅金瓶的手指撫模著手腕上的那串玉髓。這是唯一的身份象征物,卻也是他不願意提及的身世。
「主子,是不是繼續去查探夜無眠擁有的勢力?」藍幽請示梅金瓶。
擺擺手,他顯然有了其他的主意。
「去查一下裴妙妙的身份。」只對好玩的獵物有興趣,其他的不值一提。
夜無眠是要調查,但不著急,眼下他對裴妙妙比較有想玩的心情。
在他看來裴妙妙的與一般女子比較不一樣,寫小黃書寫的如此出色,算得上是志同道合的盟友。再加上面,她居然告訴書齋老板叫裴肉肉。有趣,出門不報自家門無非是忌諱某些事。
看上去粗枝大葉,表面嘻嘻哈哈。實際上心思比誰都要來的慎密,這樣的人必成大器。梅金瓶對裴妙妙的評價極高,甚至有一見鐘情的成分。
回到王府的夜無眠找遍了整個廂房,就是沒見裴妙妙的影子。看來,她是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此時的她正坐在台階上,一手抓著肘子,一手抓著東坡肉,吃相十分豪放。也不畏懼銀龍會不會反感,反正心情不爽的時候,狠狠的吃肉就對了。
「慢點吃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不夠的話,我派人再去買。」銀龍很貼心的伸出手拍打著裴妙妙背脊,她吃的太快嗆了一下。
特地叫人煮了一大碗湯用來給她送肉,喝酒的話容易醉。
「你說,他憑什麼這樣對我啊,還撕了我的手稿。」一邊吃肉一邊吐槽夜無眠的不是。
夜無眠你這個臭大吊,我詛咒你縮水變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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