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麻煩事之後,裴妙妙帶著裴精光離開了前廳。
夜無眠在進來時注意到徐戎看那塊免死金牌的眼神,他知曉眼前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為避免麻煩再來。將端在手上的茶杯擱在了桌子上,雙眼直視著一臉怒然的老狐狸。
「那塊免死令牌是先帝駕崩前賞賜給本王的,裴精光只是個粗野生意人,當時皇兄下旨賜婚,本王認為最誠心的信物也就是它了。」
一番若有似無的解說,將那塊令牌的事兜到了自己身上。
他乃當今聖上的胞弟,太後最寵愛的ど兒,徐戎就算再膽大妄為也不會以卵擊石。裴精光也能就此月兌身,如此一來是一舉兩得。
「老臣告辭。」徐戎拂袖離去,受傷的貼身護衛也一並跟上。
等到他們遠去後,冷鷙看了一眼地上的麻布袋。
「你想什麼本王都知道。」夜無眠總算明白,為何裴妙妙月復部的傷口總是撕裂。
顯然,對于被徐謹刺傷的事,激怒了她的小宇宙。
「沒想到她的實力如此驚人。」冷鷙想到徐戎護衛的手腕傷口,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夜無眠眯起了狹長的丹鳳眼,眸光里浮現復雜的光。
他有些擔心,徐戎很快就會卷土重來。
回到相府後,貼身護衛跪在了地上。
「屬下失職,還請相爺責罰。」他的傷口還在流血,卻棄之不顧。
坐在椅子上的徐戎一手砸爛了放在手邊的茶杯,氣得吹胡子瞪眼。
「傳令下去,老夫要取她的項上人頭。」否則,難泄他的心頭之恨。
徐戎一掌重重拍在了大圓桌上,桌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掌印。他從不輕易泄露會武功的事實,這些年來一直隱藏自己的實力,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扶搖直上。
跪在地上的人得令後走出了前廳,坐在椅子上的他眼底閃過濃烈的殺意,心底暗暗發誓要將裴妙妙除之後快。
身在王府的某只陪著裴精光坐在涼亭里,「爹,來嘗嘗這個,很好吃的。」
夾了一塊美味的糕點往老爹的嘴邊送去,他哭笑不得,笑眯眯的咬了一口。
「乖啦乖啦!」像拍小狗一樣,輕拍她的腦袋。
想到剛才在前廳看見的事實,裴精光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
「妙妙啊,以後不要和徐戎起正面沖突,他在朝廷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你目前還未嫁給王爺,很多事要悠著點。」他擔心女兒再次吃虧。
吃著糕點的某只揮揮手,「安啦安啦!」
她不欺負別人就該偷笑了,哪里有人敢欺負她。
父女兩聊了一會兒,裴精光看天色不早起身和女兒告別,他主要是來送肉,怕掌中寶饞肉了可以解解饞。
等人都光後,夜無眠進了涼亭,看到裴妙妙吃的一嘴巴油光,他從懷中掏出方帕。
「瞧瞧你,一嘴巴油膩膩的。」耐性的替她擦掉嘴角的油漬。
她享受著男人給的好,但心里還在記著手稿的事。
「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撕破手稿是你不對。」不滿的哼了哼。
夜無眠笑著搖搖頭,「愛記仇的小氣鬼,對了,最近沒事不要外出,有事記得帶上冷鷙。」
他擔心徐戎會來報復,事先做個交代好防備。
某吃貨啊啊唔唔的點頭,繼續胡吃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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