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裴妙妙的眼楮終于復原了,不過夜無眠就苦了點,胸口上的傷盡管在康復,但還沒到拆掉紗布的日子。
這天吃貨被餓醒,起的很早,掀開被子下床。她看到放在枕邊的特制筆,于是,歪腦筋一動,鬼計謀悄悄成形。
趿著繡花鞋往夜無眠的床榻走去,上次趁著她眼楮不好使,各種調戲耍流氓。現在恢復了光明,也要好好的報復一下,以示反抗。
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她賊兮兮的偷笑一笑,見他睡得很熟。
然後掀開蓋在夜無眠身上的被子,見他呼吸均勻,那褻衣下的身材看的吃貨直流口水。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看看這身材,穿衣顯瘦,月兌衣有肉,嫉妒死人了。
她俯身上前,小手穿過他胸前,輕輕地抽開衣帶,于是,衣衫敞開,呈現眼前的是皮細白皙,光滑細膩的完美身軀。看的裴妙妙雙眼直勾勾的。
胸口的傷口上包著紗布,嘿嘿……看我今天怎麼報復你。
她用嘴咬掉特質筆的筆帽,然後小手紗布上揮舞著。不出一會兒,一副杰作瞬間完成。
以為計劃天衣無縫,正要轉身離開時,小手被溫熱的大掌握住,隨意一扯,她倒在了床榻上,人靠在夜無眠的胸前。
「吧唧」一口,紅唇印在他的胸前,這畫面實在美到無邊,令人不忍直視。
好歹是習武之人,怎麼會沒一點警覺之心。早在裴妙妙下床時,他就听見了動靜。閉著眼楮任由她為所欲為,不過是想看看,這膽大妄為的吃貨究竟想做什麼。
「你真卑鄙,居然裝睡。」被抓包的她氣的一拳擂在了他的肚子上。
夜無眠悶吭一聲,繼而抬頭看了一眼胸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真的,能嘔一口老血出來,也早就嘔了。
真夠喪心病狂的,這是要讓人哭瞎嗎?
裴妙妙推開他,從床榻上爬起身來。
青蔥玉指戳著他的胸膛,「新鮮出爐的便便送給你,怎麼樣,我的畫工是不是一等一的贊啊!告訴你,這是榮耀,是賞賜,一般人我還不給呢!」
躺在床榻上的夜無眠欲哭無淚,他怎麼說都是高大上的王爺,紗布上畫著一坨便便,這合適嗎?他挺身坐起,逼近裴妙妙的面前。
兩人此時的距離近的連呼吸都能听見,雙眼對視著彼此。
在這千鈞一發之間,夜無眠正要慢慢靠近,裴妙妙雙手抵在他胸前。
「王爺,你的眼里有眼屎。」說完,馬上溜之大吉。
跑到自己的床榻上,她一**坐下,不停的喘息,雙手放在臉頰邊扇風。好熱好熱,這夜妖孽跟會勾引人,剛才差一點又被他吃豆腐了。
里屋坐在床榻上的夜無眠不由失笑,想不到她眼楮好了,整個人的反應也變得敏捷多了。哎,到嘴的鴨子飛走了,這心情還是挺失落的。
低頭再看胸口紗布上的那坨新鮮便便,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夠淘氣的,鬼點子多多,這東西都畫的出來,不過還是蠻可愛的,倒也不覺得惡心。和這吃貨相處久了,他覺得自己也開始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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