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房間,戶薯寶早就不見蹤影。離陌想了想,這小別勝新婚,等會兒**要失控了擋也擋不住。要是有個礙事兒的活物在,怕是玩都不會玩得痛快。
老友啊,你不必感謝我,正所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你們的性福是我最大的安慰,交朋友就應該交他這種的,能事事為人著想,簡直就是母上大人的存在,給人溫暖給人愛。
剛把裴妙妙放到床榻上,夜無眠開始動手月兌衣。
「慢著慢著,你一定是哪里誤解了。」裴妙妙臉紅心跳,小手在空中揮舞著。
他是有多饑渴啊,不過是兩天沒見,用得著這麼迫不及切嗎?何況,上次在冷宮發生的事,她心里多少有些抗拒,被人下藥,這一點都不好玩。
「沒搞錯啊,本王就是想月兌衣衫。」他說的臉不喘。
裴妙妙一頭冷汗噠噠滴,夜無眠是吃錯藥了,還是放棄治療了。
終于只月兌的剩下了褻衣和褻褲,見他大手抓上褲頭,吃貨急了,一個彈跳撲倒夜妖孽身上。沒想過她會突然撲上前來,害的重心不穩,兩人雙雙倒在了地上。
姿勢很美觀,氣氛很微妙。
夜無眠被她壓在身下,而吃貨則是坐騎的姿勢,這畫面美的能刺瞎鈦合金狗眼,匹敵強大的x光。
「想不到你這麼情急,來吧,本王躺好了。」他索性也不顧地上寒涼,四肢放軟,等著被虐。
騎坐在他身上的裴妙妙已經要崩潰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說話間,她想找個舒服點的位置,于是,磨啊磨,蹭啊蹭,找了許久才找準位置。
可苦了被壓在身下的男人,好歹是血氣方剛男兒郎,怎麼經得起這般折磨呢?
「你怎麼流汗了,很熱嗎?」她俯,還體貼的用衣袖去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老虎終究是要吃人的,永遠別指望會變成溫馴,呆萌的大貓。他伺機而起,一個利索翻身,將裴妙妙改壓在身下。
「放的火,理該要熄滅一下。」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堵住她的菱唇。
在還沒反應過來時,裴妙妙只覺得腰間一松,胸前一涼,兩人就要坦誠相見。
「夜無眠……」她的聲音變成了軟綿綿的低喚。
理智終于被拉回,夜無眠抱著裴妙妙,只是抱著,再也沒了其他的動作。
「等到你願意的那天。」他一邊說,一邊拉長她敞開的衣衫。
只是,畢竟是男人,哪里經得住眼前這充滿女兒香的嬌軀。將她的青絲撩到一邊,細密的吻落在那雪白渾圓的香肩。
她的小手適時伸出,擋住了夜無眠的再次靠近。
不是不喜歡這樣的踫觸,只是他們之間還有很多事尚未解決。興許,心底里的陰影她不曾忘記,死于未婚夫之手,這是莫大的噩夢,想要交出這顆心,還需要一點時間來轉淡內心深處的那道血口子。
兩人起身,坐在了床榻邊,夜無眠用著裴妙妙,這樣安靜的時刻,值得繼續享受。
「說,你到底看了那個梅金瓶什麼地方?」他的聲音變得霸道。
靠在他懷里的吃貨偷偷竊笑,原來這男人是吃醋了,哈哈哈,那封信的內容沒幾分是真的。
「都月兌光了,你說,會看見哪里呢!」她笑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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