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邪用那幾張髒兮兮的廁紙不情不願的擦完**,在雙腿麻痹的惡劣情況下咬著牙穿好褲子。
人剛從大石塊後面走出來,雙腿一發軟「噗通」一下子跪在了裴妙妙面前。
「愛卿平身。」她也不知道是舌頭打結還是腦子犯渾,月兌口而出。
跪在地上的人尚未起身,夜無眠已走到他們面前。
「裴妙妙,你好大的膽子。」他連忙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皇帝。
雙腿發麻,連走路都成了問題。最可恨的還是裴妙妙的那句話,居然搶走他的台詞,要是被太後知道,指不定又要讓她承受什麼樣的責罰。
「王弟,送朕回宮吧!」夜無邪渾身軟綿綿,有氣無力的對夜無眠吩咐。
裴妙妙心情大好,什麼仇都報完了,就算是他想走,也沒什麼大礙。那首征服唱的實在太動听,太美妙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余音猶在,意猶未盡。
夜無眠見皇帝臉色有些不對勁,便也不再勉強。今天已經帶皇兄出來過,相信吃貨道過歉。既然如此,那也該是時候啟程回宮。
「離陌,冷鷙,回王府。」夜無眠朝著不遠處的好友和貼身侍衛喊著。
趁著他不注意的空隙,裴妙妙走到夜無邪身邊,故意壓低聲音悄悄私語。
「皇上,您在這里拉了一坨屎的事,民女會守口如瓶的。」說完後賊兮兮一笑,踏著輕快的腳步往另一輛馬車的方向走去。
她這一生最大的煩惱就是太聰明,最大的困擾就是長的太美麗。哎,風雲人物往往活得很累,死了也沒好下場。想了想,穿越而來也不是沒道理。裴妙妙不要臉的在心里自我夸贊,臉皮厚的堪比城牆。
上了馬車幾個人一同回王府,而通往皇宮的那輛馬車上,夜無邪始終沉默不語,不曾開口。
「皇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臣弟不知的事。」夜無眠揣測聖意,「還是裴妙妙又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
一提到裴妙妙的名字,夜無邪心有余悸的連忙擺手。
「不是不是不是,朕很好,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見皇帝如此緊張,夜無眠便也不再往下問,倒是肯定了一件事,沒有發生就是發生了,等會兒回王府再好好盤問吃貨。
回到王府後,裴妙妙心情大好,玩了一整天覺得渾身骨頭酸。叫了玲瓏回廂房享受馬殺雞的快感,戶薯寶不曉得何時也在她的床榻上。
見小丫頭給吃貨按摩,它也扭動著小屁屁,小腦袋使勁往玲瓏手背上靠去。
汪汪……屁玲瓏窩也要耐摩耐摩啦!小爺,骨頭痛痛。
「哎呀,你就別湊熱鬧了,滾里邊去。」裴妙妙一手掌推開諂媚的某寶。
戶薯寶沒辦法,斗不過只好委屈的「嗚嗚嗚」,肥胖的狗身一滾,滾到了床榻的里邊,露出小怨婦的眼神看著享受的主兒。
「玲瓏,我們什麼時候去一趟裴記鹵味?」她仰起頭問小丫頭。
「想回就回,看小姐什麼時候去。」
回自己家又不需要報備,何況王爺對小姐寵的不得了,還會阻攔她回家嗎?
「有件事奴婢差點忘記了。」玲瓏停下了按摩的動作,「還記得煙花大會嗎?」
對呀!她不說自己還真忘了。哼哼,那個趙君瑤看來得會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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