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暈厥的事傳入了相府,徐謹馬不停蹄進宮去探望。
鳳儀宮內,所有的宮女和太監全部退下。
「表姐,你可還好呢!」她手上端著一碗湯藥,關心的問著皇後西門菁兒。
推開徐謹遞上來的湯藥碗,「表妹,那個裴妙妙實在太難纏了。」
今天第一次過招,她居然暈厥在了浣衣局,事情很快就在三宮六院傳開了,一些妃嬪已來過,取笑的取笑,假惺惺的假惺惺,總之個個都不是善類。
「表姐一直很明白,在這深宮內院,落井下石人人有,雪中送炭有幾個?」西門菁兒不禁哀嘆。
說真心話,她對夜無邪是一見傾心,以為入了宮當了皇後,與他並肩齊驅,就會有機會得到另眼相待。
徐謹放下端在手上的藥碗,替皇後拉高錦被。
「莫傷心,以後我的事兒自己處理就好。表姐,為何這麼多年了,你的肚子還是一直沒動靜呢!」她有些奇怪。
入宮三年,西門菁兒的肚子一點消息都沒。
「本宮以前不明白,可如今才懂,有些為時已晚。小瑾,帝皇的心不會屬于誰,任何一個女子都得不到。」她幽幽一嘆,「太醫說表姐已無生育子嗣的機會,只因聞多了皇上送來的香薰。」
說穿了那是一貼毒,殺人于無形。
听完西門菁兒的話,徐謹雙拳緊握,然後抱住了她。
「我可憐的表姐,今兒之事小瑾他日會連本帶利向那個豬八戒討回來。」她的眼底閃過濃濃殺意。
回到王府的裴妙妙,那排場叫一個大啊!首先離陌進來問診,再是玲瓏伺候換衫,其次戶薯寶也有湊熱鬧,喂不了肉,送不了茶,但是親幾下臉龐還是可以的。
至于夜無眠,他則是親自去了廚房煎藥。這碗愛心湯藥,帶著甜甜的愛,光是喝下去都不覺得苦啊。
「來,喝藥吧!」他端著剛煎好的湯藥,坐在裴妙妙床榻邊。
聞了聞濃濃的中藥味,「咦!那麼臭,不喝。」
吃貨身子下滑,拉高棉被蒙住了小腦袋,趴在床鋪上的戶薯寶小腦袋還往被窩里鑽。
「出去,色狗,信不信斷你小jj。」裴妙妙用手掌推某寶的小腦袋。
一听木有小jj,好像戶薯寶能听懂,馬上嚇得把狗頭從被窩里伸出來。用左邊的胖蹄子洗了把臉,好像在暗示吃貨,你的被窩太髒鳥,汪汪鑽進去出來後還要洗臉。
「我親自煎的,你都不喝嗎?」夜無眠從床榻上起身。
床鋪失去一些重量後,裴妙妙把小腦袋從被窩下面鑽出來。
「苦不苦?先說好了,我再喝。」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喝黑漆漆的湯藥。
不由無奈的笑了,「良藥苦口利于病。」夜無眠再次坐了下來。
「那你吹涼了,我再喝。」吃貨矯情的開口。
夜無眠倒也沒反對,乖乖照做,這條命都能為她豁出去,吹藥這等小事又算得了什麼呢?總之,他這個王爺,到了裴妙妙壓根就不是什麼皇室貴冑,說穿了和玲瓏是一個等級的。一個女丫鬟,一個男丫鬟。
被人疼著愛著的感覺真好啊,吃貨一臉陶醉的望著夜無眠,暗自發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