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眠叩拜的太認真,根本沒听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再加上一心牽掛著吃貨的安危,根本無心管其他。直到感覺雨滴不再落在身上,這才抬起頭來。
「小眠眠,嘿嘿……」裴妙妙咧嘴一笑,笑容比花兒還燦爛。
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他還很搞笑的伸手揉了揉雙眼,怕見到的畫面是淋雨後產生了幻覺。
「哈哈,不用揉眼楮,真的是我啦!」她走上前扶起還在跪在地上的男人。
因為跪的太久了,雙腿有些發軟,夜無眠差點摔了台階,裴妙妙一把抱住了他。手中的油傘也不要了,下雨就下雨唄,抱著心愛的男人,淋點雨算什麼呢!
「現在信了吧!」她雙手捧著他的俊臉,踮起腳粉嘟嘟的小嘴兒湊上去就是「吧唧」兩口。
艾瑪,你剛醒來不要這麼熱情似火好不好?好歹這里是佛門清淨地,你們注意點形象,真是看不下去了。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夜無眠難得犯傻,抱著裴妙妙又笑又叫的。
萬幸他們只是在半山腰,不然驚擾了一干和尚,豈不是拉仇恨。
雨越下越大,夜無眠連續叩拜了一天一夜,再加上滴水未進,身子發虛無力。
整個人倒在了裴妙妙身上,她只覺得身上一沉,心「咯 「了一下。
「夜無眠你不要嚇我。」小手拍打著他的俊臉,聲音里帶著急切與不安。
「輕一點,本王只是有點累,不必擔心。」他笑了笑,腦袋靠在她削瘦的肩膀。
這小小的身板此時變得無比有力量,冰涼的薄唇踫觸到她的頸部肌膚,涼涼的。
這相依相戀里透著對彼此的信任與情的至死不渝,他們只差骨血相連。這樣的愛,只怕是連蒼天都會動容。
小心翼翼的扶著夜無眠下山,兩人都濕透了。
怕他著涼,裴妙妙一路抱著男人,時不時的偷看他的臉,心里喜滋滋的。哎呀呀,這麼好的情哥哥真是提著豬皮燈籠都找不到。
兩人抵達王府,一下馬車護衛連忙上前幫裴妙妙。
「快去叫離陌,冷鷙也行。」她實在有些虛月兌了。
自己的小身板也是剛康復,應該說是雙眼直視睜開了而已,修養還早。真是小瞧這男人了,沉的可以。
「肉肉。」離陌見到站在王府大門外的裴妙妙,激動的大喊。
她一身濕漉漉的站在門外,肩膀上還架著夜無眠。
「叫嘛,先把他扶進去。」吃貨無奈的翻了個大白眼。
離陌走上前,蹲將好友背了起來。
哎,他又不是包給王府了,只是來王府暫住一下歇歇腳,他們真是夠意思啊,動不動就要看病問診的,想累死人咩?
上吊也要喘口氣兒嘛!昨晚剛運功幫吃貨從鬼門關拉回來,今天又是好友感染風寒,咪了個喵的,小爺真想摔凳子不干了。
回到廂房大家來不及關心裴妙妙的身體,結果夜無眠也掛了。
「阿啾。」吃貨打了個爽歪歪,大大聲的噴嚏。
噴了離陌一臉唾沫星子,「得了得了,待會兒也給你開藥。最近你倆抱一團,求你們別出廂房了。在這麼被折磨下去,我得下地府去給我爹娘送月餅了。」
下流貨一臉苦哈哈的瞪著裴妙妙,有苦說不出來,戶薯寶很同情的走上前來,用胖嘟嘟的小**在他的腳邊蹭啊蹭的,好像在說,你小子就認命吧!以後,咱倆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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