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膳後,裴妙妙特別準了玲瓏的「病假」,讓小丫頭回房去歇著,嘴唇腫成這樣,是想引起王府的騷動嗎?這年頭交通擁堵很可怕好不好,不要輕易造成擾亂,罪過很大。
坐在回廊下,她晃蕩著雙腿,閉著眼楮曬太陽,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說不出來的舒服。
自上次裴妙妙中毒昏迷醒來後,戶薯寶的氣也消了,瓜子的事兒很快被拋諸到狗腦後。
這不是,見了她坐在回廊下,某狗腿子屁顛屁顛的扭動著胖嘟嘟的小屁屁,小尾巴搖的那叫一個歡騰。
往這邊走來,然後趴在裴妙妙的腳邊,四肢神展開趴在地上。
「哼哼……不生氣啦!你倒是會看人臉色,上次那碗肉汁好喝吧!」她笑眯眯的望著腳邊的戶薯寶。
好次好次,肉肉,下次不口以自己次獨食呦,否則會肥素乃。
離陌來給夜無眠送藥,順便來給裴妙妙把脈,查看下醉夢癲的毒有沒有排干淨。
「呦!這不是我們王府人見人愛的離陌神醫嘛!您這是要去哪啊,來來來,陪姐姐說會兒話。」笑著招手,要下流貨坐下來陪聊。
他也來了精神,平常和裴妙妙最合節拍。
「這麼好心情啊!看來,和小眠眠的感情有進展呦。」他笑著學吃貨用手肘輕輕捅了捅她的手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裴妙妙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夜無眠拿了本書冊從廂房內走了出來,「有你倆在,我看這麻雀都羞愧了。」
一見到自家的情哥哥出來,裴妙妙馬上起身,雙手圈上他的頸項,然後雙腳一躍,兩腿夾在了沒有贅肉的腰間。也不顧下流貨在場,當眾來個大熊抱。
「為什麼啊?」她不恥下問。
拿著書的男人將她的身子往上抬了一些,免得滑下來。
「嘰嘰喳喳不夠你們厲害,你說麻雀在你倆面前是不是自愧不如啊。」夜無眠暗喻好友和掛在身上的八爪魚鬧騰。
離陌長腿一跨,站在原地後,將拿在手上的藥包交給了老友。
「你們小兩口如膠似漆慢慢抱著,麻雀羞愧了沒我不曉得,但是小爺我現在沒眼看你們,走了。」下流貨酸溜溜的開口。
才走了一步馬上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裴妙妙。
「替你解毒極陰血魂草需要鮮血供養,而且吸血量很強大,是梅金瓶送來的。」他認為這件事應該交代下,「這小子不簡單。」
這麼珍貴的東西都能弄到手,離陌猜測了好幾個版本關于阿梅的身份。
等到離陌走遠了,夜無眠艱難的邁開雙腿,然後坐在了回廊下,裴妙妙則是跨坐在他身上,小腦袋枕在男子的肩膀。
「你怎麼沒說起過呢!」她甕聲甕氣的發問。
手指調皮的纏著夜無眠的一撮頭發玩了起來,要麼用手指捏一捏他的俊臉。好像這是供她玩耍的大玩具。
「當時你危在旦夕,本王去求過阿瑩,可惜無果,當要放棄時,梅金瓶幾時出現,並且送上血草。」他說得極慢。
最近光顧著擔心裴妙妙,忘記了調查一下血草來歷,還有那個隱隱透著神秘氣息的梅公子。
這男人實在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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