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圓桌邊,離陌想了想昨晚的事,還是決定想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無眠,那個梅金瓶身上的傷不像是一般的傷勢。」
剝了一個桔子,裴妙妙白了他一眼。
「大清早的,你就開始用肺說話,有點營養價值好嗎?」
離陌有些氣急敗壞,今天這吃貨是怎麼了,處處逮著自己的尾巴不放,簡直就像一只刺蝟。
「你繼續往下說。」夜無眠來了興趣,下流貨很少有這麼認真的表情。
想了想,離陌用一種比較嚴肅的目光對視好友。
「梅金瓶的傷勢上有一種植物,這種植物只會生長在陰暗潮濕的地下。」他認真的分析著。
裴妙妙正要開口,他直接拿起放在大圓桌上的桔子皮蓋住她的嘴巴,省得等會兒听見不想听見的毒話。
拉下離陌的大掌,她狠狠瞪了下流貨一眼。
「也不看看我家小眠眠在,要不是念在好友一場的份上,一定要將你抽筋扒皮。」她張牙舞爪的對視眼前的他,暗示桔子皮一事要追究到底。
夜無眠這次也不幫裴妙妙了,「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是親自去采摘了血草,並且還熟悉周圍一帶的環境。」
這麼一來,此人的身份就不難猜測了,只是還缺少一個有力的證據。為何,他會生長在此地,這才是謎底最關鍵的一步。
「總之,不要打草驚蛇,梅金瓶這人城府極深,不是你們表面所見的那麼和氣生財。」離陌看人很有一套。
「還以為說什麼呢!說來說去就是一堆廢話,我來問你們,他穿的衣服質地好不好?他住的別院豪不豪華?他的學識淵不淵博?」接連幾個問題是吃貨給他們的考驗。
說真的,這些細節,還真沒好好注意過。
「人家靠寫小黃書謀生的,別動不動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下流貨,你肯定嫉妒人家的才華,眼紅比你混的好。」裴妙妙將離陌說的一無是處。
換做以前他肯定臉紅脖子粗,但是今天卻沒。只是淡淡的起身,然後靜靜地走出了廂房。
懂我的人不用解釋,不懂的人解釋了也是白白解釋。
戶薯寶有些不忍心,見下流貨黯然離開,連忙奔跑著追上前去,兩只小耳朵在跑動上顫抖著,好不美膩。
察覺到身邊人的眼神,裴妙妙從椅子上起身。
「是不是連你都覺得我說的有些過分了?」她小心翼翼的詢問夜無眠的意見。
點點頭,「你不該這麼毒舌,好歹離陌也需要自尊心的。」
吃貨想也沒想,「怎麼說話的,重新再說一遍。」
「其實你剛才說的沒錯,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那個離陌也是,那麼脆弱活著未免太丟人。」夜無眠重新換了個方式陳述了一遍。
某個人听完後頻頻點頭,回味無窮,暗自沉醉。
唔,說話可是有講究和學問的,這前面一番話和後面那番話前後差別實在太大。
萬幸離陌走的快,否則听完後直接下地府去給爹娘捶背,捏腿兒。
她心里另有想法,關于梅金瓶身份的事不想被人說三道四,只想自己親力親為去查證——
道歉分割線——
媽急病,去醫院陪了一天,晚了對不起,今晚六章,陸續有來。還有你看文連他和她都分不清楚的,不要隨便在我的文下亂噴。愛看不看,有種入了v你也追,看免費還那麼多廢話,你熬夜給我寫兩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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