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梅金瓶換好藥後,離陌走出了他的廂房,在出去時踫見了前來看望阿梅的夜無眠和裴妙妙。
他頭不回的離去,認為吃貨一大早那麼多不給面子的作法,有些太過分。
「呦,還和我置氣呢!」裴妙妙笑得一臉狗腿,望著離陌求原諒。
他面無表情的拉下吃貨的小手,「不必了,我反正在你心目中不重要,何況,你說的對,我們是小人。」
這傻子,真會現學現賣。
嫉妒梅金瓶的小人,難道不是小人嗎?
裴妙妙知曉剛才在廂房里多少把離陌整的有些抑郁,她想繼續哄,夜無眠開口了。
「離陌,沒必要為了一個吃肉的降低自己的水準。」
唔,這句話听上去怎麼那麼像在罵人呢?
她想了又想,最後還沒想明白。反倒離陌不同了,一臉的心平氣和。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說完後,經過裴妙妙的身邊還冷哼一聲。
她伸長腿絆倒了壓根沒想過的離陌,他摔倒在地上哀嚎,單手捧著曲起的左腿。
「裴妙妙你這個小人,夜無眠管管你家的小禍害。」下流貨哭嚎著要夜妖孽賠償。
冷哼一聲,「不要拉本王下水,你要死自己死。」
這是好朋友,危難當頭先保住自己,其他的事兒到時候再說。
離陌覺悟這個人生大道理的時候,已經晚了。
「裴妙妙你這個吃貨,小爺和你沒完。」
她笑著冷眼旁觀,低頭看了看倒在腳邊的離陌。
「裝什麼嬌弱,戶薯寶還缺個媳婦兒,不如你將就下算了。」
帶著嘲笑聲,她往梅金瓶的房間走去,夜無眠行色匆匆,無視離陌。
蒼天吶!你太不公道了,居然讓那個吃貨為所欲為,就連一向威武雄壯的好友,如今也被馴服,成了一頭溫馴的羔羊,這是人間慘劇。
「外面什麼聲音那麼熱鬧。」梅金瓶著裝完畢,詢問走進來的他們。
兩人對視一笑,無比默契。
「外面也沒什麼,只是有個人病得不輕,患了失心瘋。」裴妙妙黑離陌。
夜無眠反正是什麼都不想說了,免得多說多錯。
「你今天傷勢覺得如何?」他問梅金瓶的傷勢情況。
阿梅走到大圓桌前坐下,「傷勢好了很多,離陌的醫術並非浪得虛名。」
「有什麼用,可惜能醫不自醫。」裴妙妙接上下言。
梅金瓶能理解她話中的意思,「看來,離陌在你心目中早已病入膏肓。」
「那是,他就是個三等殘廢外加腦部發育不良智障青年。」只差胸前掛一朵大紅花,昭告天下。
兩個男人瞬間沉默,不想與裴妙妙繼續談論下流貨的事。
當男人,傷不起啊。
還坐在地上的離陌要是听見裴妙妙在里面那麼黑他,就算睡著了也會活活被氣醒。
「對了,昨晚買回來的花,你可還留著?」梅金瓶想到花的事情忙問裴妙妙。
花被養起來的放在廂房內,「沒有丟,養著呢!」
反正還沒謝,多放幾天是幾天。
「那花沒見過,形狀實在太詭異。」阿梅的樣子帶著幾分擔憂。
而夜無眠也想到什麼,「你認為那花有問題?」
坐在椅子上的裴妙妙感到郁悶,不就是花,能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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